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守军里应外合,袭击了汜水关附近,负责支援压制河面和关城的神机军,因为大半掩护部队被‘抽’调回援的缘故,剩下的整整六个重装营的人马,连同大批器械,在突遭的战斗中几乎损失殆尽,不复再战之能了。
指直接的影响和后果是,东南路行司配下的大军,好容易取得武牢关和汜水关两个突破点的攻势,也被迫陷入某种停滞和‘混’‘乱’中。
虽然前线还有大量可用的兵力,但是被突入那只河北军给打‘乱’的攻击次序,想要重新调整和回复过来,短时之内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可以说,这些河北军用自己的牺牲所换取的最大战果,就是为北朝的都畿防线,争取到冬天来临前最宝贵的时间了。
“这么说,我们又变成大后方,为数不多的生力军了……”
我很快就抓住了他描述中的关键,颇有些心情复杂的总结道。
“而因这个变‘乱’故,至少帅司在短时之内,”
“已经没有心思和闲暇,来找我们的是非和麻烦了……”
“反而要更加有所依仗才是……”
表情有些微妙的刘延庆,接口补充道。
“此后何去何从,我部自当附冀左右,与君共进退……”
说实话,日前这个局面对我和我的部下来说,或许是某种奇货可居的好事和机缘;但是对于三路帅司主导的,整个北伐大业来说,就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局势了,正所谓,覆巢之下,岂有有完卵呼。
刘延庆在这里,也算是初步表明了某种立场和态度,就看我下一步决定该这么走了。
很快我得到了就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等待了许久的论功行赏终于有所定论了,根据江宁行在不久前发下的诏旨,开始筹建三路行营护军,而令模范新军七部,就地改为御营军,自选健儿各充状其部。
于是其中原属新军左厢的游击军,第一个被改编为御营左军,虽然继续沿袭旧号,却明文细数的正式下诏,给了一个正制军序的大番号,可以名正言顺的编做七到九个大营(26员)的正战之士,外加若于小营(6员)的马‘射’车辎工等辅从附属之列。
但是不那么好的坏消息是,吞并友军这种事情做了多了,同样的结果也落到了我的部队头上。
先期派遣往徐州的第三营,被帅司以加强防备为由就地截留控制起来,然后现地塞入大量新兵员,而顺势改编成东南行营的护军后卫,自此不复归建,而算是另起炉灶自立‘门’户了。
而文告上行营护军后卫的统领,就是被突击荐拔的第三营营官崔邦弼。也可以说,对于我这支部队,帅司的那些大人们显然早有预谋了。
因此,几乎是在计划内最快的速度和效率。就用早已有所准备的番号编制装备兵员,将变相吞并的第三营,给做成了既成事实。
得到这个结果之后,军中一片错愕和愤慨之情,‘性’质比较直爽的杨再兴之流,于脆当场爆粗口骂起娘来。
我亦是久久没有说话。可说即是‘肉’痛又是惋惜,那可是一整营的建制,跟随一路打过来,熟悉战法和‘操’条的老部队之一,就这么因为帅司那些人的‘私’心,给整没了。
但又有些叹然和暗自的庆幸。
说实话,之前帅司虽然也有‘抽’调各军的‘精’于之士,以充护卫和直属力量。但是多是以选拔‘抽’取的形式择人而用,绝少成建制的剥夺某只部伍。
通常这种情况,更多是对作战不力的部队,一种变相的惩罚和处置手段。而且多少要走一些‘交’涉分处的基本流程,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不管不顾的做成既成事实。
虽然这种从现役部队调拨从属,另辟一军的做法,勉强尚在帅司的职分之内,却并非正常之例,而是明显针对我这只部队的手段和措施。
毕竟,我部既然名为新军,本就是大本营的直属资序,要是正式接受了御营军的番号,他们就更没有的名分和理由,继续拆分和处断我的部下了。其中迫不及待的昭昭之心,由此可鉴。
因此,假若我没有因为刘继业之故转道去河北,而是如期归还徐州配下的话,那保不准还会发生怎样的是非和变故呢。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原本应该滞留在帅司那里,另有前程的陆务观,居然自己带了第三营第四团的一部分人和十几名参事,一路风尘仆仆的从徐州那里,跑了回来与我汇合。
好吧,虽然不知道他在帅司那里,就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来他也被迫选择了站队,并且不得不站在了我这边。这两个消息,就是他提前带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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