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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了远路,绕过灌木丛。
见天已过午,田武便带田远去街市上游玩了一番,这才往家中赶去!
到得府门,却见一班人马伺在两旁,见两人回来,早有家仆飞奔报于田书。
过了一会儿,家宰陈石一脸严肃匆匆从大堂赶来,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对田武道:“公子,祸事来了!”
田武问:“是栾家的吧!
肯定是栾旬聒噪他爹来闹事!”
陈石哎了一声,道:“何止栾家,还有高家!
他们在大堂,正等你们回来!”
又转头严厉地对田奴:“田奴,事因你而起,你一向老实孱弱,今天怎么惹到栾旬头上?”
田远正要回答,田武抢道:“实乃栾旬欺人太甚!
哼,我也早有教训栾旬的心思!”
他把上午之事粗略了一遍。
陈石头道:“如是甚好,你曾祖与栾家、高家之人正在大堂候你!”
田武道:“是,这就去!”
两人转身待行。
田武突然想起一事,回头问陈石:“我叔父大司马可在此?”
陈石道:“司马军务繁忙,应该尚不知情!”
田武忙道:“那请室老着人去告知司马叔父!”
陈石头,催道:“你们快去,我自有主意!”
田武拉着田远一起奔向大堂!
大堂之上,几个冠冕博带的年长老者分宾主坐在两旁。
内中还有几个孩童,其中有几个倒是相识,那就是栾旬和栾月,两人坐在一个微胖老头身后。
栾旬见田远他们进来,怒气冲冲地指着田远道:“爷爷,就是这子欺负妹妹!”
田武瞪了他一眼,依照礼数领着田远跪拜几位老者之后,来到一慈眉善目的老人身后坐下。
还有一个孩子,坐在另外一个清瘦的老人旁边。
田远见他手臂上裹扎着一块布条,知道这一个肯定是那个被自己咬掉肉的子!
而这些老头,估计是他们的官高位尊的爷爷们吧,不然,怎么能带着这么多家兵来这问罪呢!
唉,这几个人真是孬种,打架打不过,就会哭着找家长!
正想着,那个清瘦的老人站起身高声怒道:“他们两个已经回来,请田相国将其拘捕问罪!”
田远移目望去,这老头须发乱颤,显是愤怒异常!
田武身前的老人凝眉注目,捻须道:“高公且息雷霆之怒,孩童之事,本是戏耍,何况他们已经回来,还是待其诉原委之后,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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