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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一边着采着野果,一边嘀咕。
“老毒物,你就甭操这个心,他现在忙着算计一统天下,那有闲心思管我。”
她不以为然地眯着美眸。
“有你这么对师父讲话的吗?”
老头十分地不爽,一大白年纪了,还要面对这些个没规没矩的徒子徒孙。
“我又没有说错,你不是又装鬼吓人了?不是又下毒了?上个月我们契国的太师被吓得惊魂未定,若不是我给他医治,就疯癫了。”
华鹊不悦地撅嘴,费了她好大的力气。
老头恼怒:“丫头,我不喜欢有人打扰,让你的人少来烦我。
来一次,我灭他一次。
要有下次,我就让他变得白骨。”
“老毒物,这山又不是你开的,凭什么听你的。”
最看不得他的自私自利。
老头猛咬了口野果,“此山不是我开,此山是我先发现的,就是我的。
我能让你来,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要再嚣张,我连你也……”
“连我也灭吗?我去告诉师母去,就说你赶我走。
呜……”
树上的娇影一闪,纵然跃下,急奔向竹屋。
“丫头,等等……”
老头顿时慌了神,在后面急追起来。
一进了屋,华鹊便奔到一个美妇人身旁,语声软绵委屈:“师母,师父他……”
老头杏眼一瞪:“死丫头,你若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抽你。”
“鹊宝贝,他又欺负你了。”
淡雅娴静的美妇人,微微蹙眉。
老头怒脸一敛,笑如春风,“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儿,娘子,我怎么敢欺负鹊宝呢?”
“我不听你胡扯。”
美妇轻轻别过脸,微恼。
华鹊扬眉,星目直逼视老头,内心狂喜。
老头紧张兮兮,颓然垂眉,过一会儿又哈哈大笑,“鹊丫头正为前些日子,我整了她的太师,心里不悦呢。
不就是要解药吗?我给你……给你就是了,不是什么天大了不得的事儿,就不要天天来烦我娘子了。”
“是这样的吗?鹊宝贝?”
“嗯嗯。
我找他理论了半天都不肯给我,你知道我要是治不了太师,相公就不让我出宫,我岂不就不能来看师母。”
她说的一脸的委屈。
“死鬼,还不快给鹊丫头解药。
要是没有这两个丫头和我聊天,我还不闷死,这荒山野岭地有什么好待的,我要下山。”
“娘子莫气,我马上给……”
“鹊丫头,马上随我来拿解药。”
老头身子一闪,扯过华鹊,健步如飞般地奔出去。
竹屋外,华鹊坐在太师椅上浅笑盈盈,优雅地摊开左手,“师父,解药。”
“我呸,还鹊宝贝呢?我看你就是一鸟,鸟人,没心没肺的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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