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要有水通到那根粗竹的顶部,而这种竹子就有这个功能,里面从上到下一个直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储存了满满一筒。
所以这些豪鱼,并不是飞,只是跳而已
也许它们只能往上游,不能往下游;或者干脆就是只愿意往上,不愿意往下,需要下来的时候,干脆一跃而下,又快速、又刺激,令它们枯燥的鱼生增加了许多乐趣。
其实很有可能,它们游水上去,只是为了那凌空一跳。
到底是什么原因那些豪鱼这样干,探险队不感兴趣,韦昌辉也不感兴趣,可是等他们和那些粗竹和豪鱼打交道的时候,就不得不感兴趣了。
原来那些粗竹砍不得!
第一个砍粗竹的割草队员,遭到了四五个豪鱼的攻击。
也不知是特别集合起来豪鱼特别个大,还是本来豪鱼就个大,所有的豪鱼都是如此,它们都从三丈多高的粗竹顶端飞扑而下,个头如同半大克郎猪!
而且这时候的鱼嘴也看得清楚,很像鳄鱼的尖吻。
那个割草队员也是他们中的佼佼者,挥舞这砍刀就和那鱼对打起来。
那鱼毕竟是鱼,很是笨拙,楞呵呵地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砍刀。
当时就把它的脑袋给砍掉了。
正在觉得,那鱼也不过如此,那个几乎要断的鱼头咔嚓一口咬住了他的砍刀。
他赶紧用力挥动,力图挣脱鱼嘴,去哪里办得到!
于是同时,或者差了不到百分之一秒,又有两条鱼扑了上来,一个左胳膊,一个右胳膊,分工特别明确,咔嚓、咔嚓!同时被咬住!
这个队员急了,拖着那个咬刀的豪鱼,就去砍咬胳膊的那鱼,突然又是一条豪鱼从天而降,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咬了一下,立刻跳开,进入了河水,就是那条茹河。
原来咬胳膊的那两条,也一起送口,跳进水中。
其他同僚还以为万事大吉了,那些鱼见势不妙跑掉也就完事了。
哪里知道,就这么一会儿,那个给鱼咬过的兄弟,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旁边的人赶紧过去查看,发现这个人已经没有半点儿呼吸了。
检查了一下大概情况,就看到那人凡是露出皮肤的地方,包括脑袋,已经变成了彻底地青紫色。
那是一种中毒的标志;黑色已经极为难治,青紫色比黑色更加厉害两倍。
不但毒性极为惨烈,而且生效的速度特别快。
刚才那人从挨咬到死亡,充其量不过二秒钟,就已经从一个大活人死得彻彻底底了。
韦昌辉赶紧叫麦柯过来救人,麦柯立刻赶了过来,进行诊断和治疗一条线工作。
有些出乎麦柯以及所有人预料之外的是,灵犀一点的诊断报告,竟然是这个人已经不可救药。
原因就是这个豪鱼身上的毒素特别猛烈!
一秒之内,还有希望;一秒之外,彻底死亡。
如此一来,为了避免再有死人发生,韦昌辉立刻调整了战术。
那就是把六百人分成二百个战斗小组,每一个小组有三个人组成,其中一个人负责砍那些粗竹,另外两个人负责保护这个砍竹子的人。
保护的方法,就是监视那些粗竹的顶部,一旦再有豪鱼跳出来,就进行阻击,在它们落地之前予以格杀。
实行了如此的保护措施以后,大家全体投入砍伐竹子战斗。
不少人以为这样的措施以后,那些豪鱼必然知难而退,不再攻击割草队员。
那里知道,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
那些豪鱼对他们攻击的更加猛烈!
后来人们才发现,这些豪鱼是把那些粗竹里的汁水当作主要的食物来源的。
这些粗竹一砍倒,等于断绝了它们的粮道,也就是要了它们的命,它们哪里会善罢甘休?
所以随着伐竹的进度不断提高,人鱼之战愈演愈烈,韦昌辉不得不再次调整战略部署。
这次就是六个人一组了,因为越往上走,那里的豪鱼越个大,也越凶狠,逐渐出现了全身通红的豪鱼变种。
这样的红色豪鱼,更加厉害,能直接把那些割草队砍刀给咬断。
这个时候,韦昌辉已经动手了,从武功上来说,他在这个队里,是最厉害的一个,遇到那些厉害的豪鱼,其他队员能打个旗鼓相当就不从了,但是现在韦昌辉有时间压力,说不得,他就动手了。
迄今没有动手的,就剩下了麦柯。
必要的时候,他也可以上,但是现在他觉得还不是时候。
这是一个原因。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觉得有些反常。
那些粗竹也好,豪鱼也好,似乎没有一个是这个渠猪山的主人。
从他了解的其它山峰的情况来看,不管是他自己这里的山峰,还是乔直那里的山峰都是一样,都有一个能够起统帅作用的物种充当头领,其它的动物和植物都随着它转。
只有把这种东西找出来,让后彻底搞死,才算占领了这个山头。
这个渠猪山规模很大、各种动物还有植物种类繁杂,可是到目前还没有一种东西可以担任这样主导性统领,至少从麦柯的角度来看,它们都没有当头领的样子。
所以他的按兵不动,也是在观察、在等待、在暗中准备,防止那个知今不肯露面的家伙搞突然袭击。
同时,等的时间越长,麦柯越具得那个家伙是个厉害角色,否则也不会如此深藏不露。
就在这个僵持阶段,一股援兵到来,原来是最先完成清剿任务的弟兄带领他们的队员过来了。
石达开、胡以晃去了李秀成的葱聋山,萧朝贵来到了这里。
萧朝贵是在他解决了自己分配的脱扈山以后,按照统一分配,过来支援。
他们到来以后,那些对员很快就分成了小组,加快砍粗竹、杀豪鱼的速度。
本来萧朝贵也可以和韦昌辉一起作战,减轻韦昌辉的负责。
但是,他没有。
据说他病了,一直就在他的机车里,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