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看着柏油路上来来往往的轿车,行色匆匆的路人,这样带着浓烈的生活气息,让我感觉活着真好。
父亲跟在我的身后,缓缓的走着,似乎我还只是那个蹒跚学步的孩子。我顺着小区转了两圈,这才感觉身体似乎是自己的了。
我原以为若愚出差去最起码要三四天才能回来,没想到晚上天才黑,若愚和若拙就回来了。若拙穿着热裤,打扮的很是性感,俨然跟以前那个羞怯的只会躲在若愚身后的那个鲤鱼精不一样了。
这回倒是反过来了,若拙走在前面,若愚跟在身后提着工具箱。若愚远远的瞧见我站在门口,立刻就跑了过来,给了我一个熊抱,然后拍了拍的后背。
我故意咳嗽了两声道:“我这病才好,你就不能轻点。”
若愚还是老样子,有些局促不安的摸着脑袋,“锋子,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若愚才意识到被我骗了。若愚倒是无所谓,若拙是护短的,一把将若愚给推开了,凶巴巴的道:“锋子,我可告诉你。我们家若愚就我能欺负,其他谁都不可以。仅此一次,看在你大病初愈的份上,以后要在再让我发现,我就对你不客气。”
我嘿嘿的笑着,“遵命,侄儿媳妇。”我跟疯道人大哥乃是结拜兄弟,若愚跟若拙算起来都比我矮一辈,论理该叫我一声师叔的。
吃完饭的空档我问若愚,“武媛媛现在怎么样?还在B市吗?还有红绸呢?”
若愚嘴里塞得满满的道:“武媛媛现在去了特调局在韩澈的手下工作,应该不会有人欺负她的,你就放心吧。另外红绸跟她师傅自大战以后就回了苗寨。你也不用担心。”
我还等着若愚继续说,谁知这家伙就真的是实诚到家了,不问就不说了。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想着我要是不问,估计他一辈子也不会主动跟我说的,“那个简洁呢?我昏迷期间,她都没来看过我吗?”
若愚抬头道:“每年都来一次,住几天就走了。你想她了?对了我那有她的手机号码。你要不要?”
我只好硬着头皮点头。若拙在一旁捂着嘴笑个不停,过了一会儿才道:“锋子,你发现这房子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我心里一惊暗道,“之前马桶里出现的怪事,现在又出现了吗?”
若拙点头道:“我遇到过一次,不过我自然是不怕的。后来我跟若愚请了特调局的人过来看过。你猜怎么着?”
我连忙问道:“难道这屋子底下有金子不成?”
若拙笑道:“金子倒是没有,不过这房子的地基乃是一个阵法,封印的阵法。连特调局的人都不知道底下封印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据他们猜测这封印似乎是个门户,具体连接的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只是这封印年久失修,所以偶尔才有冤魂出来作怪,好在家里有我们在,那些鬼魂也不敢作怪。只恶作剧吓吓人罢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这房子岂不是就等于是个定时炸弹吗?我脑海里蹦出个大胆的想法,这封印的底下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阴曹地府,封印只是阴间与阳间的连接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