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从小骑射功夫就是最棒的,也得藏王宠爱,甚至在酒后还说要将位置传给他,可惜在一次打猎喝酒的时候,中风了,然后一命呜呼!
当时的他才十岁,大哥则是正当壮年,王位理所当然归了他,可是塔罗得就没服气过,他吃亏就是吃亏在生的晚。如今大哥去了,侄子继位,他岂能服气,可惜他大哥当年大权在握,他能发展的势力有限。他从他侄子手里□□,很是废了一番手脚。
如今,真是大好机会,因此他在朝堂上不客气开始指责比自己还要大个两岁的侄子,妄动刀兵,招来横祸。
他手下的人也都大肆评判,导致原本一些忠心于藏王的人也是不满,藏王满心恨恨,连夜召集心腹大将,这一次率领八万人迎敌,另外他还写了一封书信,派了一名使者过去。
藏王不想承认自己怕了,可是教训太过深刻,尤其是手下人那种怀疑的眼神,让他浑身上下都充满无力感,可是他不能倒下。
使者是他的心腹,也是能臣,这一次也是将自己的姓名豁出去见邵蕴华。
邵蕴华坐在中军宝帐之内,看着地图,她打算从瓦弄过去,沿着雅鲁藏布江奔着拉萨过去,直捣黄龙。史瑾瑜总是担心她伤害百姓,其实邵蕴华带兵哪怕在别人的地界,她也绝对不允许兵士乱来,想要有一个强横的军队,治军必须严明。
“报告将军,有滇藏国使者求见。”邵蕴华就是一愣,沈芷芳嘴角勾出冷笑。
要说沈芷芳也是悲催的,她除了在关卡那里埋了大量炸药之外,在沧澜城外埋的只有更多,而不是更少,所谓无知者无惧,如今知道了,所有人都觉得还是拆除炸药之后回城较好,否则走在炸药上的时候,真的不小心爆炸,那这种死法,没有人愿意。因此沈芷芳这次也跟着来到阵前。
“让他进来。”不管如何,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即使不知道对方的想法,但是邵蕴华无所畏惧。
“只怕是来求和的。”沈芷芳在邵蕴华身边轻声说道。
“哼,想要求和,没那么容易。”邵蕴华冷笑一声,打完了就想跑,然后一句,哎呀,对不起就想完事,哪有那么美的事情?
图里从营帐的前门进来,心情不禁更沉重了几分,这个军队无论是从精神还是状态来看,都是一个军纪严明的军队,而军纪严明的军队从来就不好对付。
“参见将军。”作为滇藏的大臣,他依旧给邵蕴华行了躬身礼,表示尊敬。
“使者请坐。”邵蕴华的声音不疾不徐。
图里这才坐下,也才有心情看邵蕴华,他们知道上次大军惨败是因为炸药,可是也有从大秦地界逃回来的人,他们那个滇藏的勇士,先锋官是死在一名红衣女子的手中,如今他见到了这名红衣女子。
压下心中的翻腾,图里这才说:“将军,在下图里,奉我王之命来洽谈。”
“洽谈?”邵蕴华一挑眉毛。
“正是。”图里点点头:“我们滇藏并没有进犯大秦。”
“哦?难不成前些时来犯的是山贼不成?”邵蕴华声音慢悠悠的,一点儿也不高昂,但是内容一点儿都不友好。
“并非山贼,而是庆人。”
“庆人?”邵蕴华就是一愣,庆人是挨着滇藏的,但是与大秦并不接壤。
“正是,确实是庆人。”图里说的非常肯定。
邵蕴华沉默,当初来犯者身上的衣服确实不是藏军,而是没见过的样式,原本他们以为是滇藏改革的款式,看来不是,想到这里,邵蕴华恍然大悟,看来滇藏胆敢进犯大秦,也不是没有准备,而是在投机取巧。
胜了,好处他们得了,败了,大可以将责任推到庆人的头上,好一个移花接木之计。
“既然是庆人,那么多的大军,如何过的你滇藏地界?”沈芷芳接口。
图里看了一眼沈芷芳,并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是他还是回答:“这是弊国的疏漏,被庆人钻了空子,针对弊国的疏漏,弊国愿意给无辜百姓赔偿。”
“这就不必了。”邵蕴华脸上带着微笑:“我大秦物产丰富,不差这些东西,无辜百姓自有陛下安抚,但是这仇么?我大秦定要血债血偿,既然是贵国的疏漏,也想弥补,不妨就让出路来,本将军借路直接打到庆国也就是了。”
图里哑口无言,焉能让别国的军队从自己国家横穿?而且他们与庆人是结盟的,图里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将军,此事不妥。”
邵蕴华没吭声,微微挑眉。
“庆人一事,弊国愿意给大秦一个交代,不劳烦将军。”
“本将军不信你们,既然能被庆国钻了空子,那么有一就有二,更何况,血海深仇,还是自己动手来的痛快。”邵蕴华露出一个笑容:“还是说,贵国同庆国有什么协议不成?”
图里无言以对。
“别说本将军不近人情,既然是庆人所为,你们无能,本将军代替你们教训一下庆人,你们只要乖乖让路即可。”邵蕴华这话说的狂傲无比,听得沈芷芳都抽嘴角,可是图里却完全不敢反驳。
拳头大就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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