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么于系。
“几年前她正好去过婆罗洲,还见过你家人的……“
“难道是我家老头的旧识相好私生女什么的……”
我顿时有些愕然,岂不捡了个姐姐回来了。
“你个手工宅,情商是负数么”
她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提示道
“嘉佑七年前你家发生了什么事情”
“嘉佑七年前……”
我搜罗这脑子里的记忆,忽然灵光一现。
“等等,我想起来了……”
我的前身出走的时候,我家便宜老头,貌似给指名的婚事,貌似就是某位新寡的崔氏女啊。
“难道是……”
我有点难以置信,小心翼翼侧头看着她道
“按照宗藩院里的调档,崔氏女正这个头衔的举荐作保人中,首位便是你家那位罗藩主啊……”
“这就是你的主角模版属性么”
谜样生物,有些阴阳怪气的吐糟道
“出门就随便捡到一个女人,就是你未婚妻的属性……“
“抱歉,请加上一个前……”
我有点无力的辩解道。
“人家是废柴被退婚打脸流,你是把人家给退婚掉的打脸流……”
“最后还把人捡回来监禁调教什么的……”
我固然无语了,好容易遇到一个有点感觉的妹子,还是被我给无意退婚,各种新仇旧恨的类型。
然后便是各种自暴自弃,作风糜烂什么的,利用从前夫获得巨额身家,周旋于豪门之间,乃至于传闻艳帜大张,入幕之宾遍及三教九流,来者不拒,胃口甚广之类的夸张传闻。
好吧,家有巨资,顶着个女官头衔,却有着交际花的名声,这是搞哪出啊,我的心思也一下子被弄乱了。
很难想像那么个恬美典静、避人幽处的眼镜娘,居然有着交际花一般的名声,但是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或许只是她身为女人多变的其中一面而已。
如果她是这样的话,我对她做些什么,都没有什么负疚和罪恶感了把,。我有些烦乱的走到庭院里去,想呼吸新鲜空气。
可是站在花草荫丛之间,却反而觉得更加烦闷了,某种美好的寄托,被玷污和破坏掉的感觉,一直在萦绕这我,让我没法摆脱出来。
不知不觉,就走到一个房门前,留在门前的仆人看到我,知趣的走到一边去。
我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正靠座在床边上看书。
听到声音抬首看到我,几乎一个激灵的站起来,然后条件反射的捂着屁股,让人很有点旖念。
你又想怎样……“
“不用紧张,……”
我尽量安抚道
“聊聊好么……”
“我和你这个恶徒无话可说……”
她几乎寒着脸,退到墙角,想信手抓住什么来保护自己
“我若是个恶徒的话……你有算什么”
“差点嫁给我这个恶徒的可怜人么……”
“你终于知晓了”
她脸上露出某种哀婉凄切的表情,
“再次特地来嘲弄我么……”
“我为什么要嘲弄你,你真是莫名其妙的心态”
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息道
“就算我家老头子非要把你我牵扯在一起,但我也只是方才见过你而已。
“你一个孤身女子有自己的生存方式而已……有什么好潮弄的”
“放心,我若是想对你做些什么……难道你就能拒绝的了么”
说到这里我不禁露出一些狭促的味道
“不要和我说以死相拼什么的。”
“你……”
她紧咬银牙,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今之势,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之下,大可以做很多事情的,有时候万一死不了,或许还会生出更可怕的事情来……”
“但眼下,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说说话,谈谈各自的事情……”
“起码我还无意救了你一次不是……而不是把你丢给那些暴民”
“虽然阴差阳错的檫身而过,如今又因缘际会相见……你不觉的很奇妙么
“难不成,你对奴这般的蒲柳之姿,还有什么想念……”
她露出一丝略带讥讽的神情
“没错,你可不是什么蒲柳之姿,起码是个不错的秀色可餐……”
我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巡曳了一番之后。
“我不会为过去的事情后悔,但是我会尽量抓住眼前和珍惜未来的……”
“您还真是肆无忌惮啊……难道不是也看上奴的身家”
她冷眼讥诮道
“你的身家?……算什么东西”
我冷笑了一下。
“不过是一点可有可无的点缀而已,”
“当我十七岁,为了逃避那位父亲大人,指配给我一个比我大许多新寡之妇的盲婚哑嫁”
说到这里,我再次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只身渡海来到广府,白手闯下偌大基业,又何尝指望过来自他人的便宜好事……”
“更何况,你的姿色固然有所动人”
我半真半假的道,
“我更看重的是你孤身一人周旋于诸多心怀叵测之辈,经营自家事业的本事,”
她的脸色终于变了变,突然肩头耸动着泣不成声起来。
我也吁了口气,扯淡了这么久,总算有点效果,所谓欲扬先抑,直接赞扬一个女人的姿色容貌这些年华易变的东西,还不如间接赞叹她的才华和内含之类的虚无缥缈的东西。
重新出来之后,我觉的心情好多了。
这时候,一封请帖,被送到我家,又是宴请的邀约,却是指名带着女伴参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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