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变化,覃君尚好笑的揉揉罗御希的脑袋,笑道:“爷爷没丢!”那么大人了,要真走丢,那得路痴到什么程度。
“真的吗?”罗御希瞬间满血复活,睁着大大的眼睛,问覃君尚:“爸爸,你能带我去找爷爷吗?”
覃君尚闻言神色微暗,这个可以不用有,避开唯恐不及,怎么会上赶着去找?
覃启帆来医院的目的,可不是散步,他守着病床上的覃江舟,覃江舟虽然病倒了,却依然掌握着覃家的主权,罗御希去看覃启帆,相当于去看覃江舟。
带罗御希去看覃江舟?覃君尚是绝对不会做的。
况且,就算覃家人轻重缓急当中,把自己的事儿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上,但三不五时的也会来医院看看覃江舟,罗御希要是碰上了,又是一场纠葛。
想到此,覃君尚面不改色道:“不能!”
被直接拒绝,罗御希有点愣,眨巴眨巴眼睛,反应了好大会儿,才明白爸爸没跟他开玩笑。
“爸爸骗人,爷爷肯定走丢了,要不然,你怎么不知道爷爷在哪里?”罗御希嘟着小嘴控诉,妈妈说等爸爸回来带他去找爷爷,可是爸爸回来了,却不愿意带他去。
罗御希想到一脸愁容的爷爷,委屈的瘪瘪嘴,说话就要落眼泪。
罗茗娇见此,将罗御希从覃君尚怀里抱了过来。
她一直都在,一直注意着覃君尚在罗御希提到覃启帆时的反应,覃启帆果然是覃君尚的父亲,只是覃君尚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避讳着覃启帆。
覃启帆可是覃君尚的父亲,是罗御希的亲爷爷。作为覃君尚的妻子,覃君尚真的没有想过,将她介绍给他的家人吗?哪怕覃君尚和覃家存着什么恩怨,同在医院,见面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稍微引荐一下,都不行吗?
唉!罗茗娇心里五味杂粮,她该说什么好呢!是怀疑覃君尚根本没将她当做妻子、当做家人,还是叹息覃君尚心里对覃家的隔阂,大到连父亲就在附近,也不愿意去见上一见呢!
覃启帆看上去是个很好说话的人,或许多年前,他做错了事情,导致了覃君尚这么多年的寄居与身份暴露后的落魄,可是想到覃启帆忧伤的样子,和覃君尚每每提及覃家时,眼里闪过的不耐烦,她觉得,或许她应该做点什么。
想到此,罗茗娇放下对信任的质疑,正要开口,却听到覃君尚的声音,覃君尚说:“茗娇,我问过医生,医生说虎子今天的治疗已经做完了,趁着天儿好,我们带虎子回家吧!”
罗御希在爸爸的话里没听到自己的名字,小嘴儿瘪啊瘪,眼泪花都冒出来了,活脱一被遗弃的小猫咪。
“回家?”家?罗茗娇心中微震,覃君尚说的是‘回家’,暖心的词语,将她心中对覃君尚的质疑,扫去了七七八八。而她自己的话头,已经被她抛去了脑后。
“恩,回家,回宝鼎华府!”覃君尚说:“回家好好睡一觉,休息好了,明天再送虎子过来接受治疗。”等设备、仪器到位,就可以在家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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