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割面般的吼叫声,然而实际上取到的效果却收效甚微。
乔巴却没有堵住自己的耳朵,反而用缅怀着悲伤的声音说道:“它在呐喊,它在哭,它很寂寞”
“管它哭不哭,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离着这种怪物远一点的吗?”瓦尔波插嘴道。
“不。”方行摇了摇头,“我们要靠近它,而且还要去它的肚子里。”
“你在开玩笑吧?”山治讶然道,虽然与瓦尔波并不对付,可是这一次山治却难得赞同的他的说法,没想到方行却说出了这么离谱的话。这简直就是一个人在孤立无援的时候遇到了凶犯,而那个人在可以逃离的时候选择了面对,而在面对后又对着凶犯祈求着“杀了我,要用刀的那种。”还带着选择死法的那种。当然这句话是在不考虑方行的实力情况下,仅仅以方行的举动做出的举例。
“没开玩笑。”方行肯定地道。
罗宾这会也听出了他的意思,联想方行刚才所说的那句“在鲸鱼的肚子里”那么直白地话,罗宾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无非就是再说库洛卡斯就在鲸鱼的肚中。
……
这是一座被打破了和平氛围的城镇,本来繁华的街道,到处涌起了代表着混乱的烟火,干净整洁的街道也因为逃离人们的慌乱而变得狼藉。
走在街道上近乎横行的人,是这个世界上并不少见的海贼,而他们现在正在进行的正是劫掠的行动。
“该死的海贼!”年轻的男子躲在一旁的房间的阴暗处,带着泪水愤恨地说道。
他的妻儿就在刚才的混乱中被海贼杀死,虽然他捡得性命,可却不准备苟且偷生,他返回到屋中取出了用来捍卫和平的枪支,并在海贼前行的道路前方,躲在房间的阴暗角落等待着肆无忌惮海贼的来临。未曾有过暗杀人经验的他,粗喘着气调整着呼吸节奏来平缓内心的愤怒,以防止子弹打空。同样做出这样行动的不止他一个,还有三个同样准备暗杀海贼的人来到了此处。
几乎相同的特征,意味着悲剧同样发生在了他们的身上,年轻的男子没有搭话,愤恨,不甘,紧张的情绪,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是单纯的调息内心中犹如野兽般想要撕毁一切的情绪。
海贼的脚步声传来,脚步不重,可是在寂寥的街道上,却显得独一无二。
四名男子默契地各自在一个窗边的上偷瞄着窗外的情景,等待着
百步,这已经是一个能够安全狙击的范围了,然而这些人还是等待着
九十步,还不够!
八十步,还要更近!
……
在大约抵达了二十步的范围时,这些男子终于有了行动。这是一个能够有效射击到目标的攻击距离,但却并不是一个枪击的安全距离,在你能够准确的命中敌人的时候,也意味着敌人能够准确的命中你。或许在能够击杀海贼的情况下,他们最先考虑的已经不是自己的性命了。
男子陆续地冲出,毫无犹豫地将早已准备就绪的扳机对准了海贼
“砰砰砰”子弹响起的声音,最后一名冲出的男子是那名年轻的男子,在他眼前的冲出三名的男子,身上响起了如果爆开果核的声响,无一例外皆是胸口处一样的位置缺少了一块,毫无意外都死透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年轻的男子却没有犹豫,毅然决然地冲出,将枪口对准了海贼,奋然地掰动扳机,只是在扳机扣动前,男子却先一步地中弹,缺失了胸口处器官的他,已经无力能够扣动那个代表着“复仇”的扳机。
“还是一样快啊,不愧被称为‘音越’。”
发出赞赏的人,是一名嘴里缺少几颗牙齿,长相粗犷留着一头蓬松黑发,下巴处带着邋遢胡渣的中年男子,身材魁梧,体表上有着浓密的体毛。头上系着头巾,脖子上带着项链,双手和手腕各自满带着珠宝戒指和手链,从这表现了男子极其爱财的性格。而他还有一个名字,虽然现在还默默无名,但总有一天会如同他野心膨胀的名字,马歇尔·d·蒂奇。
被其称为“音越”的男子,是范西卡,他是这艘船的狙击手,就如同绰号一般,他的射击速度超越了音速,即使是在刚才突袭的情况下,范西卡也能准确无误地在对面掰动扳机前,将子弹送出。
在蒂奇的赞扬下,范西卡显然是个沉默的人,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对其的感谢和敬意。
随后露出浅笑的时候,再一次掰动了扳机,只是这一回,死的并不是男子,而是躲在一个躲在门后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子。
蒂奇皱起了眉,“你下次下手时候,能不能慢一会,这样的女子都杀,是不是太浪费了。”
“我并不觉得浪费,符合船长身份的不应该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吗?”说话的人是拉非特,他一副戏剧里魔术师的打扮,轻甩着手中的拐棍,脸上的面容白得让人感到害怕。
蒂奇笑了起来,“说得没错,怎么能为了眼前的利益而停留呢?人的梦想一旦终结,那就意味着结束。终有一天,我会拿到世界的财宝!权力!以及女人!”
“哇哈哈哈,船长说得没错。”另一名男子轻笑着,将整座房屋举了起来,荡平了阻隔在前方的道路。他是芝沙斯·巴沙斯,魁梧健壮的身躯,拥有着无以伦比的力量。
在四名实力看起来颇强的海贼身后,有着一人一骑,准确的说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男子骑在了马儿身上,身体左右摇摆着,仿佛随时可能掉下来般,可是却总保持着平衡。但从外表来看,灰色得枯涩的头发,以及灰尘无力的脸颊,毫无疑问就像是踩在了死亡的边缘上。他是毒q,也是黑胡子海贼团的船医。
“船长,接下来准备怎么做?继续逃亡?”拉非特询问道,作为船上的航海士,根据船长的命令航行还是很有必要的。在提问的时候,他用手中的拐棍,轻松自在地甩动着,嘴角也带着微笑,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没人知道他在做些什么。可是这个笑容,如若让之前在西海岛屿的那些人看到,定会引起恐慌,他曾经是一名警察,因残酷和暴力而被放逐。因为他往往都是带着微笑的脸庞,使用暴力地方式来制裁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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