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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
后面又一个。
再一个。
一连摆了十个。
初依的学生跑过去,用手挑好看的花拔.出.来,开始玩。
院子里乱套了。
初依嘟囔,“明明我看过万年历的。”
乔宴捏了捏她的肩膀。
初依说,“我先把牌匾收起来,不然你妈明天来还不笑死。”
她走过去,揪着铁蛋他们,“走,屋里说话去!”
看着初依他们挑着帘子都往屋里去。
祁白走到乔宴面前,低声说,“你以后对初依好点。”
“那当然。”
乔宴说,他看着祁白带来的花,说,“你送这么多花,回头请你吃饭怎么样?”
“不用。”
祁白听他语气理所应当替初依做人情,就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有些话我和你说清楚,你这个阴谋家,初依明明当时已经准备回头和我好了,我不纠缠,纯粹是不想初依难过。”
乔宴说,“我会对她好的。”
“不敢承认对吧,你也知道,我和初依这么多年的感情,根本不是你和她这么短时间可以比的。”
祁白说,“这院子里的树,院子里的人,今天的一切,初依那时候明明已经回头了。”
乔宴又保证说,“我会好好对她的。”
“我就是想不通。”
祁白压低声音,“你中间明显用了手段。
——我们一直都在准备婚礼,初依如果真的不愿意,她是不会默许的,你就是不敢承认,其实中间你已经输了。
初依不要你了。”
乔宴看着他说,“我真的会对她好的。”
“我不相信你!”
祁白说,“越想越气,最后那天,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要初依误会你,然后你说出真相,让她心里产生落差,内疚愧疚。
本来她明明更愧疚的是对我。”
乔宴说:“但你不能否认,初依有这么多事情,后面都是因为你。
那个张朝阳的表姐,听说她父母现在都去外地搞地产了,她还没有走,你知道为什么?”
祁白的脸黑了,“不知道是不是你搞的,她最近总缠着我。”
乔宴说,“她不喜欢你,当初就不会那么大反应和初依作对了。”
祁白站了一会,听到初依屋子里吵杂热闹,有人闹,有小孩笑,他心酸又无奈,这些原本都是属于他的。
他恨声反击道,“反正我告诉她了,我喜欢的只有初依一个。”
乔宴:“呦,有进步呀。
知道祸水东移给我。”
祁白想了想说,“你到底怎么弄的,为什么张朝阳家都陆续去外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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