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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轻一顿,合上杂志,忽地勾起唇角笑了笑。
“我们的事……?”
“对。”
孟敬眯了眯眼,手指‘笃笃’敲着桌面,“你考虑得怎么样?”
“孟先生这话我不太明白。”
“别装,你心里门清。”
她轻声呵笑,“我心里清楚,孟先生心里又何尝不是?”
“你好好想想。”
他道,“我向来不会亏待身边任何人。”
陈轻摸着手上的新戒指,半晌未言。
那是她到这里的第一天买给自己的礼物。
只听得孟敬说:“再怎么样,我至少不会比贺钧言差。”
“那你又能比贺钧言好多少?”
陈轻心里一阵发笑,“我连他都不要,何况是你。”
“我和他不一样。”
她但笑不语。
不一样?能有什么不一样。
一样的高高在上,一样的不可一世。
“你担心倪嘉玉?”
孟敬挑眉,“放心,她不会再缠着我,也决不可能找你麻烦。”
陈轻叹了口气:“和她无关……孟先生,我只是对你没兴趣。”
“兴趣可以培养。”
他抿着唇笑了笑,意味深长,“不止兴趣,什么都可以培养。”
她没说话,直直看着他。
半晌悠悠动唇:“孟先生……”
他难得地温和,“允许你叫我的名字。”
陈轻眼里闪过一道光,扫了眼桌上,突然提起完全不搭噶的事,“你的保镖呢?”
“保镖?”
孟敬愣了愣,虽不明还是照实答,“我让他们先回去了,怎么,有什么事要他们做?”
她学着他先前的样子,指尖轻敲桌面,敲了十几下,蓦地笑起来。
“你笑……”
孟敬的话没说完,陈轻腾地站起身,抓着杂志‘啪’地砸在他脸上。
清晰无比的一声响,光是听就觉得疼,那厚重的杂志狠狠盖在脸上,犹如被一个肥厚的大巴掌扇了一下。
孟敬一时不察,她又用了大力,猛地一下被扇地偏了偏头。
“陈轻——”
他怒火中烧,挥开杂志抬起头一看,‘施暴者’早已拎着包跑了。
她一边推门一边冲他摆了摆手,还挑衅地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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