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高峰。
那种任由我埋头苦于,却只能死死捂着嘴巴,努力压抑着身体的本能和快意,挣扎在欲望沉沦和最后一点理智和羞耻感之间的美丽容颜,真是爱死人了。又让人无比的兴致盎然。
直到我步履蹒跚的重新回到室内,在一张泪竹软榻上,放下瘫软如烂泥的女体,分离的地方,就像是打开的瓶塞,噗嗤一声滑落出来,流了满大腿满臀儿都是,满是某种妖艳而旖旎的景象。
就这样静静相互拥抱依偎着,直到她恢复了些许气力和血色,菜慢慢撑起身来。
我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见到满是疲惫却又如释重负的她,轻轻掩住我的嘴
“不要说……”
“也不要对奴承诺什么,好么……”
她有些哀求又有些宛然决意道
“奴用过药的,还请不用挂虑其他……”
这都做好准备了,我心中百感交集,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做如何想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难道我就给眼前这位美熟女,扮演了一回宣泄心理和身体压力的和人形自慰棒么
虽然是这么想着,然而我有些疲软和摩擦过度的部位,不由自主有挺立起来,戳在她的腿弯上。好吧,既然春宵苦短,那就尽情享受不要浪费了。
轻吻、抚摸、吮吸、搓揉,我把玩这身前这副美好的躯体,贴着耳根轻声说着大胆禁忌的挑逗话语,至少在这一刻,她暂时是属于我的私有物,只恨长夜漫漫时光太短的。
我甚至用披帛作为束带,将她的双足困扎倒吊在树下,方便行事,在这种姿态下,她似乎更加兴致交加而各外动情难以自己。
然后泡在汤池里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来了一回,她就像是对待宠溺的对象一般,任由我摆布着。
直到天色泛白,月上中天又慢慢西沉
看着重新沐浴更衣,补过容妆重新出现在前庭,像没事人儿一般的嘉业君,很难想像她之前几度承欢胯下,婉转呻吟的样子,女人难道都是天生的好演员。
只是,身体的接触固然是亲密无间了,但是心理上的距离,却似乎更远了,这说不清是得还是失啊。虽然早有所觉悟可能是这个结果,可还是不免有些怅然。
整整消失了两个多时辰,再次出现在人前,阿萝她们也多少该有些想法了,只是她们都很知趣没有当场说出来而已,唯一毫无所觉的,也只有今天的庆生的主角,那只乖巧如兔子一样的女孩儿,还在恋恋不舍的和我们道别,相约下次拜访之期。
按照掩饰的说法是,我去商量事情之后,不小心喝多了,于是在主人家提供的地方,休息了一阵,算是从名面上糊弄过去。
月朗星稀,回家的马车上,
“你不想说点什么么……”
我略带自得又有些揣揣的问道
“我要说什么……”
谜样生物很有些鄙视的瞪了我一眼
“不就是你和女主人那点勾当么……”
“谈事情一下子去了那么久,就算是傻子也能觉不对味来……”
“就算你两一前一后,错开了走出来……”
她突然啧啧了两声,
“嘉业君身上那股子变化,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话说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么……”
我忍不住悻然到。
“要什么想法,我只是需要借助你身边这个身份而已……”
她不屑一顾了哼了声。
“不要太自作多情,感觉良好了……”
我捏了捏鼻子,没有说话。
好吧,大多数女人嘴上说不在意,其实都是在意的事情,这个关节,就只能日后慢慢的抚平了。
过了半响,她才重新打破沉默到
“你给做了一首歌谣,给人作为即兴礼物……”
“是啊,就是十二国记里的那首《布娃娃之歌》”
“愚蠢的男人,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意味着什么。”
“你这个笨蛋文抄公,难道一点都不看历史典故啊”
“什么典故……”
“当然是梁公的典故了……”
听她一番简明介绍,我才恍然汗然。
据说那位前辈梁公,也是很喜欢给自己的后宫军团们,量身作曲唱和,因此到了南朝后,甚至留下一种风尚,
那些出身殷实以上,又自觉有所才学的年轻人,专门给心意的女子作曲,并获得对方的认可,而成为某种情定之盟的风俗。
“在专门的庆生会上,你冒然给人作曲,不怕误人终身前途么……”
谜样生物再次用一种看着人渣的眼神瞪着我。
“要会错了意,这个麻烦可大了……”
“我忽然有些明白嘉业君找你的心情了……”
“真是一位可敬而伟大的母亲……”
“我还以为她是久旷多年,一时意乱情迷的冲动……”
“说到底还是为了女儿,才格外便宜你这个乘人之危的人渣啊……”
喂喂,这都是什么脑洞大开啊,我仿佛看到虚空中闪过一行提示字体
“全家桶的成就初步达成。人品和节操-l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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