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去就给那个弟弟一个大巴掌!
哪里想到,这一掌下去,直接就把葛朗木打飞了!
心急火燎之下,葛朗楼忘了葛朗木已经成了人干儿。
飞了一圈,葛朗木吧唧又掉了下来,还是那个架子上面,
葛朗楼也给恶心够呛,赶紧一步跳开。
大概是知道葛朗楼现在气得简直要炸,媚茵很乖巧地呆在外面没有进来。
葛朗楼这一步跳出了洞房,媚茵赶紧过来嘘寒问暖。
葛朗楼心中已经怀疑,只是说了一句:“回头再跟你算账!”
一步又跳了进去。
他实在担心,他那个简直不可救药的弟弟再接着耸动。
进去一看,还好,葛朗木再那里趴着,没有动静。
可是嘴里还在念叨:“唉!才六十四次!不行了,当不成百次郎了!不知道哪个该杀千刀家伙打断了我,哪个百次郎必须一鼓作气才行,我的好妻子啊,以后我们找机会再次冲击记录!”
估计没有人拦住他,葛朗木还会继续唠叨,不过葛朗楼再也忍不住了。
大吼一声:“木木!你太给家族丢脸了!还不给我清醒过来,穿衣服走人!”
这声大吼,真的震醒了葛朗木,尤其是那声木木,只有葛朗楼哪个叔伯哥哥才叫他,而且他最怕的一个人就是那个哥哥。
一吓之下,猛然站了起来。
可是,刚一沾地,又软倒在地。
他实在是精气大亏,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葛朗楼一把将他提起,走出了洞房,然后把他扔在地上,让他自己自我恢复。
暂时没有办法处理这个窝囊废,葛朗楼就要跟媚茵算账!
看到那个远远站立缩在那里的美女,葛朗楼真是两头为难。
即使都是她捣蛋,他也打不得骂不得。
难道他一个堂堂男子汉动手打女人、动口骂女人?
况且,她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于是几步走了过去,盯着她不说话。
直到吓得媚茵要哭了,才问了她一个问题。
当然,这个媚茵也许是装的。
“我直到这事你肯定有份!不过看你对我有救命之恩的份上,我就不找你麻烦了!现在,告诉我如何回去,然后我就和你一刀两断,所有的恩怨也都两清。”
听了这话,媚茵真哭了。
豆大的泪珠啪哒啪哒往下掉。
她也不喊叫,也不合眼,刚才还有点儿躲避葛朗楼的目光,现在就直直地看着他,任凭泪珠沿着脸颊滚落。
葛朗楼一个大小伙子,竟然给看得心慌了。
最后还是他吃不住劲儿,开口问道:“问你怎么回去呢,你倒是说话呀?你有什么要求也说说,我要想把这个倒霉的家伙送回去治疗,否则,他即使死不了,也彻底残废了!”
想起许多事情还指望这小子呢,葛朗楼心里一阵一阵地起急。
媚茵大眼睛一眨,刚才还流的分外欢畅的眼泪顿时断流,问道:“真的?有什么还要求都可以求,你一定答应我?”
葛朗楼心道,我何时允诺过你一提要求我就一定要答应你的?不过这个时候不要横生枝节了,赶紧让她帮忙才是正经。
于是就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嗖的一声,媚茵攒了过来,双手一起用力,抱住了葛朗楼的左臂。
葛朗楼心中郁闷,道:“这就是你的要求?”
“嘻嘻!不是!我这是和你靠近一些,方便和你说话,刚才你给我气得够呛,现在还浑身没劲儿呢!我怕离远了我说话你听不到,会耽误事情的!借你的胳膊我靠靠,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葛朗楼现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逆来顺受算了。
“大哥哥太好了!”
媚茵跳了起来,顺便用正面的厚度噌了葛朗楼几下。
还解释了一番:“我这里有点痒,顺便在你粗硬的胳膊上噌几下,你也不介意吧?”
葛朗楼道:“也不介意!”
心里话,只要不得寸进尺就行。
你总不能那里痒都到我这里噌便宜吧。
还好,这女子直到分寸,不会赶出过犹不及的煞风景事情来,正式提出要求。
“其实这个要求对你有好处,就是我跟你一起回去,因为路途太复杂,我说也说不清楚,你就更不可能记得住了!如此一来,大哥哥就难免走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如此一来,岂不是欲速则不达?还有大哥哥如果走失,被别人半路拉走,岂不是我的损失,我断然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葛朗楼一听,举得媚茵说得很有道理!
这个山谷平原处处透着邪性,自己乱闯,难保再起风波。
可是带这个女人回去,又是探险队军纪所绝对不能允许的。
他在那里犯难,媚茵却稳坐钓鱼台,风轻云淡。
看着葛朗楼那里碾转反侧,她还给他敲敲边鼓。
“你不同意我跟你走,更好!你就别走了!估计你弟弟也没有生命危险,你就和我在这里入洞房,结婚生子,多好?那可是我的上上之选!所以,最好你别同意我跟你回去。”
她这样一提醒,葛朗楼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于是下定了决心,同意带她回去。
至于以后探险队不同意她进入探险队的阵营,以后再说。
葛朗楼不知道的是,这个激将法是撒旦给媚茵提点的,目的就是进入探险队的那个庞然大物。
葛朗楼自诩聪明,还是没有识透撒旦这个一环紧扣一环的计谋。
二人计议已定,立刻上路。
葛朗楼武功高强,单手提着葛朗木,一点都不影响行军的速度。
另一只胳膊归了媚茵,二人一路行来,挤挤擦擦,磨磨蹭蹭,不断产生肌肤之亲,感情也稳步升温。
那个葛朗木已经清醒,但是看到大哥和一个美女亲近,他也有成人之美的心愿,就继续装作昏迷,不知人事。
另一方面,他也是精力巨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没有了柳枝儿的迷惑,他也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