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生聚于丘陵、大山之间的山中土蛮,因此就算再在抚远州境内,也鲜有可与匹敌的竞争对手,
又闹出废长立幼而导致父子不和的出走丑闻,自然也惹来少不少觊觎之辈,比如当年州城那一群鼓噪着要为我出头的罗氏远房宗亲和族人,乃至来自别藩和官府背景下,不乏希望通过与我那个便宜弟弟的婚姻,获得一个乘机介入的理由和借口,只是我的强势回归和重归和睦,显然直接或者间接的,粉碎了这些图谋和打算。
因此我所到之处,有时只是简单的拜访和会客结个善缘,有的则是磋商会谈,相关的利益交换和更进一步的拉下水,有的则是某种吃果果的武力和权势的宣示,以及对潜在野心者的公然敲打。
对于我来说,只需要享受和掌握藩内出产的利益就可以了,却没有必要陷入这个权力斗争的泥潭中,浪费过多的精力和时间。
直到东婆罗洲最北端的第二大城的萨兰港,去上船。只是,当我们抵达这里的时候,我的座船船还没有到,几天之后,一个坏消息传来。
我海路返程的座船,遭到了不明武装海匪的拦截和攻击,只是仗着船大坚固,硬生生的从下风处的围攻中,冲了出来,随行的另外两艘商船,显然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看着伤痕累累的船帮和甲板上于枯的血迹,我很难想像若是我还在这艘船上的话,又会遭遇怎样的凶险。
我心中隐隐浮出一个名字,南海十三郎,在隐忍蛰伏了许久之后,终于又出手了么,或者说,他是被某些人应邀而来的。
不过他已经在没有机会了,会合了大批商船,一路顺风顺水的回到广府之后,对着谜样生物一一说起我的婆罗洲之行,获得她的某种评价和分析。
“这也是某种必然啊……”
她认真的归结道
“家臣和国人的立场已经分裂的很明显,并且越来越倾向你……”
“一旦父子反目相争,你还有广府的前程做退路,可以不在乎那些基业,但是那些世代生息国人和家臣……”
“却不能不考虑其他后果,所以借着病重的契机,替你造势合力逼着藩主表态,也是应有之义了……”
“你这样的处置,虽然不是最好的结果,倒也算不错了……”
“不过你有把握控制住你那个弟弟么……”
“你觉得一个长期在偏远乡下地方,小格局的少年人,突然间见识了广府这种繁华之地后……”
我反问道。
“会有什么反应……”
“你还真是个不厚道的兄长……”
她吐了吐舌头装可爱。
“我没有让人半路失足丢进海里,或是在旅途中感染急症不治,已经算很厚道了……”
我摇摇头辩驳道
“起码我还给了他一个在花花世界,增长眼界和尽情享乐的机会……”
“话说回来,当人家上门相求的时候……”
然后谜样生物突然对我露出某种狡黠和狭促的表情,抛出来这么一句,把我噎了下然后就被口水呛住咳嗽不止。
“你就没有想过对风韵犹存的小妈,做点什么么……”
“听说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啊……”
“艹母狂人西风紧?不不。我口味才没那么重呢……”
喝了一口薄荷水,好容易缓过气来我义正言辞的道
“对于爱使心眼和小手段的间接长辈来说,我只是抽了她一顿而已……”
“让她明白,什么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力量大势之前,都是渣而已……”
“就这么简单……”
她侧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嗯嗯,就是这么简单……”
当然我没有说的是,被凌虐的楚楚可怜的熟女,实在是太诱人了,所以最后变成我忍不住用其他东西惩罚了她,反正只要没进去,都不算lj丁f了我的老头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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