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直接从身上摸出来一样东西放在袁英鼻子底下,袁英吸了几口以后两眼一闭躺床上睡着了。
邵若冰叹了一口气,“爹,我可真受不了了,他这个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人身体不好脾气就会大一点,唉!他琐事太多,是该离开这里好好养养了。”
父女俩个一顿忙活,煎药的煎药,喂药的喂药,袁英嘴角终于没有血丝了。
胤天也已经被刁玉贵和伦凤翔带了回来,邵承志简单把情况和他们说了一下。
邵半山安顿好袁英,马上背着药箱出诊。
刁玉贵扯着嗓子问:“神医哪儿去?”
“给孩子们治病去!”
邵承志一把拉住邵半山:“爹,他们这么对我们,你干嘛还要帮着他们?”
“稚子无辜啊!更何况他们都是一些乡下人,没有必要为了斗气害了下一代!”
刁玉贵拉着邵承志:“贤侄,医者父母心,他也是做父亲的人,让他去吧!”
邵承志满脸不乐意的目送着邵半山离开了袁府。
邵半山出去一看,原来是春起这附近有一种新出现的植物花粉引起的过敏性症状,他对症下药很快就药到病除。
乡亲们千恩万谢,同时纷纷把自己家里做的吃的喝的送到袁府上,说是冤枉了胤天,要向胤天赔罪。
阮山麟这几天一直抱病没有来袁府,邵若冰咬着牙说:“他要是敢来,我绝不放过他!”
刁玉贵算是看明白了,这倒霉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围着胤天转,他和伦凤翔决定这三个月无论如何都要看好胤天。
他们两个人轮流着,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守着胤天,搞得他和英姬两个人偶尔谈个恋爱都不好意思了。
虽然刁玉贵拿个公鸭嗓喊着:“你们谈,你们谈,就当我们不存在就行!”
但是这么大一个电灯泡杵在那里,锃明瓦亮的,谁还有心情谈恋爱?
胤天索性把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情都跟英姬讲了一遍,包括他小时候的事情,怎么遇到了自己的娘亲还差点作出疯狂的事情,后来怎么又遇到了他的结拜大哥,然后怎么去南国皇宫都说了一遍。
说完了他问英姬,英姬随便扯了一个谎,说自己从小都过得无忧无虑,后来出来玩和家人失散了。
刁玉贵知道英姬是什么人,他也忍不住心里皮了一下:你怎么不说你出来寻情郎才和家人走散的?
自从袁英发怒引出天雷地火以后,大家终于消停了,再也没有人来骚扰胤天了。
也是因为三个月期限很快就到了,阮山麟自从那天起就没有再来袁府,袁英也由着他,三个部族都在积极备战三个月之后的以武会友。
天剑城上下一片忙碌,只有袁府这里算是暴风雨的中心,一片风平浪静。
唯一让人忍俊不禁的就是邵承志不知道又怎么说动了邵若冰学功夫,大概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