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看了于禁一眼,随后对你道:“不瞒李大哥,我们兄弟俩是闹了矛盾。而且,这关乎到身后这两百名弟兄的性命!”
“哦?所为何事?”你急忙问道。
乐进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哼!说来可气!我与则仰慕那青州曹操,结伴投奔。却没想到,满心的诚意,还来的却是他们的狼心狗肺!我们兄弟两百多号人,居然还为一个花天酒地的纨绔子陪葬!男儿不为建功立业战死沙场,却要遭受如此耻大辱,叫我乐进如何屈服!?”
乐进说到后面,几乎是吼出来的。
“谦,曹公也许并不知情,只是那夏侯……”
“则!你是过于迂腐!”乐进对着于禁吼了一句,“那曹阿瞒与夏侯家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当初他们叫夏侯青那王八蛋跟着我们,为的是给那小子捞军功,我们只是他的垫脚石!这一年来,我们在兖州任劳任怨,做尽丧天良之事,是给那整天玩女人的混蛋抹金!我已经受够了!”
对于乐进的话,于禁本想反驳,但是看着自己那一帮兄弟,他又低下了头。确实,他不能带着自己的兄弟冒这个险。
“从谦的话里,我大概听出了一些端倪。”你的话引来了所有人的关注,“其实啊,谦说得对。从一开始,他们的定位是保镖。所谓的保镖,是环绕富家子弟四周,以自己的生命来守护整日花天酒地的二世祖。”
“没错,李大哥说得对!”乐进对你的话很是赞同。
“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似乎这个夏侯家的二世祖已经死了?”你问道。
“他该死!”说到这个人,乐进显得极为气愤,“兄弟可曾知道,这混蛋简直该千刀万剐!出来至今,他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无辜的姑娘!他甚至连七、八岁的女童都不放过!若不是则阻拦,他早被我千刀万剐了!”
从这里不难看出,乐进性情刚烈,而于禁则较温和,而且善于计较得失。从大方面看,这两个人刚好能够形成一个互补。
“哎,人都已经死了,不要再说了。”于禁叹了一口气。
你看着于禁,道:“则,如果不介意,我希望你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说一下。”
于禁叹了一口气,道:“那夏侯青乃是夏侯惇之族亲,随我二人来兖州办机密之事。”
“呸!机密!什么狗屁机密,无非是抢夺金银,祸害百姓!那姓曹的一族都不是好东西,一边派人进兖州掠夺财物,还暗地里组建一支私军,叫什么狗屁‘摸金校尉’,专挖死人坟!!还人杰,****人杰!”
乐进这一句骂得你是心花怒放啊,这么看来,你要争取他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于禁看了乐进一眼,并没有反驳,想来他对曹操也是十分失望:“当日夏侯青从商队里虏了一个女子,在行那污秽之事时,被女子咬断下体,并被女子用刀捅了十几刀。事后,女子自刎以尽清白。夏侯青一死,他身边的亲信便将此事的责任全部推卸到我们兄弟二人身。夏侯惇还亲自带人要取我二人首级,扬言要我们给夏侯青陪葬。我们兄弟拼杀逃了出来,已四处躲藏六余日。今日,我打算带着兄弟去找曹公理论,但谦不认同,双方起了争执,才有方才一事。”
你看着众人,想了想,说:“我倒是有一个建议,大家不妨听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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