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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亮一下:宝贝儿们,接昨天的防盗章,作话内容略暗黑,慎点!
这一日,太后拉着舒糖的手道:“糖糖啊,趁着我还在,赶紧让我见孙儿一面吧。”
舒糖心里一阵酸涩,点头,“好,母后放心吧,明年这时候,就有个小屁孩喊皇祖母了……”
回到寝宫内,舒糖梳洗打扮好,穿上绣着牡丹的大红小衣,外面罩上一层薄如蝉翼的五彩纱衣。丰满圆润的玉峰,不盈一握的纤腰,雪白笔直的双腿,都在纱衣下若隐若现。美得恍如月宫仙子,又如吸人精血的妖精。
看到宫女一个个的傻了一样,舒糖失笑,娇斥:“都傻站着干什么?”
宫女回过神来,连忙拿了颗药丸出来。
舒糖见了,摇头,“以后都不用它了,把方子留着,剩下的都处理了。”
宫女一阵欣喜,忙不迭地领命。
次年的这时候,皇后分娩,在所有人的期盼中,婴儿呱呱坠地,是个小皇子。
太后喜极而泣,一个劲儿的念叨“有后了。终于有后了。我有脸见先帝了。”
皇子刚刚降生,太后就坚持要立为太子。
朝臣反对。当今年少,皇子年幼,资质如何尚且不知,更何况,婴儿不易养大,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是关系到国祚的大事,不如再等两年。
但是太后坚持,皇上夹在母亲和朝臣之间左右为难。
舒糖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微笑,完全不管外界的风风雨雨。
小孩子长得快,眨眼间就会爬来爬去了。
在床上围个窝,小孩子就像只小乌龟一样爬来爬去,惹得围观的舒糖和太后笑得前俯后仰。
“哇呜……”太后刚抱起孙儿,自己头上戴的簪子就被这小子抓住往嘴里塞。
宫女连忙去抢,娃娃立刻就哭。
皇上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片人仰马翻的场景。
小皇子扯着嗓子大哭,母后手忙脚乱的哄着,宫女拿着各种玩具吸引他的注意力,只有自己的皇后半靠在软榻上,面带微笑地看着,不急不躁,沉静如水。
皇上看着自己的妻子,突然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她的模样,艳如桃李的小姑娘,一双眼睛清澈明亮,看着自己的模样让人心怜。
现在皇后依然双眸清亮,但是他发现自己再也看不透了。
不过短短几年而已。
舒糖是最先发现皇上的人,她不疾不徐地站起来,整整衣裳,福了一礼,“皇上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今日下朝早。”皇上接过看都父皇就要抱的皇儿,放到自己腿上一边逗他玩一边道:“明日我就下旨册封皇儿为太子。”
太后自从看到皇上近进来就不好的脸色终于放晴了,她笑,“这就对了,这可是你的嫡长子,他不当太子,谁当?”
舒糖坐在皇上身边,闻言依旧微笑着,根本没将册封太子之事当回事儿。
次日,圣旨下,正式册封皇长子为太子。
太子的册封大典不啻于皇上的登基仪式,祭天,祭太庙,等到皇子终于穿上杏黄色的太子服,太后含泪道:“今见孙儿成为太子,我死也瞑目了。”
一语成谶。
自此之后,太后的身体日益衰败,终于在当年的冬天薨逝。
还没过孝期,舒糖总是自己一个人睡。
把太子交给奶娘,舒糖躺在床上,慢慢闭上眼睛。
半睡半醒之间,突然觉得身边似乎有人……
舒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竟见床前站着一个高瘦的人影。
舒糖瞬间就清醒了,这不可能是皇上,皇上来了一定会掌灯……
对方离自己太近,舒糖连叫人都不敢。还不等她想出办法来,熟悉的声音从黑影口中吐出。
“是我。”
这声音是……柳舒之!
“柳大人?!”舒糖低声惊呼。
黑暗中,柳舒之似乎是笑了一下,“是臣,参见皇后。”
舒糖定了定神,“柳大人为何深夜来此……”夜闯皇后寝宫,被发现了绝对是死罪。
柳舒之道:“事急从权,皇后赎罪。臣怀疑有人要对皇后不利,特意前来相告。”
“谁会对我不利?”
“……”柳舒之沉默了一下,“臣无意间发现,太后死因并不单纯。太后是中毒而亡。”
“怎么可能!”舒糖猛地站起来,双目如刀,“柳大人,请慎言!”
舒糖的话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她明明衣衫不整,此刻却有不亚于皇上的压迫力。
“……臣有证据,只是证据无法带入宫内。明日子夜,臣会再来,带皇后去看证据。”
留下这样一句话,柳舒之一眨眼就不见人影。果然不愧是神出鬼没的锦衣卫指挥使。
次日晚,舒糖一直睁着眼,等听到外间的宫女都睡了,自己悄悄起身,换好衣服,静待柳舒之的到来。
柳舒之言出必践,准时出现在了皇后的寝宫内。
“皇后赎罪。”
话音刚落,指挥使大人长臂一伸,将舒糖揽入怀中。
舒糖抱住柳舒之的腰,随着他飞檐走壁。风声从耳边划过,舒糖看着困着自己的红墙碧瓦被一点点抛诸身后,心里前所未有的热烈了起来。
“柳大人。”舒糖忍不住心中沸腾的喜悦,仰头叫了他一声。
“皇后有何吩咐?”
柳舒之的回答依旧中规中矩,但是这丝毫没有浇灭舒糖心中的火热,她凑近柳舒之的耳边,轻快地说:“柳大人,一会儿事情办完了,陪我走走如何?”
柳舒之心脏重重一跳,慢慢点头。
舒糖笑了起来。
柳舒之带舒糖来到了诏狱之中,最深处有间牢房,关押着一个老妇人,蓬头垢面,奄奄一息。
舒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老妇人的身份,因为实在是太过熟悉了,分明是太后身边的掌膳姑姑,“乌嬷嬷!”
太后薨逝之后,乌嬷嬷就请求告老还乡,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就是这老奴,在太后膳食中下了一种慢性毒药。”柳舒之淡淡道。
原来太后死后,柳舒之就觉得不对,暗中派人盯着皇宫和太后身边的人,果然发现有人暗中要杀乌嬷嬷,柳舒之趁人不备,把乌嬷嬷掉了个包,那些人以为已经杀了乌嬷嬷,其实真的乌嬷嬷早已被柳舒之关进了诏狱之中。但是就连乌嬷嬷自己都不知道谁让她毒害太后。
听着柳舒之的解释,舒糖心里乱得厉害,这宫中有谁敢毒害太后?统共就三个主子,皇上、太后、皇后,自己当然是不可能的,太后也不会自杀,那就是……皇上?
舒糖痛苦地抱住头,觉得脑子里仿佛有针在来来回回地穿刺,疼得厉害。
舒糖呻吟:“怎么可能呢?皇上是太后独子,为何要杀太后?”
“我会安排一名锦衣卫混入皇宫,贴身保护皇后,请皇后务必信我。”
柳舒之的话仿佛压下了舒糖内心所有的恐惧和不安。她抬起头,望着柳舒之,昏暗的烛光下,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越发显得清亮动人,缓缓开口,“我信你。”
柳舒之心中一喜,继而又觉不对,皇后怎可如此轻易就信了自己的话,她就不怕自己有不臣之心?
舒糖想不明白为何皇上要杀太后,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危险,但是,她愿意相信柳舒之的话。
太后在的时候曾告诉过她,无论出现什么问题,都可以去找柳舒之。
处理完正事,舒糖问:“柳大人答应的陪我走走的话,还作数吗?”
柳舒之:“……”
为何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还记挂着这个?
但是已经承诺了,柳舒之还是陪舒糖逛了京城的夜市。
夜晚的京城有着和白天完全不同的风韵,神秘莫测,灯火辉煌。
柳舒之看着舒糖像个孩子一样穿梭于人潮之中,恍惚间以为,这个已为人妇、已为人母的女子,还是当年那个倨傲而且明媚的小姑娘。
她站在逆光的门前,大声说,“你们锦衣卫不是专搞当官的吗?我可是良民!”
那一瞬间,他仿佛被蛊惑了一样,忍不住祈求上天,这个姑娘不是要找的那个。
但是终究是事与愿违。
他把乱了自己心的姑娘送入宫中,成为了太子妃,成为了今日的皇后……
“柳大人,你看这个好看吗?”清脆中带着妩媚的嗓音自耳边响起,柳舒之一回头,就看到一张张着血盆大口的鬼脸。
面具被掀开,露出一张极为动人的脸,被灯光映得如鬼魅一般勾人心魄,盈盈如水的眼波,粉嫩迷人的双唇……
柳舒之被彻底的蛊惑了。
这张在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脸,终于再一次脱下了太子妃、皇后的服饰,又变回了那个自己可以碰触的小姑娘。
柳舒之一再靠近,温热的呼吸交错,她没有躲开……
鼻尖相触,双唇……
就在双唇相接的刹那,柳舒之猛地错开了脸。
舒糖若无其事的笑道:“柳大人,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宫了。”
柳舒之哑声道:“臣送皇后。”
将舒糖送回寝宫,柳舒之正准备离开,舒糖叫住了他。
“柳大人,这个面具不能放在宫里,请柳大人代为保管,可以吗?”
柳舒之愣愣地接过面具,不小心碰触到了舒糖的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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