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延灼,都到了这一步……”
张邦昌身边的人,却更是怒气勃发的上前一步。
“你还‘欲’巧言令‘色’……以惩‘私’‘欲’么”
“够了……”
张邦昌突然抬手止住他们的质疑诋毁之言。
“呼延都监,一标轻骑是别做他想了,我可给你一都步卒……”
“但你可把拥在‘门’下的‘乱’兵,都给我收拢到别处么……”
“呼延自当竭力……”
听到只有约不过一都五百步卒,名为呼延灼的将领,顿然有些失望却又有些庆幸的,急忙应承道。
“不负大都督所望……”
随后,信都城最远的一个城‘门’突然‘洞’开,呼延灼带着一都人猛冲了出去,沿着城墙之下一路突进,顿时收拢了许多在城‘门’附近‘乱’跑‘乱’串的兵卒。
随队奔走的军卒,整齐划一的用棍‘棒’和刀柄,狠命‘抽’打着这些六神无主的家伙,直到将他们控制起来,然后便排到队尾,奔向下一‘波’人群。
“靠拢过来……”
“随我向前……”
不停吹响的号角声中,呼延灼和他的部从,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将一群群慌‘乱’不安的兵卒,聚于麾下。
直到,他们终于吸引了那只,驰骋肆虐城下南军骑兵的关注,而提马转头奔杀过来。
“靠墙立阵……”
呼延灼大声喝到,做出最合适的判断。
“枪手趋前对外半环列阵”
一小队汇合的人马,也悄然的靠近呼延灼的附近,为首一人冷笑着,突然丢出一个圆咕噜的东西,在呼延灼的马腹下炸开,坐骑哀鸣着滚倒在地,顿时将他压在身下,吐了几口血之后,失去了知觉。
这好容易聚拢起来的数千人,也顿时失去了主心骨,而哗然轰声散了架子。
漳水之畔,这场代表巅峰时代的冷兵,对决初期火器的战事,也终于走到了尾声。
蜿蜒数里的沿岸地区,尽是满地狼藉的战场痕迹,成串步履蹒跚的俘虏和收拢成堆的尸体,充斥其间。
来自水面上的河风,正在将充斥在空气中的血腥汗臭味,‘混’杂着浓重烟火气息,给一点点的吹散而去。
“标兵团回禀,前往信都的道途,已然肃清……”
“教导大队报,已经夺得武邑城,所获防御使一下十余人……”
“第一营已然归还本阵,第四营接替攻击序列”
“辅军第二、第四大队,正在收拢部众重编归建中……”
“有六个散兵团,已经追击过了基本出击线……是否快骑招还”
这也是游击军深入河北之后,打的第一场正真意义上的大战,在各种棋逢对手式的酣畅淋漓,意犹未尽之余,还是有不少需要检讨和自省的地方,
毕竟我这只军队,是在没有友军协力,也没有任何后援支持,和后方补给辎重保障的情况下,深入敌境的扫‘荡’式战斗。
起码,在大局层面上的情报获取和咨询传递上,已经暴‘露’出先天的不足和缺失,虽然这一路遭遇的大多数情况,还在可以控制和对应的预设步调中。
但是这种战场外的各种细节和额外因素积累的多了,也很容易质变成为颠覆‘性’的变数和后果。
此外,战斗中的盲动‘性’和对应不足,毕竟,拥有正面碾压的实力,才是无视一切计策权谋的根本要领。
还有,由于是流动‘性’的烧掠转战,对于临时占领地方的资源人力,利用不足而‘浪’费极大,等等不一而概。
“还是跑了?……”
我一边听取这各方回报,直道最后一个消息,才微微叹息道。
虽然第四营为主构成的右翼人马和最终赶到,从北面来了个大包夹和侧击,但还是因为弹‘药’所用将尽,被最后突入战场那只北军部队,给成功脱离了战场。
“这支人马是什么路数和来头……”
“根据阵前所获旗帜和甲服,”
值守虞侯姚平仲开声到。
“应该是来自大同镇的常胜军……”
“居然是常胜军?”
跟在我身边的刘继业,突然‘露’出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
“洛都的兵匮力穷,难道已经到了这一步了……”
“这又有什么说道么……”
我转头看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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