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所有的山匪,朗声道。
“我叫段怡,是益州锦城人氏,打今儿个起,这个寨子,便是我说了算了。”
她说着,一脚踩在那大当家的陈河的胸口上,认真的说道,“不要妄图做一些无谓之事,我们能够轻松打爆你们一回,便能够轻松打爆你们二回。”
她说着,抬起踩在陈河身上的脚,朝着旁边的一块大青石头踩去。
只听得咔嚓一声,那石头先是四分五裂,然后在一瞬间,垮了下去,变成了一滩石头粉。
寨子里见过韦猛凶悍之色的那群土匪,早就已经被打击到麻木。
而另外那群山下来的“串串”,则是一个个的呜呜出声。
他们倒是想惊呼,可嘴里头都塞着臭布巾子,实在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那群妇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不敢动弹。
直到其中有一个姑娘,举了举手,她发着颤,轻声问道,“真的……会放我们下山么?我……我想回家。
段怡郑重的点了点头,“小娘子不骗小娘子。”
那姑娘眼睛一亮,站了起身,走到那陈河面前,对着他的子孙根,狠狠地踩了下去,“我们都是被陈河这厮掳上山来的。我在河边浣纱,他路过瞧中了我,便将我掳了上来。”
“我孙香便是死,也不想再待在这个山上了。”
她说着,看向了人群中的几个姑娘,“咱们一起走罢,陈河恶人自有天收!咱们这回不走,下一回,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了!”
段怡皱了皱眉头,“他们都是陈河掳上山来的?”
叫做孙香的姑娘眼眶一红,“没有错!陈河贪花好色……强抢民女。不光会祸害周遭村子里好看的姑娘……”
她说着,揪出了其中一个瑟瑟发抖的姑娘,“还有韩琴,她是富贵人家的小娘子。昨日过岗之时,被掳了上来……这狗东西,我们恨不得啖其血,吃其肉。”
段怡扭头看向了武宫,武宫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那陈河见着气氛不对,挣扎着想要起来,可韦猛太过厉害,他如今像是一滩肉泥一般,他着急的说道,“女侠饶命,我那金银财宝,全都是你的了,只求女侠饶我一条性命。”
“从前是我错了,但儿郎谁不是三妻四妾……”
那陈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瞧见银光一闪,段怡的长枪,已经刺穿了那陈河的喉咙。
段怡将长枪一抽,血涌了出来,陈河瞪大了双眼,瞬间气绝。
“还是做土匪的呢,不晓得我即是已经赢了,你的钱财,就是我的了么?竟是拿我的钱,向我求情。欺辱妇孺者,死。”
那孙香一瞧,扑通一声跪了下地,她砰砰砰的对着段怡磕了三个响头,“若非家中尚有老父老母牵挂,孙香当留在这寨子里,效忠娘子。”
“等他日送我父母归天,尽了为人子女的孝道。不论娘子在哪里,孙香都会找到你,给你当牛做马,以报今日之恩。”
她说着,果断的站到了段怡的右边。
有了她带头,又陆陆续续的不少娘子媳妇,还有被掳来做粗活的老妇人,都跟着孙香站到了一起。等到没有人动弹了,段怡方才冲着老贾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