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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没亮时,我便冲进夏连的房间把他一把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他一边抗议一遍唧唧哇哇的抱怨:“昨晚为了救那个人渣我折腾了大半夜,这才刚回房睡下又要受你折磨,你究竟是不是我亲生的阿姐?”
我一边拖着他出房门一边道:“事情紧急,不容耽误,若是坏了正事,师父他老人家一定会把我俩的皮都剥下来,我这是为你考虑。”
夏连两只手扒拉这房门死活不放开,嗷嗷道:“行行行,我跟你走,但是得让我先把说好的报酬取了,那可是五百两,不能就这么不要了。”
这个财迷,气死我了,我伸手在他的双肩用力各点了一下,他痛叫一声,双手瞬间瘫软下来,我轻易把他拉出屋外,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大门走去,道:“是师父交代的事情重要,还是你的五百两重要,若再反抗我就不止点穴这么简单了。”
夏连一脸痛苦:“夏小六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才这般急着逃跑的。”
我重重往他的脑门子盖了一巴掌:“闭嘴!”
天蒙蒙亮时,我和夏连赶到城门口,正好碰上刚摆上小摊的煎饼大妈,我们也就顺势的解决了早餐,只是没料到大妈比想象中会做生意,为了向她成功打听到目的地,我们不得不多买了几块煎饼,如此导致的直接结果便是我俩都吃得很撑,原本打算加紧的行程因此减慢了一半,等我们拖着稍显笨重的身子进了城时,却在城门口被一个面容陌生的小厮拦住。
再三确认我们没见过此人后,我和夏连纷纷一脸奇怪,那小厮客客气气的问我们:“请问是夏姑娘和夏小师父吗?”
我们点头。
那小厮在身上摸了摸,掏出来一个布袋,递给我道:“这是苏先生让小的交给二位的,苏先生交代了,一定要在此处等到二位才能回去交差,没想到,你们果真来了。”
我大惊:“你说的,是苏晋?”
那小厮还来不及回答我的话,只见到夏连眼睛一亮,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伸手过去将那布袋一把抓了过来,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看,下一刻脸上却是深深的失望。
我凑过去,瞧见那布袋里躺着一块银牌,哪里能及五两的数十分之一,来不及说什么,夏连便愤怒的控诉道:“还以为这苏晋是大气之人,却没想到如此背信弃义,说好的五百两银子,就算我不全要,至少给个五十两也好罢。
“十分嫌弃的将那银牌抓出来道:“就这点细软算怎么回事?”
那小厮见到,急忙开口解释:“小师傅怕是误会了,这并不是用来花的银子,而是一件信物。”
夏连和我皆是一愣:“信物?“
那小厮笑眯眯道:“这是苏氏家业中的通行令,二位拿着它只要在苏字号的酒楼中便可免去吃食住宿的银钱,除去帝都,在别的地方也照样通用,二位可要好好保管。”
我一听,有些不可置信的将那银牌拿过来一瞧,果然瞧见牌面上刻有复杂的细纹,边边角角的制工都精细无比,显然比同分量的银子值钱多了,顿时觉得手中的银牌有千斤重。
若是我与那苏晋无愁无恨,我只管高兴收下便好了,但想着他之前对我的所作所为和昨夜发生的事,我又觉着就这么受了他的好意实在显得有些没出息。
我这厢在心中艰难抉择,夏连那厢却全不以为然,不满道:”
你家主子也忒说话不算话,明明说好的五百两银子,却想着拿一块银牌就来打发我们。”
小厮忙道:“小师傅放心,我家公子应下的事情定然不会食言,他说那么多银钱二位带在身上定然有诸多不便,也不太安全,加上二位又走得急,我家公子未来得及说清,交代小的切要告诉二位,只需拿着银牌道到翠竹阁中寻他,五百两银子定当分毫不少的奉上。”
夏连眼色瞬间复燃,立即问道:“可当真?”
小厮郑重道:“小的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我木讷的看一眼小厮,又看看手里的那块银牌,一时说不出话来,半天,才缓缓道:“有钱人啊,不过……”
话没说出,夏连便将银牌一把夺过去,飞速的将其放进胸口,道:“管这么多做甚,既是他主动免费送的,我们只管收下便好,何必拂了他的面子又苦了自己。”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我对那苏晋成见太深,总觉着他这番像是在施舍我们,我虽然乐于接受别人的馈赠,但若是施舍那便是两回事了,尤其是苏晋的施舍。
不过转念一想,昨日那些贼人来袭时差些累及我和夏连受伤,加上夏连又救了云鄂一命,就算我与夏连的性命没有那么值钱,但再加上云鄂那一条总归比五百两银子值钱罢,这块银牌就当是五百两银子的附属赠品也不过分罢,我这番受了他的好意来日他若有什么难处我也勉强出手帮帮也算是合情合理罢。
想到这一层,我豁然开朗,心情顿时大好,不由得对那小厮多道了几声谢。
告别跑腿的小厮后,虽然我们手中有着算是雄厚的经济基础,但五百两毕竟未曾到手,这银牌究竟适用于否我们也不能确定,便还是谨慎的租了一辆便宜的马车,直接载着我们前往长青街上的尚书府。
一路上车水马龙,琳琅满目,看得我们都十分激动。
尤其当我们发现帝都中的青年男女穿着都比别处开放得多时,更加觉得这一趟果真没白来。
路程行到一半,夏连扒拉着车窗正垂涎路过的一群买菜丫鬟,边问我:“你说这刑部尚书是一个多大的官,我们就俩人会不会太少了?”
我扒拉着另一边车窗潜心研究着帝都男子的平均颜值,略略思考,抽出空闲答他:“不晓得,好像是一个挺大的官。”
夏连一脸惊恐的将我瞧着。
我扭头看他,无奈道:“我们是去行窃,并不是抄家,两个人足矣。”
他嘴角抽了一抽:“你能别说的这么直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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