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防,我才能胜出。”
“你剑术也不错。”琉璃摇头,“若是剑术不好的,根本抵挡不了我们两个人联手,连一招都接不下,你不仅能出招,还能趁机发暗器,江湖排行榜无论是人还是飞雨梨花针,都当之无愧。”
“别夸了,走,喝酒去。”孙巧颜笑着收起剑,打断两个人夸她。
琉璃和朱兰齐齐点头。
于是,三人又回到了暖阁。
三人进了暖阁后,发现人都走了,酒桌上的酒坛也没了,面面相觑。
唯独管家等在暖阁,笑呵呵地对三人说,“三位姑娘,在你们出去比武后,宴小侯爷与掌舵使便告辞了,太子殿下说你们已喝的够多了,不管输赢,今日不准喝了。”
琉璃吐槽,“哎,太子殿下管的真宽。”
朱兰与萧枕不熟,自然不敢像琉璃这样吐槽,但表情也是这个意思。
孙巧颜叹气,“今天他是寿星,他最大,既然如此,我们就散了吧!”
琉璃与朱兰点头,没酒喝了,不散也没办法啊,一起出了太子府,孙巧颜转身也要回相府,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太子府有客院,拐了个弯,也回了客院。
第二日,萧枕按时上早朝。
孙巧颜没忍住,对他问:“太子殿下,您昨儿干嘛不给我们酒喝?”
不会舍不得酒吧?
萧枕看了她一眼,倒是给了个理由,“我怕你们喝醉了没了理智,打起来没有分寸,将我的府邸给拆了。”
孙巧颜摸摸鼻子,这倒也有可能,遂接受了这个理由,不言声了。
早朝上,萧枕提起,太后下个月生辰,是否下召,让四海来贺。
皇帝对于这个提议愣住,顿了一下,说:“下个月虽是太后寿诞,但不是整寿……”
萧枕提醒,“岭山多年不曾有人入京了,今年岭山王世子叶瑞掌权的第一年,父皇正好召他来京见一见,还有幽州总兵温行之刚上任,是否有何不趁手的地方,父皇也可以问一问,是否需要派人前往幽州帮衬,还有江北郡王府的老郡王妃很是为了江北郡王娶郡王妃一事忧愁,不若父皇召他进京来,京中适龄女子多,兴许他就能选一个郡王妃回去。还有凉州,若是周总兵军务繁忙走不开,可以令膝下公子前来。”
皇帝听他提到叶瑞,提到温行之,本就有意召见二人的心思顿时一凝,他倒是没有起疑心萧枕已知道了什么,而是想着萧枕这个太子太有天赋了,他才带到身边教导几日,便对他的心思了若指掌了。
皇帝扫了一眼文武百官,“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朝臣们多数都没有想到幽州自从温行之掌三十万兵马后有不受控的趋势,只想着太子真正的用意怕是剑指岭山,岭山近些年来,一直是皇室的心病,岭山确实已有十几年无人来京了。
有不少朝臣出列,言太子殿下言之有理,是可以借给太后贺寿之机,见见人。
下了早朝后,萧枕随着皇帝去了御书房。
皇帝对他问:“你是否听到了岭山的什么动静?”
萧枕摇头,“儿臣不是听闻岭山的动静,而是昨日夜,江南漕郡有人送来消息,曹督都尉江望于云深山剿匪,大获全胜。儿臣想着,近来匪患横行,不是什么好事儿,虽然朝廷两次剿匪都大获全胜,起到了对各地匪患镇压威吓的作用,但到底匪患太多,接连冒头,不是好事儿,而岭山从皇祖父起,便是朝廷的忌讳,既然如此,不若将叶世子召来京,父皇见见人,若能解除忌讳,最好不过,若是不能,也该有个应对之法。”
“江望剿匪?”皇帝抓住了重点。
萧枕点头,“是掌舵使的暗卫连夜送来的消息,江都尉的折子估计要晚两天到。匪患之事,虽与岭山没什么干系,但自古以来,乱世之始,多起于各地匪患猖獗,而岭山和幽州又极其特殊,不得不防。”
皇帝点头,“你说的极是。”
于是,皇帝下旨,召岭山王世子、幽州温行之、江北郡王、凉州来人来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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