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纵火的事情与她无关;以后会认识,是不是意味着,她想投靠那群纵火贼。
能以一人之力单挑十几个大汉的高手,去投靠那群来历不明的纵火贼,这丫头是想干什么?
那伙纵火贼可是叫他寝食难安,如果真是于西岩招揽来的高手,那倒好对付,解决了于西岩就行。
可眼下,怎么看都不像是于西岩做的。可如果不是于西岩干的,那只能是像这丫头说的,别的县府的老爷过来抢山头来了。
要是像于西岩一样知根知底的还好对付,就怕来历不明,完全不知道对方底细,就像一个存在于周围的幽灵,让人防不胜防。
“这么说,你还是认识那群纵火贼?”丁金川坚定不移的认定自己这个想法。
对于一群来历不明的纵火贼,这个丫头也许是突破他们的唯一关键点。
“不认识。但我说了,以前不认识,不代表以后不认识。”战栗斩钉截铁的回道。
丁金川不愧是能成为元珙县一霸的精明商人,看问题的眼光精准而独到,就是认定战栗和纵火的事情有关。
可是,战栗怎么会给她看穿的机会。
否认。
战栗笑道,“丁老爷,你要明白我的意思,不要老是问些无聊的问题。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但并不代表没有。”
丁金川气急,嘴角抽了一抽。
你是千里马,那伯乐是谁?雇凶纵火的人?
你这是用那来历不明的纵火嫌犯,跑到我面前来威胁我。
可这威胁偏偏受用的很,一个来历不明的纵火犯已经够让他顾忌,而眼前这个能一人独挑他几十个护院的高手,真的投靠那群纵火犯,无异于如虎添翼。
“你想干什么?”丁金川咬着牙问道。
说了一圈,话题又回到起点,还是他主动绕回来,这等于是在妥协。
“哦,为了救那些姑娘,我受伤了,受伤就要看大夫、抓药、养伤。”战栗说完,看着丁金川,突然又补充一句,“富庶安逸多纨绔,穷困潦倒出贼匪。”
威胁,又是威胁。
丁金川气的双手颤抖,“多少的药费,能让你过的富庶安逸?”
“那得看丁老爷你的诚意。”战栗笑着,问道,“多少钱能让丁老爷觉得安心?”
能让我觉得心安的是你和那伙纵火贼通通消失。
丁金川冷眉,刚想说话,战栗却没给他这个机会,抢先说道,“虽然能让丁老爷最安心的事情,是我和那伙纵火贼从来都没有出现。但很遗憾,我已经坐在丁老爷的府上,喝着你奉上的清茶,而那些纵火贼,在行凶作恶之后,继续逍遥法外。没办法,很多事情就是这么无奈。”
说这话时,战栗的手紧紧握住茶杯边缘,表情冷冷。
茶杯摔碎,就会成为致命的利器。
丁金川看的很准,不自觉的端起茶杯。
都是茶杯,在他手里是茶杯,到了她手里就成了武器,用的人不同而已。
丁金川喝了口茶,吐出喝进嘴里的茶叶,放下茶杯。
“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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