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几天没有洗澡换衣服,手上还有血,衣服沾着那天草丛里的泥土杂草,走在人堆里,十足一个捡破烂的,比捡破烂的还不如。
看到我的人纷纷给我让开路,让不了的人会对着我叫骂,我平淡的看着这些,嘿嘿傻笑了下!
没有站在最底层就不会知道这个世界有对黑,人心有多善变!
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无意中看到橱窗里的电视播报着新闻,我拿着被人吃剩下的面包走到橱窗前。
赵队坐在台前召开记者招待会,他再一次成功捣毁一个贩毒集团,缴获了大量毒品,犯罪嫌疑人是个不认识的生面孔。
盯着那张面孔,我走向一边的报摊,买下这两天的所有报纸,卷在衣服里回到桥洞。报纸上大肆宣扬这西区第三分局的警力,南部赌庄发生毒贩火拼,赵队带队杀入敌营,奋战到底将其毒贩头子抓获,并成功解救人质。
我忍不住自嘲了下,报纸怎么写都无所谓,我只想知道楚白怎样。
入夜后,我脱下衣服走入河里,入秋的喝水很凉,刺进我的骨髓中,让我的脑袋更加清晰。报纸上没有报道任何关于楚白的消息,除了大肆宣扬了警方破敌的英勇事迹外,只短短的提到了解救两名女性人质,那应该就是韩雪和丁香吧!
赵队抓到的毒贩头子是个替罪羊,那只有一种可能,楚白洗白脱身。
想清楚之后,我起身走上案,从另一个流浪汉那里花了二十块钱买了身衣服换上,走上堤岸。
先去了趟医院,韩雪还在重症病房,不过听护士说她已经脱离危险,只是脑袋先落地,受到严重创伤,加上内脏都有不同大小的震伤,能抱住命已经很不错了。
看着孤独躺在病床上的韩雪,我内心五味成杂!
离开医院,我打了个车前往西区分局,在门口蹲守了很久,赵队从里面出来,提着公文包走向他的新车。
我潜到他身后,用短刺抵在他脖子上,赵哥刚想反击,我沉声道:“赵哥,别来无恙。”
“小二爷?”
我扯笑了下。“上车!”
赵队打开车门,我把他推进车内,转到驾驶座上。“我们还有几笔账没有算。”
“小二爷,我们找了你好久你去哪里?”
“你早就知道楚白会在那里等着我们是不是?”
“不是,你听我说......”
我把短刺对准他道:“我不需要你解释,我就问你一句,他在哪?”
“你要做什么?”
“你是官,我是贼,我要做什么与你无关,带我去找他!”
赵队摇摇头,苦口婆心道:“小二爷,事已经过了,楚白毕竟是楚家人,七爷会去交涉,你就放宽心吧!”
“哼,放宽心,我要把你女儿挂上面,你能宽心?一个还在重症病房,另一个毁容生死不知,你让我怎么宽心?”发动车,我示意赵队打开定位。“你们警察干不了的事,我自己干,输入目的地,不然我就先干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