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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夏,天气渐暖,微风中带着一丝火气。
等到战栗在自家屋子里躺了十多天之后,身上的伤多有结痂,此时正是难熬。
屋子里沉闷,难免待不下去,便挪着走到院里,寻了藤椅半躺着,总觉得浑身奇痒难耐,左躺右翻身都觉得不得劲,恨不得找棵树蹭蹭,消消那奇痒。
战栗起身,将手臂横放在躺椅上,掀开袖子,看着长的纵横交错,凸起的伤疤,总想着将上面的痂块给撕掉。
一向自制力极强的战栗,干坐着看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不撕了。
痂块成熟会自然脱落,贸然撕开只会让未长熟的伤口,遭受二次伤害,会影响伤口的愈合。
“伤口结痂,通常都会这样,加上最近天热,难念会难过一些。”
沈不缺冷不丁的出现在战栗身后,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有消痒的法子吗?”
战栗倒是能忍,只不过要是能找到解决的办法,何必要忍着。
“止痒办不到,但能消解一点。”
沈不缺从战栗背后绕道跟前,慢慢蹲下,抓起战栗的手臂,在伤口周围慢慢打磨转圈,“我有独特的按摩手法,帮你按按,能能消解一下,不过只是暂时的。”
沈不缺只一道指尖的力量,的确消了不少的痒意,舒服许多。
但这份舒服只限于胳膊上,她这整个上半身可都是伤,这点按摩的指法,消解的痒意,对于战栗来说,真的是杯水车薪。
胳膊上的感觉消得越多,身上的感觉就越强烈,这止痒的方式真是得不偿失,难过死了。
“哎,你停一停,还是不要按了。”
战栗止住沈不缺,抽回手臂藏起。
沈不缺不解,蹙眉问道,“干嘛不按了?没有效果吗?”
“有效果,的确消了一些。”战栗拧眉看向沈不缺,面上为难,“可我伤的不止这一块。这地儿消痒了,别地没有,而且会因为这强烈的对比,更加奇痒难耐,倒不如心如止水,安然挺过去。”
“哦,这倒是……”沈不缺站起身来,撇撇嘴,说道,“这个我也没有办法了。除了忍着,好像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你还是……”
忍一忍这种话似乎有点残忍,沈不缺最终没有说出口。
不过战栗倒是明白的,点点头,让藤椅上一倒,“嗯,我明白的。天大的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
……
晚风微凉,待炙热光辉的余温散去之前,沈不缺调制了去痒的药液,用沾了药液的布巾,将战栗全身细细擦了一遍,小心翼翼的避过伤口结痂的地方。
沈不缺做的很细致,目不斜视,在他眼里只有受伤的病人,正在接受他的治疗。
不过,战栗可做不到淡定如常,脸上火辣辣的通红,目光四处飘移,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毕竟,在这么‘坦诚相见’的情况下,她肯定没法淡定。
只感觉时间一分一秒都在煎熬,不知过了多久,还不见沈不缺起身离开。
此时的战栗趴在床~榻~上,自腰腹以下盖了薄毯,至于以上部分,则坦诚不加遮掩的落了沈不缺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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