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城将军深深笑了:
“好啊!”
上官泾,你够狠!
径直走向屏风后,上官泾自其间取出翡翠宝石盒,交与炼城将军手中:
“验钥。”
不置一词,炼城将军冷冷接过宝石盒,无名指指尖停滞在盒扉之上不过片刻,风驰电掣间,盒内密钥已然破解。
宝石盒甫一开启瞬息,炼城将军眸中眼底,盒底金箔之上,权符熠熠生辉。
权符,冀城守将的权符,足以号召冀城百万兵马的权符。
毫不留恋将宝石盒中权符归还于上官泾,炼城将军转身欲走。
不是真的想走。
终究,眼角余光之上,屏风之上鎏光镜面折射之中,上官泾利剑出鞘,风驰电掣般向他刺去。
百里砚,你想走?没这么容易。
“什么时候发现的?”
炼城将军(百里砚)迅捷闪过,腰间软鞭毫不留情对上他的。
“在你被关押进一号暗牢的时候。”
“是呢!上官将军真是洞察力过人呢!”
刀光剑影,铁血冷鞭……
僵持久久,却似乎,始终不分胜负。
当初,他执意要带炼城将军逃离,可炼城将军无论如何不肯。
对,不配合,不假思索反抗……
没有分毫想要想与他扯上关系的意思。
确实,他戒心极重,炼城将军身为卧底,若是太主动些,他反而最容易怀疑。
所以,这一路走来,炼城将军的态度,始终是——拒绝合作,被迫行事。
不过,越是这么找不出破绽,越是最有破绽。
太完美了,完美得让人不得不怀疑。
“不好意思,上官将军,炼城不奉陪了。”
一个时辰后,炼城将军迅疾抽身而退,三殿下,七殿下的人马,也该来了,所以,他还等什么呢?
对上上官泾气急败坏神色,炼城将军勾唇笑了:
“一个时辰之前,炼城已经将上官将军所在位置,通过宝石盒上暗钥信号,告知威武将军了。”
他的任务,从来不是夺回权符。
权符夺回后,党派之争的问题,他不参与。
他的任务,只是拖住你,上官泾。
心知不妙,再不恋战,上官泾正要逃离之际,水下宫殿中,两派人马已将他重重包围。
厮杀混战不断,杀戮最中心处,上官泾斡旋其间游刃有余。
两派人马都是冲着权符而来,所以,他为什么不利用他们,让他们自相残杀。
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有时候,不争才是最争。
上官泾一心利用权符挑起两派人马纷争之际,冷不防,却被去而复返炼城将军设计彻底,风驰电掣不过,权符已在炼城将军手中:
“不好意思,炼城没说过真的要走。”
回马枪,上官泾,只有你会杀吗?
若无其事般,再不看他一眼,炼城将军头也不回离去:
“将他押回冀城。”
“是,炼城将军。”
“你要将权符交给谁?”
上官泾歇斯底里。
千算万算,逃不过功亏一篑。
“交给谁,你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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