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夫差的召唤不敢拒绝,花费八天将一万鲁军带到吴军的大营。
“为何兵力如此之少?”夫差得知来的只有一万鲁军,看样子很恼火。
叔孙州仇赶忙解释道:“另有万余正在赶来。”
夫差不悦地说道:“我借兵一万予汝,即刻发兵攻打齐军。”
这么急迫?
叔孙州仇内心很迟疑,想请求夫差给刚抵达的鲁军休整的时间,看到夫差一脸的不悦,没敢将请求讲出来,只能应到:“诺!”
后面,叔孙州仇接收了夫差借的一万吴军,看到那些吴军差点没给心肌梗塞原地猝死。
吴人嘛,黑齿凋题,鲲冠秫缝,不是挺正常的事情吗?
其实就是披散着头发,身刺花纹,站立时两臂交叉并向左掩衣襟,这是瓯越民族的风俗礼仪。用草汁染黑牙齿,在额上刺画花卉涂以青丹,用鲇鱼皮做帽子,缝纫粗拙,这是现在吴国的风俗和礼仪。
叔孙州仇主要是看吴军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一下子认为夫差将乌合之众丢给自己没安好心。
“我要是败给齐军,对吴国有什么好处?”叔孙州仇必须想清楚。
当然对吴国有好处,再一次证明鲁国就是个废物国家,未来跟吴国结盟不存在平等,夫差可以更理直气壮地压榨鲁国,鲁国君臣鉴于“艾陵之战”表现差劲只能忍了。
尤其是夫差这一次有战场上的谋划。
一直在密切关注吴军和齐军动向的智瑶接到汇报,带上魏驹一阵急赶,到来时看到的是鲁军、吴军和齐军正在酣战。
智瑶和魏驹肯定不会太过抵近战场,并且还要注意别离吴军或齐军太近,避免遭到攻击或是被卷进战团。
“鲁军、吴军败矣!”魏驹看了一小会,说道。
是呀,之前的战况因为来迟没有看见,战场的态势分明就是吴鲁联军扛不住齐军的攻势显露败相。
智瑶不是那么确认地说道:“此为‘一阵’罢?”话音刚落,有新的动静了。
只见另一支吴军突然从一座矮山的拐口出现,看架势是直接奔着齐军的中军去的。
因为离得有点远的关系,智瑶和魏驹只能看出那一部是哪国的军队,无法从旗号辨认出统兵将领是谁。
突然出现的吴军显然是让齐军有点意外,齐军的中军稍微乱了一下下又恢复平静,随后有一支齐军迎头攻上去,与那一支突然出现的吴军战作一团。
魏驹问道:“不若再前?”
这是看得不是那么清楚,想离得更近一些。
其实,他俩大可直接去齐军那边,齐军统帅国书会为智瑶和魏驹的到来无比欢迎,也会提供必要的安全保障。
可是智瑶一点去齐军那边作客的想法都没有,原因当然是他一度拿下“临淄”还干出掠夺齐国礼器的事,再来就是智氏一直在入侵齐国,哪怕齐国干点什么事情的几率极低,有可能发生肯定够就不能干送上门的事呀!
魏驹见智瑶不答,想到了什么似得不再坚持。
战场之上,吴鲁联军果然还是败了,并且还败得相当狼狈。鲁军转头就跑,吴军则是漫山遍野地乱窜。齐军没有去追击逃窜进山林的吴军士兵,逮着从平野地形逃跑的鲁军一阵追杀,只是追了几里就不再追了。
夫差寄予厚望的第二支吴军,他们竟然拿齐国中军奈何不得,眼见第一“阵”的吴鲁联军已经败了,大怒之下派出第三“阵”的吴军出战。
那个“阵”可以解读为一个方阵,也就是夫差一下子派出三个方阵主动发起攻势。
“早知鲁国羸弱,未曾想如此之弱,已为寡人盘中之餐也!”夫差是真的生气,开心也有开心的地方,状态看上去有点精神分裂的趋势。
吴军这边还有两个方阵在跟齐军交战,没有多久第二“阵”竟然也被齐军击败,着实是让统率第三“阵”出战的吴将茹曹有点吓到。
受到惊吓的茹曹有点信心不足,频频看向营寨。
这时,吴军营寨响起了鸣金之声。
接连派出三个方阵出战的夫差,看到连续败了两场,脸色先是非常阴沉,吓得在场吴国、越国、鲁国的贵族心中不安。
“今日小败,为明日大胜也!”夫差说完发出一阵“啊哈哈哈”的大笑。
而作为纯粹观战一方的智瑶和魏驹正在面面相觑。
“吴军竟是不敌齐军?”魏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智瑶却是说道:“明日齐军必将有难。”
如果吴军真的那么不堪一击,哪来吴国现在的鼎盛呢?
这样一来事实的真相就剩下一个,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