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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校尉请便!
不过,此人嘴硬得很,尚未招供同党下落!
还望季校尉…”
“职责所在。”
季军汉打断了他,语气不容置疑。
他迈步走了进来,沉重的军靴踏在潮湿的石板上,发出清晰的回响。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他高大的身影。
依旧是那身洗得发白却笔挺的玄色旧军服,腰间挎着那柄鲨鱼皮缠柄的无鞘长刀。
他的面容比在船上时更加苍白,深陷的眼窝下是浓重的阴影,眼神依旧死寂空洞,如同两口枯井,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在其中激起一丝涟漪。
他看都没看旁边满脸怨毒的曹欣然,目光直接落在了刑架上那团不成人形的血肉上。
冯中博努力地抬起肿胀的眼皮,透过血污和肿胀的缝隙,看向季军汉。
他看到了那双死寂的眼眸,也看到了那眼眸深处,一闪而逝的、极其复杂的情绪——是惊讶?是了然?还是…一丝极其淡薄的、几乎无法捕捉的…物伤其类?
季军汉的目光扫过冯中博断臂处焦黑的伤口,扫过他胸前皮开肉绽的鞭痕和烙铁印,扫过他肿胀变形的脸颊和身上无处不在的污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破损的兵器。
“解开。”
季军汉对旁边的狱卒头子命令道,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狱卒头子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曹欣然,又看了看季军汉腰间那柄散发着无形煞气的长刀,最终还是悻悻地挥了挥手。
两个狱卒上前,费力地解开了捆缚冯中博的沉重锁链。
失去了锁链的支撑,冯中博如同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地,剧烈的疼痛让他再次抽搐起来,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季军汉上前一步,蹲下身。
他没有去搀扶冯中博,只是伸出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动作算不上轻柔,甚至有些粗暴地检查了一下冯中博脖颈处的脉搏和心口。
他的手指冰冷,触碰到焦糊的伤口时,冯中博疼得浑身一颤。
“还活着。”
季军汉站起身,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他转向曹欣然和狱卒头子,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绣着水师提督府徽记的锦袋,随手抛在地上,发出灵石碰撞的清脆声响。
“十块上品灵石。
人,我带走。”
“十块?!”
曹欣然失声叫道,眼睛瞬间红了,指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冯中博,“季校尉!
他可是抢了我六十块上品灵石的重犯!
同党尚未落网!
岂是十块灵石就能赎走的?!
这不合规矩!”
“规矩?”
季军汉缓缓转过身,那双死寂空洞的眼睛终于聚焦在曹欣然脸上。
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和漠然。
“提督府协防营追查北元余孽线索,此人疑似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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