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就眼巴巴地望着钱大人,眼神中流露出来祈求的神色。
钱大人没有看宫雪,绷着脸一言不发。
乾胜问钱大人:“钱大人怎么看?”
钱大人脸色阴沉,乾胜和潇霞看得到他在拼命地紧咬牙关,想必是内心在挣扎。
这可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舞姬,宫雪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非常清楚。他知道今天这个事情肯定是有人栽赃嫁祸,这是这个人的手段太过于阴险毒辣,居然用刺杀皇上来嫁祸给宫雪。
这个人是什么人?能把整个计划安排得如此天衣无缝。
他环顾周围众人,首先考虑到的就是崔洲平,可是崔洲平又如何知道这天籁之音呢?就算他知道,他又如何在舞裙中藏入玉刀呢?
要知道这种玉刀极为难寻,必定也是宫中的物件,对了,问题出在这玉刀上!
“启禀皇上,敢问这玉刀可是宫雪之物?”
潇霞把话接了过去:“这玉刀本来与天籁之音一同保存在库房之中,并没有赏赐给任何人,不是宫雪之物。”
“那么老臣有一句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既然玉刀不是宫雪夫人之物,为何又会成为了她行刺的武器呢?”
崔洲平接上了:“我都说她不是一个人了,这个道理很简单,有人和她同流合污,只要将她严刑拷打,还怕找不出来合谋之人吗?”
钱大人摇了摇头:“非也非也,既然这刀不是宫雪夫人的,宫雪夫人也并不知道今天她要献舞,如何就能够把刀藏在了舞裙之中?”
说到这里钱大人突然伸手一指芊兰:“对了,是芊兰夫人提议宫雪献舞的,芊兰夫人,行刺一事可是你预先策划?”
芊兰听到钱大人的指责,她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皇上皇后明鉴,臣妾只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说,并没有——并不知道宫雪夫人会突然行刺皇上!”
“哎!多说无益,皇上,请下令行刑吧!”崔洲平说道。
钱大人把该说的都说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其他可以说的,只能等待乾胜下旨。
乾胜看了一眼潇霞,眼神中似乎在询问,潇霞瞪大了眼睛看着乾胜,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
乾胜回头,对着侍卫说:“拿屏风来,请管教嬷嬷板刑伺候!”
宫雪听到板刑,马上伸手拉住自己身前钱大人的衣角:“大人救我,大人救我啊大人!”
钱大人回头一脚踢向宫雪的手臂:“无耻贱妇,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一个下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说着拼命地对着宫雪眨眼睛。
宫雪绝望地摇着头转而对着乾胜和潇霞说:“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臣妾什么都不知道,臣妾只是想着献舞。是芊兰,一定是芊兰陷害我的!”
芊兰回头对着宫雪“呸”了一声,“你莫要把你那些肮脏的事情扣在我的身上,皇后娘娘亲手交给你的舞裙,难道皇后娘娘也是同谋了吗?”
说完她回过头对着乾胜说:“皇上,我看宫雪是不用刑不行了,请皇上圣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