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笙细细一想顾延说的也有理,只不过换了一个地位她就觉得是自个儿吃亏了而已,左右她如今只是商户,地位使然罢了。
“那也该让这些商户出些血了,你顾家若是捐银十万两,这旁的官员哪里肯落后。”佘笙言着。
顾延说着:“这不是让下边的官看陛下的笑话?连出战的银子都无还发兵边境之处!”
佘笙想起方才佘锦来,言着:“湛郎,我这会而到法子许可解了捐银一事,也省得你常觊觎惮我的银子,你看可行?”
“为夫可不觊觎你的银子呐,那是陛下觊觎。”
佘笙说着:“佘锦既心怀家国,她如今又是苏家养女陛下御封的郡主,让她以苏家之名办一场西湖文宴,广邀大印有名的文人豪客,正好小小也在,有名妓,才子,再以郡主名义邀城中才女前来。
文宴之中让文人才女作画提字,也邀官员家眷来凑热闹,并让其买画买字。到时候佘笙以郡主名义出来一说,其兄南王世子出征西北边境,是扬我大印之威的喜事,我等有才之人也当尽些绵薄之力。
将那些文人的画作字帖不用银子收来,再卖给前来观赏的官员家眷,何人会不应?
在让佘锦有意无意地说说这是她出嫁之前苏府对她的教导,那些官员为了讨好苏家必定出大价钱收买。
如此一来旁人只会怨苏家,以为这是苏相要讨好陛下之策。”
顾延听着佘笙轻柔的话语也轻声道着:“你就不怕别人也怨了佘锦?”
“佘锦一届女流哪里会有人怨她,只会以为她是奉了苏家之命的,毕竟苏家女儿出嫁不从夫是从苏的。”佘笙嘴角透着轻讽地说着。
顾延知晓她想起苏家来不悦了,道着:“你这法子好,保全了陛下的颜面,也是一桩兴事,怕是最重要的是你可从中再赚一笔茶水银子吧?”
“湛郎也太小瞧我了吧,这文宴之中的茶水一壶茶坊还是可捐的。”佘笙淡笑着,也不恼顾延的打趣。
顾延也笑出了声道:“是是,我家笙儿最大方不过了,不知笙儿让为夫亲一个可好?”
“青天白日里呢!也休憩好了,我得去茶坊里头了。”佘笙起身道着。
顾延将她一把搂住说着:“这才新婚燕尔的,你就要走了,便是朝中都可因成亲休沐的,你倒是一日都未曾歇息过,今儿个就陪为夫说说话可好?”
“哪里有那么多话好说的?”佘笙想想好似确定心意之后从无一日是好好陪过他的。
“怎得没有,你那本多问可看完了,为夫可废了好些心思熬夜给你注解得呢。”
“原是你注解的。”佘笙暗自说道,心头一暖,许是上天垂怜她命运多舛,才在临终前给了她这个夫婿吧!
若他光光只是左相并非有顾家如此显赫的家世该多好!
这样她若是陪他进长安也就进了,有他在也好,可偏偏他的身份那是如同皇子一般的人物。
皇子,佘笙想到之后便问道:“湛郎,有人说,原本先皇留下的遗旨,你是,是……唔。”
后头的话佘笙还未说出口尽数被封存在顾延的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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