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父皇请看。”,薛冲很爽快的从自己的怀中摸出来几枚符雷,毕恭毕敬地交在太辛的手上,然后再由太辛转交给玄穹高上帝,这是天庭的规矩,即使是亲如和自己的子女在公开场合交接东西,都不能直接传递。
玄穹高上帝接住,很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符雷,良久之后,眼神之中忽然射出一道耀眼的白光,似乎是在窥视薛冲。
很显然,他这是使用了大天机术,窥视一下这些符雷之中究竟有没有古怪。
然后玄穹高上帝,就冷笑连连:“你这些符雷,和天庭之中可以在市面上买到的符雷如出一辙,怎么可能发挥出那样强大的威力,小子,你给我想清楚了,欺君之罪,我也许会杀你的头?你可以欺骗别的人,但你绝对欺骗不了我,你倒是说说看,那样恐怖的弗雷,完全可以置十四于死地,若不是他的手中有金梅瓶这样的仙器,他早已经尸骨无存,连神魂也可能被你,完全的毁灭,如此恐怖的杀器,可以说已经成为天庭之中的威胁,而且为父还可以肯定,就算是西方如来这样伟大的存在,他精通使用不老泉水的方法,或许也不能将不老泉水的威力,发挥到这样恐怖的层次,小子,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究竟使用了什么方法?居然可以催动不老泉水的威力?”
薛冲的心中十分震惊,不过他的头脑当然十分冷静,只见他很快的就说道:“回禀父皇,儿臣绝没有找到使用不老泉水的方法,的确是当时,用五百枚符雷做试验,只有一颗吸收了不老泉的水,这其实就是真实的侥幸,父皇,您就算是现在杀了而成,我也还是这句话。”
“你的骨头很硬,你是不是仗着自己有点功劳,所以在父皇的面前说话,也敢这样放肆?信不信我立即将你杀了?”
玄穹高上帝的眼里射出凶光,立即就要杀人的样子,不过薛冲的脸上十分平静,十分平静的说道:“父皇明鉴,儿臣绝不敢放肆,如果父皇您一定不相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薛冲的眼神无比的坚定,而且没有丝毫的犹豫,斩钉截铁,面对玄穹高上帝的拷问,薛冲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甚至是一个微小的细节,他都早已经考虑周全,所以在做起来的时候才显得得心应手。
在这样的时候,任何的心虚和退缩,都有可能被玄穹高上帝的大天机数发现漏洞,从而泄漏真相。
玄穹高上帝的心中,升起一种不确定的感觉,心中十分奇怪的想:这小子现在如此的镇定,难道他真的是凑巧发现的?
这也的确不是没有可能,天上也有掉馅饼的时候,这小子拿到不老泉水之后,兴奋之下,当然会去想想不老泉水有没有一些惊人的用法,用手中的符雷来做试验,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也许不老泉的水,真的有可能会被特殊的符雷吸收,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真正的威力巨大。
如果这小子是在撒谎,那么可以肯定的就是,那他就实在太厉害了,咬住了一件事情抵死不承认,这才是干大事的人,在关键的时候不会出丝毫的差错。
“很好,这件事情就暂时说到这里,我会下去继续了解的,谁也别想糊弄我!那下一件我想问你的事情,想必你自己都能够猜想得到,你是如何能够在瞬间隐藏自己的身形,彻底的消失在我们的眼前?这一定是一门神奇的功夫,如果今日你和十四动手的时候,你不使用这门奇特的功夫,恐怕你早已经在比武中死去,这一点你必须得承认吧?”
“回禀父皇,的确是如此,儿臣在无意之中修炼成了一种叫做心灵力的隐身功夫,对方就算是绝顶高手,儿子也可能在瞬间隐藏自己全部的身形,让对手无从发现,从而躲避危险,寻找战机。”
“心灵力,这是什么功夫,这难道是神魂修炼一类的功夫?”
玄穹高上帝和太辛都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显然他们对于这一点,十分的好奇。
修炼道术的人,心灵无比的纯粹和空灵,即使是神魂这样虚无的东西靠近他们,他们都可以在很远就察觉到,更别说一个活生生的人,正在和对手殊死搏斗的人,会瞬间消失在对手的面前,让对手无从把握自己的下落。
可是他们今天都亲眼目睹了,薛冲在最危险的一击面前,突然消失,连他们也不明白其中的诀窍,这才是最使得他们震惊的地方。
只有还不明白的东西,人才会产生恐惧,玄穹高上帝当然从这门武功之中,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威胁。
在修道人的面前,尤其是在高手的面前,完全的隐藏自己的身体,简直就是一件无法想象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可是薛冲却把这种不可能,变成了可能,这就是他们如此紧张的原因。
“回禀父皇,这门功夫正是神魂修炼的功夫,学习到极高境界的时候,我即使是闭上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的一切,身体能在瞬间进入一个绝对隐蔽的平行空间,躲过几乎任何的明攻和暗杀,这就是我能在最危险的时候活下来的理由。”
薛冲的心中在叹息,本来这样的秘密,自己是极不愿意公之于众的,可是玄穹高上帝已经看到并且问起来了,那就再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你修炼这门功夫有多久啦?”
“回禀父皇,儿臣修炼这门功夫已经三千年啦,这是儿臣以前无意之中内视自身的时候发现的一门功夫,修炼三千年之后,现在似乎真的可以在高手的面前隐藏身形一刹那,不知道父皇可能能够找到我消失不见的时候所隐蔽的隐藏空间?”
“我当然找不到。世上的平行空间多如牛毛,你能在一刹那之间躲进去,而且让十四这样的人找不到你的气息,也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下去吧,我今日就问你到这里!”
“是,父皇。”薛冲很快的行礼告退,看似很镇定,可是只有薛冲的心里最是清楚,自己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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