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我们的战力,阻拦下红发海贼团也是可以办到的。”鬼蜘蛛赞同道。
四人之中脾气最为温和的火烧山,露出憨厚和蔼的面容,在两人抗议之时出来做和事佬,他说:“我想赤犬大将,是不愿意牺牲海军将领的性命,我们的任务只是阻拦而已。”
火烧山的话,让鬼蜘蛛和道伯曼的脾气缓和了不少。
四名中将之所以集中在一艘军舰之上,就是为了防备红发海贼团里的红发,只有四人集聚在一起才具备着抗衡的资本,否则他们本应该待在不同的军舰之上执行任务。这一点就足以说明红发香克斯那强大的个人实力,摧古拉朽般地剑气与无以伦比的霸气,如果出于伤亡考虑,赤犬大将有此决定也就说得通了。
鼯鼠是四人之中最为冷静,也是头脑最为清晰的,他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不尽然,赤犬大将的作风并不是会在意伤亡之人。”鼯鼠并没避讳,他毫不客气地指出了赤犬大将在以往做事时的风格,然后接着说道:“我觉得..是这一次的目标并不是红发海贼团,而是岛内的其他人,所以大将这是在保存实力。”
在鼯鼠说完,鬼蜘蛛与道伯曼也就没有了反驳的意味。如同真如鼯鼠所言,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在海军之中,选择缉捕目标一向是由长官决定的,而只要能够消灭邪恶,他们并不在意顺序是从哪里开始,而且服从命令才能更高效率化地执行命令。
“加快速度!”红发香克斯指挥道。
“加快撤退速度!”萨卡斯基跟着下达命令。
海贼前进,海军撤退,逐渐演变成了一个诡异的局面,海军与海贼的身份仿佛反过来了一般。
咕噜咕噜咕噜..
电话虫的声音响起,萨卡斯基的眉头紧锁起来,他记得他说过,这一次执行重要任务,非必要情况不得联系他。换句话说,一旦有电话虫联系他,就是发生了必要的情况。
“响雷果实的能力者,脱离监视范围!他从高空离开了岛屿,并未进入岛屿!在离开前,留下来一句话,‘神不是好利用的,比起仇恨,他更不想被人当作工具’,汇报完毕..”
萨卡斯基皱了起来,“这个嚣张的恶魔果实能力者,真以为是神?只不过是个罪犯罢了,在下次遇到的时候必定要将他湮灭。他的离开虽然是意料之外,不过..并未影响到真正的结果。”
在他话声落下之后,他的脸却是真正的僵硬起来,那是彻彻底底地僵硬,并不是刻意营造出来的表情。
海军鸣起了警铃,那是遇敌的警告,从海军舰队的后方出现了三方的势力,白胡子海贼团,BIGMOM海贼团以及百兽海贼团。
本应该互相敌对的四皇,不仅没有相互战斗起来,反而相处融洽,三方向着海军蹦来其目的也不言而喻。
“撤退...!”萨卡斯基几乎要咬碎了牙说出了这句话。
这一回连鼯鼠,火烧山,道伯曼,鬼蜘蛛都没有反对的意见,四皇联合?这是足以让这个世界陷入恐惧的力量,这个局面已经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他们现在要做的事情便只有一件,那便是撤退。
“他真的办到的?”香克斯愕然地说道,“路飞还真是有个可怕的哥哥...这场计划似乎从一开始就暴露在他的眼底,不知道迎接我们的是什么?”
……
东海
“你打算带我们去哪里?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我要揍飞你!”路飞暴躁地发出了吼声。
待在了船上的娜美被吓了一跳,只不过她并不是因为声音的响声,而是因为现在这个场合。路飞发出咆哮所针对的人,不是他人,正是此刻带着眼罩享受着日光浴的海军大将青稚。在那一日,被野兽包围之时,虽然被青稚解救,可他们无疑也被其“囚禁”了下来,青稚离开了海军的舰队,来到了他们的小船之上。从那一日青稚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告诉了娜美那根本就不是能够抗衡的敌人。
娜美急忙地将路飞擒住,就连乌索普在内的其他船员也做出了行动,防止这个“傻缺”船长做出傻事,船内唯一保持正常心的是与青稚一般享受着日光浴的索隆。
他打了个哈欠,看了眼路飞和吵闹的众人,调整了下保住三把刀刃的位置,然后又低下头了休息起来。
“娜美,你们做什么?让我击飞这个赖上我们船上不走的混蛋,我的肉都被这混蛋家伙吃去了!”路飞说道。
娜美连连拍动手掌,狂拍路飞的头,她真的想知道这家伙的脑回路究竟是什么?现在是在乎肉的时候嘛?她虽然认同路飞把青稚赶下船去的看法,但那完全出于安全的考虑,而且另外一点,在有青稚存在的时候,根本就无法偷窃财宝!
小丑巴基也按住了路飞的手,他喊道:“混蛋小子,不仅把巴基船长的藏宝图带走了,你这会还要得罪这么可怕的人物,他现在可没有逮捕我们的意思,你要是多事让他改了主意怎么办?”
“什么改变主意?”从巴基的身后传来了慵懒至极的声音。
青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摘下了眼罩出现在了巴基的身后。
巴基顿时觉得背后发寒,虽然知道青稚没有恶意,可是他却无法保持平常心。
“没..没,我只是在说,或许你需要点余兴节目。”巴基抛起了刀刃,如同小丑般表演起了杂技。
青稚抬头看了一眼,便重新戴上了眼罩,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巴基的脸颊有些尴尬,他慢慢地收起了刀。
“..你觉得他的目的是什么?”哲普作为老一代进入伟大航路的人,这一次因为被人用作胁迫山治,以及担忧山治安危,再加上路飞半胁迫地将其绑到了船上这才重新进入了大海之中。他的阅历相比起年轻人来更深,他也认为青稚绝对存在着某种目的,只是现在还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