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娇咬牙切齿的重复着这个名字,不知为何,飞机上慕容桦的那些话,激起了罗茗娇心底最深处的怒火,说不上来原因,只觉得,一想到慕容桦就怒火翻涌、难以平息。
就好像,慕容桦不仅仅抓了她、抓了罗御希,而是与她之间存着什么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
罗茗娇走到楼梯口,往下看了看,很安静,没有人。
凌晨五点刚过,时间确实有点早,想了想,罗茗娇压下心中的迫切,返身往回走。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慢慢来,不要急。
她要带希希离开这里,安全的离开这里。
有话说,人,一旦有了在乎的人或事,便有了弱点。
可这句话还有另一重意思,人,一旦有了在乎的人或事,便有了信念与决心。
如果慕容桦不动罗御希,罗茗娇带着儿子离开,不会多做什么。如果慕容桦想拿罗御希来威胁她,她也一定不会任人拿捏。
为母则强,哪怕她只是个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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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鼎华府,覃君尚躺在床上,双眸压窄,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他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的床边,罗长生正在给他扎针。
三少、米特尔,阿布等人都在,几个往日里都说话有声的汉子,此刻却都提着心神、屏着呼吸,一双双眼睛都紧紧盯着覃君尚、与罗长生手里的针。
从昨天下了飞机,每个两个小时,便扎这么一回,每次扎针的过程,都要持续一个小时左右,时间已经过去十多个小时了,不仅是覃君尚和罗长生,就连看着的几人都心神揪紧,一刻不敢松神。
看着覃君尚从最初的毫无反应,到渐渐的有了皱起了眉头,再到痛苦的浑身颤栗、冒汗,几人的精神也被一次次提起放下。
第一次施针的时候,罗长生还解释过几句,可到了第二次、第三次,罗长生已经不再说话了,覃君尚满脸冒汗脸色煞白,罗长生又何尝不是。
其实,有更缓和的方法的,可昨天罗长生给覃君尚号过脉,说了句有希望恢复后,覃君尚便抛开了所有负面作用,只求速度,他想尽快站起来,想去找罗茗娇。
罗长生当时就告诉覃君尚了,他说:“要快,不是没有办法,但那得承受巨大的痛苦。”遍体扎针算什么,关键是针所扎的位置,是专挑刺激痛觉与六感的穴位。
六感受到干扰,会直接刺激到大脑。
覃君尚当初中枪,伤到了经脉,不过救治的挺到位,断开的筋脉已经重新接好,只是这种情况,在临床上,想要恢复,并不是朝夕的事情,必须让重接的静脉真正通达起来。
通达了,大脑对身体掌控时发出的指令才会顺利的落实完成。
罗长生说了,覃君尚的情况,只要坚持复健,避免接口坏死,是有恢复希望的。
但是那个过程必定不会那么快速。
能好,却要慢慢等、慢慢熬,覃君尚怎么甘愿,他几乎想都不想,便选择了最直接快速的方法,这个需要承受腐骨之痛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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