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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星璇动了一下,他马上闭上眼睛装作没有睡醒,他感觉到星璇似乎抬起身体看了一眼自己,发现自己没有睡醒以后,她又躺下了。
而且她还努力地用力抱了一下流云,仿佛想要把自己的身体压到他的身体里面,流云心里升起一股暖意,被人爱着的感觉确实很好。
其实也不是,被自己喜爱的人爱的感觉才好,如果那个女人自己不喜欢,她的爱只会成为一种负担,一种还不起的债,就好像安吉拉说的情债一样。
流云其实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一个现象,自从安吉拉在他的后背种上那个情债痣以后,他想起她的情况多了起来。
有一些传说不能不信,因为既然是传说,必然就有悖于常理,因为传说一般都是不合逻辑的,安吉拉的这个情债是否是传说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可以知道,既然她的民族笃定地相信这一点,这已经不符合逻辑了。
为什么这样说呢?很多理论刚刚提出来的时候都是非常“经得起推敲的”,可是随着人类认知水平的提高,旧有的理论或者被推翻,或者被深化,或者被有选择性地改写。
而哀牢地区的人民固守着一些古老的传统,她们喜欢向大地寻找问题的答案,她们认为既然人死之后可以被大地“吸收”,而人吃的所有食物都是大地所给,那么人的第二次生命也就显而易见的可以向大地寻取。
很多民族的文化是向天求,而哀牢人民却是向地求,这就是一种非常古老的概念,认为大地才是母亲。
这样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民族居然坚定地相信流云认为子虚乌有的转世投胎理论,这就不合常理了,因为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以后,这个理论既没有被推翻,也没有被深化或者改写。
星璇把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贴近流云,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紧紧地缠着流云,箍得流云甜蜜地喘不过气来,他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星璇,没有想到星璇也睁着眼睛呢!
“我就知道你早就醒啦!”星璇一骨碌翻身起来,在流云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跨过去跳下了床,一溜烟儿小跑进了茅厕。
流云继续枕着双手,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面,微笑着沉浸在幸福当中,他不想起来,他不想面对外面的那个世界,那个充满着尔虞我诈血雨腥风的世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过这种平平淡淡的日子呢?
星璇再回来的时候,连往日对流云的称呼——师兄都省了,直接问道:“走不走嘛,你怎么还不起来啊!”
流云突然也调皮起来:“你叫我什么?我怎么听不到?”
“烦死了,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星璇说完也不理流云,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抬腿就打算出门,人刚走到门口,就觉得身边一阵风吹过,流云堵在了门口。
“我要是听不到你叫我什么,你今天就别想出去这个门了!”
“你——师姐不用救啊?”
“不差你这一句话,快说。”流云略微低头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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