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但是语气缓和了一些。
“你的事情我们容后再议,今天先弄清楚这两个下流胚子之间是怎么回事。起来吧!”
琪蔓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翠香赶紧扶她坐下,静姝也坐了下来,宫雪和蓁蓁两个人也走进来坐下。洛苓估计这个时候还在路上,潇霞也不打算等她,就叫人把塞在翠玉和徐明远口中的东西取出。
翠玉能说话了以后,第一句话就是:“娘娘,冤枉啊!”
徐明远也附和着翠玉:“娘娘我们冤枉啊!”
芊兰看了一眼潇霞,觉得既然琪蔓已经没有了发言权了,自己必须要站出来主导一下事态的发展。如果任由着皇后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话,自己一番苦心经营就白费了!
所以她说:“娘娘面前还敢狡辩?你二人偷偷私会已然不是一天两天了,宫中多人都曾撞破过你们之间好事,还有什么话说?”
翠玉往前爬了几步,对着潇霞说:“娘娘,我和徐明远确实没有什么私情,我们见面只是——只是——”她没有继续往下说。
芊兰马上接上了:“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吗?看来像你这样顽固不化的人不用点刑是没用的了!”说着她看了一眼潇霞,潇霞低着头轻轻吹着茶碗里的茶叶,似乎并没有参与到这场审讯当中一般。
相反静姝却坐立不安,虽然说她并不知道翠玉和徐明远之间的事情,但是怎么说翠玉也是自己的人,管不住自己的下人,不知道皇后娘娘会不会因此而迁怒于自己。
“来人啊,给我大刑伺候!”芊兰见潇霞不出声,胆子就大了起来。
两旁早有人等候主子们下令,马上就有人把刑具拿了过来,翠玉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当时就吓得筛糠了。
徐中侯面色阴晴不定,徐明远连连求饶,口中不停地喊着冤枉。
行刑的人把拶刑用的拶子往翠玉面前一扔,翠玉马上就瘫在了地上,芊兰使眼色,几个人就把拶子套在了翠玉的手上。
翠玉似乎丢了魂一样看着自己的手指被插进了拶子里面,她脸色煞白,嘴唇不住地打着哆嗦,行刑的人还没有开始动作,她就杀猪一般地嚎叫上了:“我说,我说,我全都说出来!”
芊兰示意把她手上的拶子取下,翠玉还没有张嘴开始说,徐中侯先跪下了。
“请娘娘明鉴,此事和翠玉还有明远无关,全是小人我利欲熏心,私下在宫中斗蟋蟀收受银钱。请娘娘责罚。”
听到徐中侯这样说,徐明远似乎突然之间松了一口气,翠玉则趴在地上抽动着肩膀,哭个不停。
芊兰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她刚刚想要质问徐中侯,潇霞终于说话了。
“徐中侯,你们徐家也是几代人入宫了,你入宫年限不短,不应该啊!”潇霞把手中的茶碗放在了茶几上。
她看着徐中侯:“这一个月有多少人下押,赢了多少场,输了多少场,你赚了多少,这花名册在哪里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