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老人了吧,刚刚那一副景色,你们看起来眼熟吗?”
妘载看向民众中的老者们,那些人低下头去,什么话也不说。
“那个当年被烧死的巫师,就是你们惧怕的女丑之尸!她的名字叫做‘仞’!这是最古老的长度文字之一,也可以表示深度、高度....她在这高渺的山上被太阳晒死,在火焰中死去,古老的暴巫仪式,给你们带来了希望吗?”
“她成神了吗?如果成神了,为什么你们要害怕她呢?”
“那个部落的人,还有活着的吗?”
没有人回应,那些老者们只是低着头,不断的念诵太阳神的名字。
远处,那个扮演火神的人,也就是阿任的父亲跑过来了,他大声且愤怒的吼叫:
“女仞死了,是因为她对于太阳神和火神的心不虔诚!而且当时她是来求雨的!我们的巫,是要化身为火神,为太阳神献上祭祀,女仞是要来驱逐太阳的,即使那些是金乌变的,但太阳神也不会帮助她啊!这难道不对吗!”
扮演火神者,甚至觉得妘载刚刚已经极大的羞辱了他们的巫师,要在火焰中升华,这即使残忍却也是神圣的事情,但是又中途强行打断,让他们的巫不仅没有成神,还被严重烧伤了。
他的话语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同,那些低着头不说话的人开始附和了,他们似乎找到了一个心安理得,以及为自己愚昧行为辩护的理由....不,却也不能说愚昧,而是一种传统的风俗,那在他们看来,本就是正义且正确的。
“你打断了巫那神圣的祭祀!所以巫也没有成神,都是你的错!应该继续烧!”
扮演火神者的这句话,让濒死的巫师猛然打了个寒颤。
人终有一死,有的人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是吧?
麻蛋!
差不多得了。
妘载也震惊了一下。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但也只是一下,毕竟这些毁三观的操作也已经太多了,逐渐麻木,于是妘载对那扮演火神者开口道:
“连进入火焰中自烧,都要反复衡量三两次,并且还要自称是‘如果是上天的意志’,还要被我踢一脚才进入火中的巫师,就凭他,或者你,也敢说三十年前,十日同天的时候,那个在山巅被暴晒八天的姑娘不虔诚吗!”
“而且你说,那些金乌变成太阳,女仞请求驱逐那些太阳,所以太阳神不会帮助她?这是什么逻辑?真可笑啊!”
“一个真正可以被传颂的伟大的神灵,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祭祀被糟践,看着自己的子民被炙烤灭亡吗!”
“金乌们窃取太阳的位置,这难道不应该让太阳神震怒才对吗!女仞求雨,难道你以为,如果真的求来雨水,遮盖了天地的乌云,会把太阳也吞没了吗?”
扮演火神者没有说话,但从他的面色来看,他似乎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妘载的声音以及斥责,让他一时之间没有办法进行反驳,甚至因为过分的大声而有些畏惧.....
麻麻载使用了吼叫,效果拔群,对方陷入了畏惧及麻痹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