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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瞳眼陈晨扬起的巴掌便不由定格在了那半空之中,微微有些颤抖……
他感觉他的脊背也有一股凉意袭来。
尤其是耳边这四面八方、嗡嗡作响的一片讨伐之声,也让他顿感措手不及和想破脑袋也同样意想不到。
振聋发聩让血瞳眼陈晨一下便傻了眼球,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软瘪不下去地也硬朗不起来,立即呈现出一副像顷刻间演绎兴衰人间喜剧的懵逼状。
他虽没有全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可讨厌的疙疙瘩瘩还是零星似的有由皮肤下面冒了出来,但他身心遭遇身受打击和重创的挫折感则毫无疑问,因为他确实切身地感受到了。
不过,他可不糊涂蛋一个,心里有数也十分地一清二楚,这一切的意想不到,皆起源于或直接来至身后那声突然凭空冒出来的——住手。
实在可恶至极。
真tm的可恶啊!
简直太不地道——可恶得简直就是十恶不赦。
哼——
我上了你妹没埋单还是怎么嘀?竟然无端多管我闲事,淡吃萝卜青菜咸(闲)操尼玛哪门子心……
皮痒找抽还是活腻了想要寻死?
哦……不对呀,想自寻死路你去找颗歪脖子柳树啊!
多简单的事,你非给老子惹来这么大的阵仗。
好,很好……就冲尼玛让老子现在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成了众矢之的,被一下推到这风口浪尖上,我tm发誓我绝不心慈手软,一定灭了你个不识好歹,强出头多管闲事的狗东西——我呸!
那么,尼玛的到底是何方神圣,硬要为这对我薄情寡义的贱人强自出头不成?
等等……让我想想,想想……刚才这贱人叫他什么来着?
血瞳眼陈晨便一脸懵逼的皱了皱眉,在他稍显迟钝的脑子里努力但并非心浮气躁的回想起来,在他皱褶着的眉头上方隐隐约约有一小块碎玻璃渣子反射着亮光——
啊……想起来了,终于一想起来了,贱人刚刚叫他——林涛哥!林涛哥?噢,我的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受苦受难的耶稣啊!尼爹的个漏斗!尼玛的个花瓶!你们tm的这不是私下背着我早就老相识了吗?
哥啊妹的**啊——瞧还叫得有多亲热,私下一定有一腿是吧?
气煞我也,我tm的要吐血了——不!是要直接喷血了。
看来你爹的个漏斗!尼玛的个花瓶!这漏斗……那花瓶?我呸你十八代祖宗,那花瓶是用来插花的,你爹的一不小心给你个破漏斗,你也想把你那破漏斗往这贱人的花瓶里放啊?!老子还没呢,我现在宣布你狗r的死定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血瞳眼陈晨萎蔫的脸色又突地由衰向兴,变得已是愤恨油然而生,便又涨满心胸,明显又凶神恶煞了起来。
你也想玩这漏斗插花瓶的游戏是吧?
而且很好玩是吗?
背地里给人带绿帽子的感觉一定很爽吧?!
一定嫌不过瘾是吧——还想着乐翻天?
行,你狗r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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