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良骝把遥琪扶进房间,只见遥琪的房间到处都摆着毛绒玩具,完全出乎了百里良骝的预料。
“看来她看起来冷艳,其实内心是个柔软的少女。”
百里良骝一边分析,把遥琪扶到床边坐下,遥琪身子一歪,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在他的身上胡乱的摸索。
突然,遥琪脑袋猛地一下趴在百里良骝身上,脸蛋磨蹭着,双手紧紧环住百里良骝的腰,嘤咛道:“别,别走,陪我多说会话。”
感受着遥琪呼出来的热气,百里良骝只觉身体麻酥酥的,男性荷尔蒙迅速分泌,身体顿时就有了反应,好似重感冒发了高烧。
他低头看着遥琪的脸蛋,不得不赞叹遥琪确实非常漂亮,而且有种特别的冷艳高贵,就连百里良骝忍不住都产生了非分之想。
“你这总裁不像话,你这纯粹是存心把我拉入犯罪的深远,让我不得不犯罪,简直是太不道德了啊。”
百里良骝嘟囔一句,脸上露出郁闷之色,拍了拍遥琪的后背,没好气道:“我说遥总,你好歹也是总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好不好。”
“嗯。”
遥琪嘤咛了声,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睛,扭了扭被百里良骝拍了的后腰,环着他腰的双手抱得更紧了。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最难消受美人恩了。”
百里良骝哭丧着脸,这一刻他好想自己没有底线,化身禽兽。
可他偏偏不是这样的人,趁着女人喝醉的时候下手,这不是他的风格。
当然,即使不喝醉,他也不敢。
三八诫命是他批准建立的,可没有人说他就可以不服从。
那个公子明行在那里老鹰抓小鸡一样看着,他打打擦边球还行,敢来真的,立刻就抓他一个典型。
上次那个葛朗楼离真刀实枪还差好几步,就给弄成给猴看而被杀的那只鸡。
对了,还有麦轲的兄弟杨秀清和那个雪莲花……
“遥总,你乖乖睡觉,今天我放你一马,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百里良骝赶紧自己退避三舍,稍稍用力,把遥琪抱着他的手拉开,然后把遥琪扔在了床上,盖上被子,盯着遥琪看了一会,转身朝着房间外走去。
可他刚走了一步,遥琪又猛地扑了上来,两个硕大的馒头顶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吹着气:“别走,留下陪我。”
都这份上了,如果不听话,我还是人吗?
百里良骝转过身来,看着迷迷糊糊的遥琪,道:“遥总,如果你再说一次让我留下,我可就真的留下了。”
这一次,遥琪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就在百里良骝等待的时候,突然遥琪哇的一声,猛烈的呕吐起来,肮脏的呕吐物喷出来,百里良骝连忙闪开,这才没有被喷得满脸都是。
可没有了百里良骝的支撑,遥琪跌坐在床边,不断地呕吐,却是全都吐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你让我留下,不会是想喷我吧。”
百里良骝扇了扇空气中难闻的味道,上前把遥琪扶住,拍了拍遥琪的后背,点了几个穴位,遥琪这才止住了吐,整个人却是昏睡了过去。
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和遥琪,百里良骝犹豫了下,心想好人做到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美女总裁和一摊秽物睡在一起。
他一把将遥琪抗在了背上,放进了房间里的浴缸,决定帮遥琪把身上清洗干净。
洗完之后,百里良骝用浴巾帮遥琪擦干,然后裹起来,然后给她吹头发。
“啊!”
可就在百里良骝全神贯注,给遥琪吹头发的时候,突然一声惊呼,从遥琪口中发出。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在自己头顶摆弄的百里良骝,又看了看镜子里裹着浴巾的自己,只觉无比地羞耻、愤怒、紧张……
“你……你醒了。”
百里良骝听到尖叫,低头看了眼遥琪,见对方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他讪笑一声,连忙把手中的吹风机放下。
“边态,你这个臭边态!花狼,你这个大花狼!”
遥琪咆哮一声,疯了般地朝着百里良骝扑了上来,双手胡乱挥舞,朝着百里良骝的脸上抓去。
“诶,我好心照顾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百里良骝连忙闪开,一脸委屈道。
“照顾我?有你这么照顾的吗?这……这就是你所谓的照顾?”
遥琪说着,眼眶中浮现出泪花,哪里还有半分冷傲总裁的模样,根本就是个受欺负的小女人。
眼看遥琪就要哭出来,百里良骝顿时就慌了。
他百里良骝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可就是怕女人哭,女人一哭,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百里良骝忙道:“别别别,你别哭,我错了还不行。”
“哼,如果不是我醒过来,指不定已经被你侮辱了,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太令我失望了。”
遥琪擦了擦眼睛,抓起盥洗台上的各种护肤品,朝着百里良骝扔了过去。
百里良骝连忙躲开,护肤品的瓶子落了一地,一些玻璃瓶的摔碎,玻璃渣散落得遍地都是。
遥琪又朝百里良骝扑了过来,见此,百里良骝连忙制止道:“你别过来,你没穿鞋,小心脚被玻璃渣划伤。”
“别假惺惺,我不会相信你的。”
遥琪没好气道,但终究还是没朝百里良骝跑过来。
百里良骝看着气急败坏的遥琪,一脸委屈道:“我好心帮你,怎么就成边态了,如果我真有歹心,早就把你给办了。”
“你别想骗我,你之所以没有霸占我,是因为你的边态把戏还没玩够。”
遥琪一边说着,四处寻找可以对付百里良骝的工具,竟是找了一杆吸水拖把,朝着百里良骝打过来。
这种无力的攻击,百里良骝轻松就抓住了拖把,用力一拉,拖把便落在了他手中。
不料遥琪被拖把往前一带,身子失去了平衡,脚下踉跄,踩到了浴巾下摆,整个人朝前摔去。
“小心玻璃。”
百里良骝见此,连忙扔掉手中的拖把,朝着遥琪扑过去,将遥琪搂在了怀里,这才避免遥琪跌倒在地。
“你这个流牤!”
遥琪用力从百里良骝怀里挣脱,目光四处张望,正准备继续想办法攻击百里良骝,可是突然她愣在了原地。
她低头看向百里良骝的双脚,只见他光着脚,脚底正在不断地流血,将地板都染成了红色。
“他为了保护我,竟然自己踩进了玻璃渣里。”
遥琪心底突然噗通一跳,一种奇异的感觉浮现在心里,她愣在了原地。
看着百里良骝流血的双脚脚掌,遥琪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猛跳。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表现得很强势,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保护过,这种被人关心爱护的感觉,让她心里感到十分安宁。
看着脚底流血的百里良骝,遥琪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为了保护自己,而不顾自身的安慰,哪怕他有些变态的行为,自己也可以容忍。
心里涌起这种想法,遥琪自己都觉得奇怪,脸颊刷的就红透了,像是水蜜桃一般。
可当她抬头朝百里良骝看去,她面色顿时就变了
。
只见百里良骝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胸口,一脸坏笑,就差没流口水了。
遥琪连忙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刚才的混乱中,自己的内衣竟然被扯掉了一边。
“混蛋,不准看。”
她骂了一句,连忙扯过一条浴巾围在身上,刚才对百里良骝产生的好感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瞪着百里良骝道:“别以为刚刚救了我,我就会原谅你。”
美景被浴巾遮掩,百里良骝收回目光,看向遥琪道:“你未免也太霸道了,我明明是帮了你,你竟然还责怪我,到底有没有天理。”
“帮我?你以为我会信?”遥琪瞪眼道。
百里良骝瘪了瘪嘴,道:“你刚才吐得满身都是,我这才把你带进浴室帮你洗干净,所以我把鞋脱了,怕被水打湿,没想到现在却踩了满脚的玻璃。而且我百里良骝可是正人君子,即使你睡着了,我也没有脱掉你最后的那层保护,你现在竟然还责怪我,简直是没良心。”
听完百里良骝的话,遥琪陷入了沉思,记忆的片段组合起来,她这才发现,百里良骝说的话确实是真的。
也就是说,百里良骝双脚被玻璃渣划伤,和她脱不开关系。
而且百里良骝没脱掉她的内衣裤,的确是没有趁人之危,至少在人品方面,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样看起来,遥琪这才发现,好像还真是自己不对。
顿时,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她想到百里良骝用吹风机的边态行为,还是质问道:“那你之后用吹风机吹……吹我那里,难道也是帮我?”
百里良骝如实说道:“你的内衣裤都湿透了,我总不能让你穿着睡觉吧,那样很容易感冒的,所以我才用吹风机给你吹干。”
他做这种边态的行为,竟然是担心我感冒!
听到百里良骝的话,遥琪的心顿时就融化了,心里没有了愤怒,只剩下了羞怯、尴尬、歉疚。
“他如此照顾我,我还误会他,真是太没良心了。”
遥琪在心里自责道,想到百里良骝冲洗着自己的躯体,用吹风机吹内衣和小裤裤的场景,没有了愤怒情绪支撑的她,根本不敢抬头去看百里良骝的眼睛。
沉默了好一会,她看了眼百里良骝的双脚:“你……你的脚没事吧?”
见遥琪如此问,百里良骝知道误会终于解除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按着胸口道:“你伤的不是我的脚,而是我的心。”
一听这话,遥琪娇躯一颤,想要给百里良骝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对……对不起。”
扭捏了好一会,遥琪给百里良骝道了声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既然如此,那我就原谅你吧,不过下一次,希望你能理智一点。”
百里良骝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缓缓地走出了浴室,摇头道:“我脚掌上的玻璃渣,我只能自己慢慢地挑出来,希望不要太痛。”
一听这话,遥琪忙道:“我帮你挑。”
“不用了,脚掌上全是血,染在你手上终究不好。而且让你握着我的脚,我……我有些害羞。”
说着,百里良骝羞涩一笑,小跑着出了遥琪的房间。
等下了楼梯,他脸上的表情哪里还有半分羞涩,他不疾不徐地朝着房间走去,坏笑道:“嘿嘿,没想到她还挺有趣的。”
至于脚掌这种程度的伤,他压根就不在乎。
遥琪看着百里良骝沿途走出去留下的血脚印,她顿时感到有些心疼,暗骂道:“都怪我,怎么这么鲁莽,他流了那么多血,肯定很疼吧。”
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遥琪回过神来,她将床上用品全都换了。
遥琪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刚才一幕幕的画面,小心脏也是扑通扑通的跳,又是有些羞怯,又是激动。
第二天一大早,百里良骝看到顶着熊猫眼的遥琪,明知故问道:“遥总,昨晚你没睡好,想什么呢?”
想你!
这句话,遥琪差点就说出口,她看着百里良骝慵懒的样子,怎么都无法将眼前的人和昨晚那个正直暖男的形象相重合。
暗暗摇了摇头,遥琪冷着脸道:“走吧,去公司。”
百里良骝在车库里见到了遥琪的另一辆车,他原本以为会是一辆和玛莎拉蒂总裁同等级别的车,却没料到竟然会是一台老旧的第五代高尔夫,至少有十多年的岁月了。
百里良骝开着车,对遥琪道:“真没想到,你还挺念旧的。”
遥琪打量着有些老化的中控台,眼神中露出回忆之色,道:“这是我买的一辆二手车,从我的老家上京一直开到这里,创业刚开始的时候,陪我走南闯北,算是陪了我最久的老伙计,虽然现在有了钱,但这辆车我舍不得买,只为了留作纪念。”
“看来你不止念旧,而且重感情。”百里良骝笑了笑,道:“对了,你刚说你是从上京来,难怪没见到你父母,你是上京人?”
遥琪看了眼百里良骝,沉默了下,道:“我家是上京的大家族,非常非常庞大的那种,势力遍布华夏,不是你能够想象,虽然家里条件很好,但我不喜欢那样的环境,太压抑,太多的勾心斗角,只有利益,没有感情。”
“我十八岁的时候,家里让我嫁人,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用来与其他家族联姻的工具,他们根本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于是我离家出走,来到了苏门答腊,建立了遥琪集团,虽然现在遥琪集团还比不上家族的财力,但我比很多家族成员都强,证明了我的价值。”
说到这,遥琪停顿了下,看向百里良骝道:“对了,他们逼我嫁的那家人和你一样,也姓百里,是非常庞大的家族,比我们安家还强了很多,我记得,让我嫁的那个人好像叫做百里良骅。”
“百里良骅!竟然是他!”
听到遥琪说出这个名字,百里良骝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脑中浮现出一些不好的回忆。
不过遥琪并没有注意到百里良骝的变化,接着说道:“百里良骅非常出色,是百里家主的儿子,他在百里有很大的话语权,并且掌握了百里家最有经济价值的石油和航空公司。不过他并不是靠着父亲才有现在的成就,现在百里家是由长老团在掌控。”
听到遥琪称赞百里良骅,百里良骝心头非常不爽,冷声道:“听你的意思,你好像很喜欢他呀。”
遥琪听出百里良骝的语气不对劲,心底一跳,暗道:“他难道吃醋了?”
如此一想,遥琪突然觉得有些开心,决定调侃戏弄一下百里良骝,道:“喜欢还说不上,不过他确实很厉害,手上掌握上百亿的公司,长得也很帅,为人也不错,应该算得上是现在华人中最出色的年轻人了。”
百里良骝冷笑一声,道:“出色?呵呵,公司是百里家给他管理的,长相是继承父母的,至于为人,你和他深入接触过吗?”
遥琪本来还想夸赞百里良骅两句,但一见百里良骝好像真的不高兴,她皱了皱眉头,闭上了嘴巴。
把遥琪送到公司后,遥琪在办公室里工作,百里良骝则是在公司里无所事事地瞎转悠,一时没事情干,他脑子里就回想起百里家族的事情来。
虽然百里家族开始的时候对不起他,但他也没打算追究,大家各走各的,谁也不干涉谁。
尤其是后来他当了古农坞周边约盟盟首,家里的支持里颇大,他也就决定不再计较。
毕竟他是干大事的人,没有必要如同一般的野心勃勃富家子弟想夺取家族的掌舵人位置。
不过听到遥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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