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是栗子的栽赃陷害。
可如今,这东西落在沈屏秋手里,而他手握令牌,说的话犹如圣旨,由不得不信。
江文才惆怅啊。
“我很好奇,你干嘛一定要杀了她?不管怎么说,这姑娘对也算是有恩。”
事情既然说到这个地步,丁金川不妨多言,再问些不该问的事情。
“丁老爷,你太低估这个人了,她比你想象的还要狡诈,想必丁老爷也见识过。能让丁老爷自认倒霉的人应该不多。”
江文才看着丁金川,见他没有反驳的意思,便接着说道,“我这么说吧,杀她是为了灭口。凡是我知道的事情,她都知道。可我从来没跟她提过半句,我都不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打听来的。甚至,她盗走了我的印鉴,伪造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意图拿着伪造的东西充当证物,扳倒你和周大人。”
既然提到这件事情,江文才便决定,现在丁金川面前露点口风,等将来真的事发了,也有个辩解的缘由。
“这话当真?”
丁金川听到这话,顿时坐不住了。
一个很不起眼的乡野村妇,竟然能有这份心思,简直让人胆寒。
“确实当真。”
“我印鉴丢失,整个私塾的人都知道,丁老爷大可以去问他们。”
江文才点头,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前段时间,我父母皆被她所伤,伤势严重,医药不可救。我本打算报官处理,可是她拿着那些伪造的证物要挟我,如果敢报官,就将这些东西公之于众,那对周大人,对丁老爷你,都是极严重的名誉损坏,我怎么能坐视这种事情发生,所以这才来找丁老爷商量,先下手为强。”
“你如果说的是真的,她手里真的有那些伪造的证物,可她现在攀上宫里的关系,那些东西现在会在什么地方?”
丁老爷心里担忧,双手不停的摩擦,上下翻转、覆盖,就是消停不下来。
“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
江文才说道,“所以,这个栗子还是不能留,但是不能是在县衙的大牢里死掉,得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
江文才表态,会继续杀掉战栗,反而打消了丁金川的疑虑。
他始终认为,是江文才斩不断旧情缘,临时反悔,再想把人救出来。
所以,借机编造了宫人令牌的事情。
可现在看来,他要杀战栗的态度是很坚决的。
本来,丁金川只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现在,这事也成了他自己的事情。
一旦伪造的证据落到宫人手里,呈交给皇帝陛下,那就是死路一条。
太严重了。
后果太严重了。
江文才说道:“丁老爷,还有件事情,你该多注意一下。”
这个时候,丁金川已经完全相信江文才,回道,“文才,你快说说,是什么事情?”
“这批被劫的粮食动向,应该多关注一下,看销往何处,销赃的银子又落到何人手里。也许能顺藤摸瓜,找到幕后的主子。咱们要是知道那人是谁,到时候是想结交,还是如何,岂不是方便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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