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压得住阵!还有,你也不想它出兵失利吧!它的勇猛、你的狡猾,正好互相补充,我们看好你!”
被盯上的老头儿也是无可奈何。
这些狼人的后代,它们除了对自己的直系长辈还有点儿亲情以外,对其它狼人或者他们这老一辈几个人,根本就是六亲不认。
想让它们听话,打服它们再说!
它们只听从被它们更强大的力量。
所以这几个老人没有被吃掉,就算是那些狼人对他们额外客气了,还想倚老卖老,指挥它们,门儿都没有!
那个只好随大军出征的老头儿,没有办法可想,只好硬着头皮前往以诺大城。
一路行来,他努力回忆一百多年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包括那个时候的生活方式,还有他的那些乡里乡亲,不过收效甚微。
就是他的名字,他都花了好长时间,才有了印象。
跟着大军来到城外,凭他的记忆,就感觉不要轻易进城,最后大军列队,跟对方提出要求,把那十一个人要回来,就算完事。
可是,他的孙子是少壮派,不听老头子的保守做法。
对于一开始杀了两个人并且吃掉的做法,他也是极力反对,可以也是没有任何一个狼人听他的。
况且这已经是约定成俗的做法了,这个时候要想改变,根本办不到。
要是依他自己的想法,他根本就不会进城。
可是,不但他的话没有人听,他的人都被大家裹挟着一起冲进了城区。
对于那些少壮狼人的烧杀淫掠,他毫无办法,整个过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它们胡作非为。
实际上,他的作为人类的那点儿良知已经接近完全泯灭,只有一层浅浅的意识,还是因为现在进入人类社会,周围的情景提醒他百多年前,他还是人类的一员。
就在他浑浑噩噩的时候,他看到了人类的大怒反击!
他那个孙子就是原来逃跑回去搬兵现在担任首领的那个狼人,和一个手提两把大锤的黑大个干上了。
他心里还挺自信的,因为他的那个孙子三山五岭没有一个狼人是它的对手。
狼人本来就力大无比,这位力量格外大一些,它用的武器也是独出心裁,还是他爷爷给它量身打造的。
那是一柄石斧。
斧柄直接是一丈多长的松树干,大约有二尺粗细。
斧头是一块巨石,横嵌在斧柄顶端的木槽上。
为了防止脱离,又用野牛的大筋紧紧绑住。
这道工艺是他爷爷亲自动手操作,搞得非常地道。
关键要领就是刚抽出的牛筋趁热乎就捆,那时还便于拉开,然后层层加劲,越来越紧,等到牛筋一干,就坚固异常。
那个石斧,从重量上看,起码四五百斤。
自从配备了这个石斧,他的武功大大提高,从那以后,就从来没有吃过败仗。
双方开展,两一句开场交代都没有,其中那个狼人不懂这些;慕容嚣张则对这样狼人非常讨厌,不愿意搭理它们。
在两丈距离的时候,大锤、石斧同时并举,各自用尽全力向对方打去。
咣荡一声,石斧和铁锤撞击在一起!
咔吧!
一团白烟迸发而出,将二人笼罩起来。
众人都在担心,这两个莽汉到底如何了?
有一件事情,大家都清楚,二人没有继续动手。
因为那团白烟里,现在是鸦雀无声。
这也是人们担心之处。
不再继续打,要不就是一个人死掉了,要不就是两个人都死掉了。
那么倘若是一个死掉,到底是谁死了?
这个时候,着急也没用,又不能冒昧上去,万一帮错人,打了自己人呢。
过了一会,白烟消散,二个人影显露出了,众人登时发现,二人都和之前大不一样!
慕容嚣张个子高大,特别显眼,看上去特别凄惨。
只见他满身满脸都是白色的灰尘、红色的血液‘还有红白相间的一坨一块不知道是什么东向。
探险队的人心里一紧!
该不是这小子挂了吧?
就在这时候,恍恍惚惚那个狼人也显现出来。
嗯?
怎么这么矮小?
原来就比慕容嚣张矮小,现在似乎更矮小了。
不过,倒是没有慕容嚣张那么凄惨,难道这个狼人赢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眼尖刊出了端倪。
“哎呀!那人没有脑袋!”
众人仔细一看,果然按个狼人丢了脑袋,只有半截身子还保持直立状态。
这时候所有人都明白了,原来是狼人输了。
它石斧被对方一锤砸个粉碎,然后没有停止,夯在狼人的脑袋上,直接把它脑袋给打没了。
这个时候再也看不出它狼脑袋和人脑袋的区别。
即使脑袋没了,它还想挣扎,不过石斧就剩了一段斧柄。
最多也就杵在它的面前,支撑着它没有倒下。
最后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个狼人的凶悍。
后面的狼人一看首领没了,不但没有害怕,反而继续冲了过来,不是一个,而是两个,都是和那个刚死的狼人武功相仿。
他们的武器,直接就是人手一根木棍。
说是木棍,实际上至少和檩条差不多粗细,起码二三百斤。
慕容嚣张怒吼一声,一步跨过去,就要接着大。
只见一道身影,如同野牛一般撞了过去。
原来是牛牛子按捺不住了。
他大喊一声:“这两个人归我了!”
他手中还是倒提这那个巨大的树墩!
牛牛子奔跑的时候,树墩拖再身后,一边跑,一边从后超前捋,等到三人相遇,那个树墩已经捋直,他没有丝毫停歇,直接就朝两个狼人身上拽了过去!
两个狼人心中警觉,但是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见到那个树墩过来,二人的两根檩条双枪并举,直接怼了过去!
哧的一声,三件兵器相遇,树墩继续前行,檩条倒卷而归,物归原主。
不知道牛牛子用了一个什么巧劲儿,两根檩条不但回来,而且还转了一个九十度圈,直立起来打在二人的身上。
咕唧!
咕唧!
两声连续爆响。
二人同时被打的稀烂,化成了肉糜,如同灿烂春花,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