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了一支,给关衡,这俩人凑一块,指不定谁降住谁呢。
下飞机时天已经擦黑,白经池的车就停在机场,梁乔和另外两名女生搭便车,其他几位男士自行打车去了。把那群叽叽喳喳的女人送回家,余尔跟梁乔说了几句话才道别,回到车上就听到白经池长叹一声,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怎么了呀?”她问。
白经池有些无奈地笑:“三个女人一台戏。”
余尔乐了,然后下意识为她们说好话:“她们都很活泼的,人也很好。”
白经池却根本没听进去,垂了垂眼皮,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小鱼……”
“嗯?”
“今晚不回家好吗?”
余尔立刻抬起眼皮瞄他,他的表情看起来正经极了,心里在打什么歪主意完全看不出来。余尔哼哼唧唧地:“不回家你想干嘛?”
这话问的,白经池都想脸红了,捏了捏她的手指,轻声说:“干一些有趣的?”
余尔故意问:“比如呢?”
“比如……”白经池瞅了眼外面静谧的夜幕,一轮圆月静静挂在那儿,今天好像十六,正是最圆的时候,“看月亮?”
“月亮有什么好看的。”余尔也瞅了一眼,不满意道。在老家待的那段时间,看惯了山山水水星河日月,那边才是真漂亮,城市里的月亮再圆,都缺了一股味道。
“好看啊,又白……又圆……”说着说着,声音不知道怎么好像变了调。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余尔好像感觉到他的视线往某个地方瞄了一眼,她默了下,缓缓开口:“……你确定,你是在说月亮吧?”
白经池竟然笑了一声:“也许吧。”
余尔此刻的心情难以用语言形容,男人憋久了都会崩坏吗,怎么感觉他画风变了?
最后到底是被白经池拐走了,余尔打电话回家,撒谎说工作结束得太晚,耽误了飞机,在B市住一晚,明天再回来。余延东哪里想得到他的乖乖侄女会说谎,毫不怀疑,还叮嘱她注意安全,晚上不要一个人出门,要小心心怀不轨的坏人。
心怀不轨的坏人……余尔瞅了白经池一眼,她身边坐的就是呢!
白经池察觉到她的目光,探手过来揉了揉她脑袋,心情很好。
两人在外面吃的晚饭。白经池本想带她去那家有名的法国餐厅,打电话预定了位置,开车过去的时候路过小吃街,余尔忽然闹着要去吃,白经池没办法,又打电话过去取消预约,然后两个人下车逛小吃街,余尔兴致勃勃地买了很多,关东煮、臭豆腐、烤翅、炒酸奶……还有一根烤玉米。
吃不完的都塞给白经池,两人一路逛一路吃,最后又喝了超大杯的奶茶,都吃撑了。
回去的时候白经池牵着她,余尔摸了摸鼓囊囊的肚子,嘿嘿乐着。
“傻样儿!”白经池被她傻乎乎的样子逗笑。
开车回到潭抚区的小公寓,没急着上楼,白经池先带着她在小区外面溜了一圈,消食。
走了一会儿肚子就不胀了,不过余尔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清凉的夜晚,夜色正好,两人手牵手散步,慢悠悠地,好像能一直走到老去。
想到白经池白发苍苍的样子,余尔又是一阵乐,然后晃晃两人紧紧交握的手:“如果我老了,变丑了,你还爱我吗?”
“爱。”白经池眼睛望着前方的路,轻声说。
“那如果我走不动路了,或者瘫痪了,半身不遂,你会不会给我端屎端尿啊?”
“……”好好的气氛被她破坏得干干净净,白经池一阵无语,在她脑门上点了点,“你的小脑瓜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净想些乱七八糟的。”
他不回答,余尔不高兴了:“那我也不给你端!反正你肯定比我先老,到时候让你睡在一堆……嗯嗯上!”
白经池抱住她脑袋狠狠搓了几把:“那我就拉着你一起睡。”
余尔又哼哼唧唧钻到他怀里,故意在他胸膛挠了两下,没头没脑地问:“你不急吗?”
“急什么。”白经池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环住她的腰,缓慢又低沉地说,“你又逃不了。”
话是这么说,下了电梯进了家门,他就急不可耐地把余尔按到了墙上,一通热吻。余尔两手环在他颈后,在他急切的攻势下娇娇地喘着气。良久,实在喘不过气,她在白经池肩头捣了两拳,他意犹未尽地退开。
余尔喘了几口气,泛着水光的眼睛一瞪,嗔他:“你不是不急嘛?”
“不急。”这么说着,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向卧室,将她扔在了床上。
“刚吃完饭不能做运动。”余尔躺在床上对他说,两颊酡红,嘴唇艳得快要滴出血来。
白经池飞快地扯掉外套,然后被一颗一颗的衬衫纽扣绊住,有点急躁:“做点运动才好消化。”余尔闻言撅了撅嘴,已经快被扣子折腾得没脾气的白经池干脆放弃,覆身上去吻她,把她的手带过来放到衬衫上,“乖,帮我解开。”
低哑的声音带着微喘,仿佛有一股魔力,余尔回应着他的吻,一边乖乖给他解扣子。解完了白经池又把她的手往下牵,什么也没说,余尔已经主动帮他解了皮带。等把他的衣服都脱掉,她自己也已经被扒得干干净净。
暖色灯光照着温馨的房间和床上热火朝天的两个人,白经池急促的喘息让余尔满足感顿生,被他又牵着手往下走也没拒绝。他在她身上尽情忙活着,余尔被撩得渐渐瘫软,然后听到他在耳边喷着热气说:“月亮是不是长大了,嗯?”
什么呀,余尔抬腿踢了他一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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