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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不是,没有亲自看好她,让她独自去面对宇文无极那个恶心的家伙。
宋瑶竹抿抿唇,她的本意是借机和谢离危闹僵,断了他对自己的心思,怎么感觉,自己就快被他哄好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好哄的吗?
“你睡外屋!”
宋瑶竹别过脸去,不理会他,让彩银给自己准备洗脚水。
心里却在想,她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了他,会不会让谢离危误以为自己也对他有情啊?
自己对他有情不假,可那是姐弟之情啊!
他怎么能吻自己呢!
都怪他!
把本来挺好的合作关系变得这么复杂!
彩银端着洗脚水进去又出来,屋外秦嬷嬷搓着手问她:“怎么样了?”
“王妃不搭理王爷呢!”
她将屋内的情形说了下。
秦嬷嬷叹了口气,转而朝大雄宝殿的方向拜了拜。
“菩萨,您若是真的显灵,就保佑我们王爷快点有个小世子吧!”
彩金彩银不解,这事不该去求月老吗?若王爷和王妃早点心意相通的话,那小世子也就不远了啊!
屋内宋瑶竹洗漱完准备上床,进了内屋才看到桌子上摆着个油纸包。
她疑惑地走上前去,打开一看,是一只烤兔腿。
......
她迅速将这东西收拾起来,佛门清净之地,怎么能出现这等油腻之物!
但想到谢离危那厮打野食还知道给自己带点,鼻孔出气地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个小盒子出去了。
屋外谢离危正焦心她生气了,见她怒气冲冲地出来,立在他面前,抬手勾起了他的下巴。
谢离危脊背一僵,他正要动,听宋瑶竹冷声道:“不许动!”
谢离危的心停了一拍,一双黑眸盯着她的脸,垂着的双手暗蓄力气,怕她在此时取下他的面具。
宋瑶竹打开脂膏盒子,用指腹取了一些点涂在他的唇上。
脂膏上淡淡的花香气涌进谢离危的鼻腔中,她指腹微凉的触感分明落在他的唇上,酥麻感确实从尾椎骨散开,迅速涌向全身。
他干燥的唇很快被薄薄的油脂覆上,灯光下显得整个唇瓣鲜红如血。
宋瑶竹挪开视线,将脂膏盒子放在桌上。
“自己记得涂。”
说完,她负气一般转身要进屋,不成想,谢离危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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