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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事就好。
闫欣在瞿艾那听说瞿寅出事的时候,当真以为这位二少爷会和管家一样的下场,心底都生出了某些念头——诸如再见二少爷会不会缺胳膊少腿,她是不是需要给瞿家做个二少爷的偃偶之类聊表慰藉……
现在听说他完好无损,在惋惜之外又多余地松了口气,觉得上天也太眷顾他,让他捡了一条命。
元硕特地为了给他们说瞿寅找到的消息回来。
顺便坐下歇个脚。
不想一直睡得沉的尤乾陵在他坐下的瞬间便醒了。
自己手下一夜未眠,这位郡王爷也不知体恤,睁眼便指使元硕伺候他。
闫欣看他神色淡漠,似乎昨日想抓瞿寅的小心思也不在了。
心想这人虽然很容易暴躁,下手也狠,但大多数时候都对周遭事物不感兴趣。
倒是不错的状态。
而同样心症的邹氏,却似乎心系不待见自己的瞿家人。
元硕收拾完了尤乾陵,便过来和闫欣一起吃东西。
闫欣跟着草草吃了东西,起身要往外走。
尤乾陵先开口,问:“站住。”
闫欣一边回头一边说:“我不去找瞿寅,您只管让人盯着他。”
尤乾陵怀疑地盯着她。
闫欣只得解释。
“我去西院看看。”
她话说地轻巧,就像是随口交代一声她去散个步。
尤乾陵也不跟她啰嗦了,直奔主题说:“邹延还在宅子外面,你不问神智尚在的人,问一个分不清真假的病人?”
道理是这样的,但闫欣依旧觉得任何事物的真相,都只会在当事人身上。
当事人看不出问题,那么就在人家身边找蛛丝马迹。
而且瞿寅失踪的疑点关键也在邹氏身上。
———
尤乾陵还想说什么,闫欣已经跑出了门,眨眼间没了踪影。
元硕嘴里嚼着东西,见人走了,转身面对尤乾陵说:“爷,你觉得邹延这话的可信度如何?”
尤乾陵沉声说:“半真半假。
我记得他夫人和越记小姐是闺中好友。
当年越记小姐能叫得动盛京知名的文人都在她在背后推波助澜。
邹延这个外室……要说是越记小姐我还能相信一点。”
元硕寻思道:“可越家当家生子的消息若是真的,也不可能一点都传不出来。”
尤乾陵沉吟。
“所有要有人背这个锅。”
元硕想了想,拿了杯子倒水,忽然像是想到什么,说:“所以您的意思是,外室是邹延凭空捏造。
为何?”
尤乾陵深吸了口气。
“一个女子要当家做主可不是件容易事,身上但凡有丁点不对,都是软肋。
而且,越记能成功,背后必定有推手。”
说到这他自己停了下来,又转了话锋。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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