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时候我可记得你们,每周都过来,好的跟一个人是的,总是肩并肩的坐着,连碗都用一个碗,一双筷子,互相喂着吃。”
老板这才意识到,自己老婆太热情了,他怪不得觉得素瑶眼熟,原来是过去那个总是扎着马尾穿着白裙子的小姑娘,时过境迁,人家现在身边的人早就已经换了,他老婆还巴拉巴拉的说个没完。
他故意咳嗽了两声,“快来帮我往里面加串,瞎聊什么。”
霍浅想到老板娘说的那些话,心底里有些泛酸,他早就知道,素瑶早就把两人相处的黏糊劲儿,在杨铭佑身上给用光了,他撂下了筷子,一句话不说,沉着一张,霍浅的低气压,让素瑶坐立不安,她把一串鱼丸递到嘴边,又放回了碗里。
“吃饱了吗?我下午还要去公司,时间差不多了。”霍浅声线倒是平静,听不出一丝的波澜,但是语调冷的吓人。
素瑶现在哪还有心情吃东西,她乖巧的点了点头,抬手说:“结账。”
老板娘看到素瑶在跟坐在她身边的人说话,捂住了嘴巴,心想,是不是刚刚自己说错话了,后悔自己嘴上没有个把门的,她还以为素瑶是自己过来的,没想到身边还跟着个男人,那她刚刚那些话,不是给这两人添堵吗。
老板娘不好意思的勉强挤出不自然的笑容,忙摆手说:“不用了,再遇到也是缘分,这顿我请你,以后想要吃麻辣串,就来这儿,我们不在那边做了,这儿的生意好。”
小本经营不容易,素瑶也不会占这个便宜,她从皮夹子里掏出张粉色的票子,压在了筷子筒底下,谢过了老板娘的好意,带着霍浅走了。
两人走后,老板娘念叨着说:“找的零钱也不要了,看来这姑娘现在是生活好了,以前你记得没,每次素瑶来,就吃那么几串,一顿不超过十块钱。”
老板瞪了老板娘一眼,“你是眼瞎啊,你没看到素瑶跟一个男人一起来的,你还在那一直说,把人给赶走了,干什么事情都不用脑子呢。”
老板娘委委屈屈,感觉自己被骂的很冤枉,“我刚刚去买菜了,素瑶和那个男人刚刚也一直没说话,我以为两人不认识,谁知道是这种情况,老头子,你说这小年轻的感情,是不是都靠不住,你看当年素瑶跟那小伙子,感情多好,就跟连体婴一样,吃着吃着就开始亲嘴,素瑶不好意思,那男孩子脸皮后,没想到,这两人最后还是没走到一起,我还以为他们能结婚呢。”
老板像是看破一切的开口道:“你懂什么,杨铭佑那小子一看就穷命,没有富贵相,现在小女孩谁不物质,哪个愿意找一个穷小子过日子,房子和车才是硬道理,你看看刚才跟她一起来的男人,英俊潇洒不说,样子一副大老板的派头,遇到个这么好的,谁还能选个,连麻辣串都舍不得请的杨铭佑,那小子别看喜欢素瑶,可抠门的要死,哪次过来吃东西,不是素瑶付的钱,一身名牌运动装,都舍不得给女朋友掏十块钱。”
老板娘茅塞顿开的点了点头,附和说:“你说的好像也是,之前每次过来,都是素瑶拿的钱,那小子从来就没大方过一回,自己穿的每次倒是溜光水滑的,有钱也不愿意给女朋友花。”
去公司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安静到诡异,素瑶拧开了电台,音乐频道正在播放着王杰的《伤心1999》,这么悲情的歌,倒和素瑶的心境应景,霍浅总是这样,嘴上说着无所谓,但凡他要计较一些事,都会沉着脸不说话,低气压十足,让人在他面前,连呼吸都不畅快。
“你生气了?”素瑶终于拉下脸,小心翼翼的打破了沉默,她可不喜欢冷战的滋味。
“有什么好生气的,是我气自己,心胸不够宽广,你都没有计较我过去的事情,我一听到你和杨铭佑之前交往的细节,却总是会计较,不像是个男人。”霍浅眉目清冷的自嘲说。
素瑶哪里是不去计较霍浅的过去,霍浅的过去她真的是除了叶檀以外,其余的一无所知,包括最近新冒出来的陆芷晴,也都她后来才知道的。
她声音软柔的开口说:“就当是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喜欢跟那人黏糊在一起,做那些肉麻的事情。”
霍浅微微叹了口气,“那你能不能试着重新回到年轻的时候,对我也主动点,体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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