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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字忽明忽暗,与耳坠中请柬的日期交相辉映,仿佛在诉说着某个被时光掩埋的真相。
归墟的沙漏仍在倒转,青禾抬头望去,洞窟顶端的石缝中漏下几缕月光,在积水表面拼出昆仑的轮廓。
他想起墨临渊最后破碎的左眼,想起冰棺中女子与自己相同的赤瞳,想起陈老拐临终前塞给他的青铜罗盘——那罗盘的指针,此刻正疯狂地指向昆仑方向。
“老鲛,”
青禾站起身,青铜骨架在静谧中发出清越的鸣响,“你说归墟的时间可以买卖,那我用三百年骨火,换你告诉我——西王母当年炼我为器,究竟是为了镇压女魃,还是为了掩盖某个更可怕的真相?”
老鲛七的独眼闪过惊讶,随即化作贪婪的笑意:“聪明的小子。
不过比起真相,老朽更想要你肋骨上的甲骨文——那可是连归墟沙漏都能篡改的神级咒文。”
他的锁链突然收紧,毒雾顺着青禾的关节缝隙渗入,“乖乖跟老朽去黑市,或许能留你半副骨架……”
青禾突然冷笑,肋骨处的甲骨文爆发出刺目金光。
老鲛七的锁链应声而断,毒雾在金光中化作虚无。
他看着震惊的老鲛,想起镜中看见的自己跪在西王母座下的场景——那时的他,眼中没有赤焰,只有凡人的泪水。
“归墟的规矩,我确实不懂,”
青禾转身走向洞窟深处,耳坠在掌心发烫,“但我知道,有人篡改了我的命格,有人偷走了我的记忆,还有人……”
他顿住脚步,看着前方逐渐浮现的青铜巨门,门上刻着与自己肋骨相同的甲骨文,“把我变成了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怪物。”
巨门轰然开启的瞬间,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雪粒扑面而来。
青禾踏出洞窟,眼前是云雾缭绕的昆仑雪顶,而在他脚下的悬崖边,正插着半截断剑——剑身上残留的剑气,正是老鲛七提到的“惊鸿照影”
。
他弯腰捡起断剑,忽然听见山风中有细不可闻的女声:“青禾,三千年了……你终于来了。”
那声音像极了纸鸢,却带着不属于人间的苍凉。
青禾握紧断剑,赤焰在眼窝中剧烈跳动,映照着远处若隐若现的瑶池宫阙——那里,正是一切的起点,也是他即将揭晓真相的终点。
归墟的沙漏仍在倒转,时光的碎片在他骨缝中沙沙作响。
青禾知道,前方等待他的,不仅是西王母的答案,还有墨临渊用生命为他争取的改命机会。
而肋骨上那行不断变幻的甲骨文,终将在某个时刻,指向真正的敌人——或许是西王母,或许是墨临渊,又或许,是藏在归墟最深处的那个,关于他自己的,最残酷的真相。
风雪渐大,青禾的骨架在漫天飞雪中缓缓前行,每一步都在雪地上留下灼烧的痕迹。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陈青禾,是器灵,还是神血所化的骨灵,但他知道,当沙漏倒转的那一刻,当纸鸢的耳坠在掌心发烫的那一刻,他的命运,早已和归墟、和昆仑、和那个被封印了三千年的真相,紧紧绑在了一起。
而在归墟深处,被赤焰吞噬的墨临渊嘴角勾起最后的笑意,他的身体化作千万片墨色蝴蝶,其中一片翅膀上,清晰地印着“燕十三”
三个字。
这些蝴蝶穿过时空裂隙,飞向昆仑,飞向那个正在雪顶等待的身影——那里,另一场跨越千年的局,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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