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一致,是最大的道理。
很快,隆赞因为成绩优异,随着山长前往星子县,参与济民学堂的考试,他在所有贵州学生中间,排了第七名。
虽然不算太靠前,但是作为一个十岁才开始读书识字,又是彝族出身的少年来说,简直就是奇迹。
这一次他又到了应天,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大明都城。
他在英烈祠堂的展览馆里,发现了最初的均田大纲,看到了再造华夏的祭文,同时也看到了张太师拟定的兴学令。
他和其他同学都瞪大眼睛,不错神看着……因为他们很清楚,就是这一道道的法令,一项项主张,让他们脱胎换骨,有了自己的尊严。
不光如此,他们还知道了有关法令的来源,种种初衷。
张山长也会给大家讲解,他说得可比老师有趣多了。
毕竟那就是他爹弄的,怎么会不清楚……
隆赞觉得在应天的日子,简直是最快乐充实的时光……眼瞧着就要结束,他们之中,有一大部分要返回省份。
他们可以去应聘小学教师,也可以继续复读,参加考试,或者去衙门里谋一份差事。
毕竟中学的优秀毕业生,不管能不能考入顶级学堂,都是了不得的人才。
当然了,如果他们选择复读,明年的情况就会好很多,西南三省,会有属于自己的考点。再也不用辛苦跋涉了。
另外还有一小部分人,被拱卫司挑中,从此就能给陛下尽忠,报答朝廷大恩。隆赞甚至有些羡慕他们,自己接下来要去济民学堂读书,几年之后,学了更多的本事,也可以替大明做事,报效朝堂!
不过在他们各奔东西之前,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山长的婚事。
没错!
张庶宁要和夏知凤结婚了。
本来还说想在贵州成亲,但是夏知凤的老爹坚决不同意。开玩笑,你们两个小崽子,可以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的想法,但你们不能太有想法了。
“老亲家,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纵容孩子了。你可是一家之长,一国太师,要拿出咱长辈的威风,不听话的就要打。该管的事情就要管,他们总想着标新立异,这老礼还要不要了?”
张希孟哈哈大笑,连忙给夏老爹倒了一杯酒。
“这话说得对!庶宁啊,听见你岳父的话了吗?”
张庶宁只能尴尬笑笑,要说跟他爹还能讲道理,但是面对岳父,他可是无话可说。
夏知凤倒是不太高兴,“爹,你不知道,这么多人,凑在一起,烦都烦死了,还不如安安静静的,也用不着劳心费事!”
“那可不行!”夏老爹断然道:“这事情俭省不得。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要白头偕老,热热闹闹。宾客登门,也是个见证人,他们祝福你们,约束你们,让你们老老实实,好好过日子,不管怎么说,当爹的还要这个面子!”
张庶宁见岳父这么说,也只好笑道:“请您老放心,办就是了。只不过请帖怎么发,我们说了算!”
这事张庶宁无论如何,也不能妥协。因为当真照着朝野的人物滥发,人人都有份儿,他这个婚事也就剩下唱人名了,别的事情啥也别干了。
对此张希孟也没说什么,只是告诉他,要记得请陛下和太子……这事张庶宁倒是不会忽略,毕竟夏知凤还是朱雄英的老师,有这一份关系在,无论如何,都要请过来的。
只不过夏知凤又告诉张庶宁,陛下给皇孙挑了一堆伴读。
这里面有来自江西的神童,也有来自山东的,比如解缙、杨士奇、铁铉,一共二十来个学生,要不要请过来?
“他们都算是你的学生吗?”
“算!”夏知凤很肯定道:“我发现里面有不少好苗子,久后必成大器……关键是我们请了皇孙,他们都是同学,不好不请。”
张庶宁用力点头,“只不过请了你的学生,那我带来的那些怎么办?”
“一起请呗!就是多几双筷子的事情。”夏知凤说得很干脆。
张庶宁也没法反驳,也罢,听媳妇的!
只不过他们俩又盘算了一下,像是胡俨,他从安南回来,应该请他,另外还有几家勋贵的子弟,也在皇孙伴读之列。
同时张庶宁出版教辅,也有些朋友。
此外济民学堂,复旦学堂,包括北平大学堂,都有在应天的学生,办事人员。其中很多都是张庶宁的同窗,学生。
再有,夏知凤也数次讲学,阐发她的天文学见解,像是陶成道这些人,也是要邀请的。
渐渐的,小两口的脸色都变了……我的天啊!
不知不觉间,怎么他们俩都门生弟子,遍及天下了?这不科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