/> 反正,权符归谁,他说了也不算啊!
成宪将军不屑一顾:
“公孙将军,状书,你可是立下了呢!”
军状,在你眼中是是儿戏?
“末将有罪,末将未能履行军状,请各位殿下治罪。”
公孙酩当即立断认罪。
局势对他不利,不过相信,上官将军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也不知上官将军,能否救他一命呢!
恐怕……
“公孙将军酒后失言,请各位殿下念在公孙将军……”
盛悻将军话音未落,江御孽毫不犹豫打断:
“酒后失言?公孙酩视军状如儿戏,来人,即刻将公孙拿下,午时三刻问斩。”
“是,殿下。”
士兵将公孙酩押赴刑场之际,公孙酩抬眸,瞥了一眼沙漏。
现在,距午时三刻还有两个时辰。
刑场之外,廿悻台上,万雷霆将军指尖轻扣上梨花案。
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上官泾什么时候来呢?
此时此刻,盛悻将军已将冀城的其他将军,上官泾的亲信们引来。
一刻,两刻……
终于,午时一刻,众人翘首以待中,中,上官泾快马加鞭,不顾一切疾驰而来。
渐行渐近,廿悻台下,上官泾即刻下马行礼:
“末将参见各位殿下,世子。”
“上官将军请起。”
江止离玩笑般看向台下,神色自若玄袍将军。
怎么?上官泾,怕他反咬你一口,所以,你是打算保他呢?
还是……
暗中灭口呢?
“谢殿下。”
上官泾起身之际,他所担心的,终究还是来了。
江御孽一笑美透:
“冀城守将的权符呢?”
上官泾,权符不在公孙酩的手中,就在你的手中。
你固然现在不会给,不过
…
“启禀各位殿下,末将已听闻,公孙将军酒后失言,误立军状。”
果不其然,上官泾言之凿凿:
“只是,公孙将军毕竟只是暂代冀城守将一职,所以,权符属谁,他无权做主。”
真是,他才不怕呢。
反正公孙酩说了也不算。
神策将军独孤掣玩味般笑了:
“所以,酒后失言?依照上官将军的意思,公孙将军就可以视军状如儿戏了?”
上官将军甫一跪下,冀城其他将军,包括盛悻将军(做戏也要做全套呢!),齐齐跪地:
“末将恳求各位殿下,军状从来不可视作儿戏,请各位殿下看在公孙将军往日南征北战,为国鞠躬尽瘁尽忠尽力……饶将军一命!”
“是呢!”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所以,就让他死而后已了。
江止离,江御孽眸光甫一交换过,同一时刻,成宪将军利剑出鞘,再不迟疑刺向公孙酩……
一剑封喉。
上官泾眸光一窒。
这是第一个下马威呢!
没关系,放马过来。
冀城众将军神色未变。
看来,冀城的权符,最后的时刻,鹿死谁手还未知呢!
他们也该考虑一下,该如何抉择了。
“若有再视军状如儿戏者,视权符如儿戏者,下场唯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