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这个拓跋大鸟悲欢离合的场景全部收入他们的眼底,好似看到一出悲欢离合的悲喜剧。
尽管在二人的眼里,众人的演技都是比较蹩脚,简直不堪入目。
如果是他们自己是他们自己上场的话,至少要比这精彩两倍。
但是,二人也承认,这些人的表演也有优点。
其中一个最大优点,就是贵在真实。
当然刚才的那些过程那些场景,也并非都真实,真实的只有拓跋大鸟、拓跋依人一对小年轻。
至于赵兴等人的装神弄鬼,别管从台词来看,还是从演技来说,二人都甚为不满意。
武凌霜对赵兴的这种表演很是熟悉,而且没有她给他的勾魂散,他们搞的这一套就没有了最基本的东西。
不过,那些阎王一类的东西,倒是他们自己的创作。
看起来乱七八糟的,透过现象看本质,不过是侦探行业心理战术的一些实践层面的应用而已。
这种肤浅的东西,到了现代已经基本没有人还在用了,现代人不是崇拜真神,就是无神论。
封建迷信那一套东西纯属下乘,不但没有人信,而且用的人也觉得水平太低。
没有想到赵兴这小子还很有灵活性,知道因势利导。
他这次成功,就是针对拓跋大鸟这种秘密行刑队员,很少和外界接触的实际情况采取了对症下药的谋略和战术。
他的这套组合拳,竟然在拓跋大鸟身上用得惟妙惟肖,效果似乎也是杠杠的。
武凌霜不管其它,只要效果好就行。
至于赵兴那小子要达到什么目的,她就不管了,反正那块归他管。
至于通过这个监测系统观察一番,那还是要继续接着来,毕竟这是一个新系统,需要熟练掌握。
这当然是明面的原因。
真实的原因是,她喜欢看那种青年男女之间发生的那种烂漫故事。
这种真人真事,比看电影那种粗制滥做,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说不定通过观察他们之间的互动,还能学习一些有用的技术呢。
她想起她的欠账,不由一阵紧迫感向她心头袭来。
更深层的原因是,她要偷一些技术来装备自己。
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她还欠了百里良骝的帐。
百里良骝看的不甚满意,但是他的不满意不是技术层面的,而是在更高的级别上。
约盟盟总这个高屋建瓴的位置,看问题哪能在太低俗的层面,起码要决胜千里,运筹帷幄。
他觉得不太对路的是,这个赵兴,堂堂约盟副署长级别的干部,怎么能够搞那些装神弄鬼的勾当?
虽说你是为了打击敌人完成任务,但是我们是堂堂正正之师,要取的胜利,也是光明正大地去胜。
不能搞那种为求胜利不择手段的东西。
当然,那是我作为盟总对你们这些下属的要求,我自己当然例外。
我是制定规则者不是?
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我百里良骝的意志多坚定啊!我即使有时不择手段,也知道这是权宜之计,不是常规,我的行为模式了是不包括这些内容的!
而如果不加限制,不予辨别,下面的这些人,尤其是那些无法无天胆大包天的家伙,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于是,旁敲侧击地评论道:“这小子怎么搞歪门邪道?如果外人知道我们堂堂约盟,一个充满正义的地方,最起码那是我们的努力目标,竟然是靠一些虚无缥缈的无稽之谈取胜,那该多么丢脸啊!那小子自己肯定不信,自己不信怎么还弄来吓唬别人,即使做不到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也要做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你和我就不说,听了保罗三世的讲道,我们已经有了新的标准如何作人,那个赵兴,起码也不能差的太多吧,你说是不是?”
武凌霜虽然人在看屏幕,心里却是一片旖旎,因为她正在琢磨还账的事情,尤其那对小年轻,刚刚走出视野,她很是想跟着前去,看看他们有什么花样,陡然之间听到百里良骝白活起来,顿时觉得很不合宜。
“是不是我没想,只知道你怎么比没牙老太太还能唠叨?行了!不就是赵兴他们那些粗人的手法不妥吗?还有更厉害的你没有看到呢!到时候你还不得磨叨一天?至于他们受影响?没影的事!他们都是久经考验,意志无比坚定之辈!不过,既然你说了,我会提醒他们的,能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就不用见不得人的花样,免得某人看不惯!对了,骝骝哥哥,咱们转个屏幕,继续追击看看那个大鸟依人如何?”
听得百里良骝一阵无语。
“什么一个大鸟依人?那是两个人好好?重点要正确、要突出!看他们?好吧,这个随你。”
心里话,老哥我也正想看呢!
和百里良骝的道貌岸然不同,一看到同样剧目的武犟鋆一阵哈哈大笑!
“那小子叫赵兴是吧!不错!不错!真的不错!有他辅佐凌霜那丫头,我看很是得力,保险了很多!凌霜闯劲很大,就是灵活性差了一些!赵兴就不同,不是他用的那个装神弄鬼多么高超,演技也就好莱坞二流水平?在国内也许能达到一级,不足挂齿,而是他的灵活使用心理战术,一招制敌!小子不错,甚得我心!”
钟常伟就矜持多了,只是轻微地颔首暗许,没有反对。
刚才百里良骝那一套话他也听到了,还是赞成他更多一些。
作为约盟盟总,看什么问题做什么事情都要高屋建瓴防微杜渐防患于未然,等事情发生才惊觉就太晚了。
封建迷信那一套东西,已经有死灰复燃之势,约盟是一个新建的区域,弄得好,可以不受影响,甚至可以成为一个新趋势的样板。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不会直接泼冷水,毕竟人的思想转变,要以教化为主。
嗐!这是什么词?孔老二的余毒嘛!
自己都这样难转变,可见这种错误的思潮根深蒂固,改变起来不是那么轻而易举。
于是,依然含笑,语调平稳,谆谆善诱地说:“赵兴那个层面,如此去做,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如果在百里良骝那个层面,认为这种方法理由当然,坦然接受,怡然自乐,就有问题了!这么说吧,他可以什么也不做,但是不能什么都不想!不但要想,而且要能看到问题,这才合格!刚才,他就合格了,不愧是你我都支持和赞赏的一个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