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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乌云遮蔽月色的夜晚,不时传来的死亡之前的呜咽。偶尔还有清醒后的敌人选择同归于尽的爆炸声和反击声。
打扫战场,从来都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此时雨之国北面战场的战斗虽然全部结束,但这片战场之上脆弱的生命却不会立即结束。那些依旧昏眩或已经清醒的敌方忍者——是该补一刀呢?还是补一刀。
当然是——补一刀!
“呲!”
脑海中的光明陷入黑暗,终于结束了。
忍者,即使死都不会愿意做敌人俘虏的。而已经死去的忍者,也没有谁会想留下具全尸给敌国的忍者。
胜利一方的木叶忍者,逐渐清理完战场之上死前的危险。
然后一些敌方高级忍者的尸体,则需要由战后特殊的封印班来封印并储存。以便待自己返回木叶后,可以继续由情报组织重新解读敌人大脑内的记忆获取更多情报。当然,还有可能进行一些特殊的人体实验。
木叶之暗,拷问部、情报部、根、团藏、大蛇丸一个个在等待着它们。至于被分配到哪一家,完全看自己的运气。
忍界战争中战败一方的忍者,有幸能够将自己炸的个稀碎,已经算是一种解脱的幸运。
“或许己方战败了,失败的自己也会被这样处理吧!”
日差看着木叶忍者一个个忙碌着的身影感慨着,战后的战场永远都是属于封印班和医疗忍者的。
一个救人,一个收尸。
这些忙碌的身影让这段时间看多了的自己,似乎早已经习惯了。或许自己已经真的融入到了这个残忍的忍界,连死亡之后的亵渎也能欣然接受。
他瞅了瞅身边,身后的美琴依然习惯性的逃开眼睛,不愿看到那些不好的东西。
日差迈前两步,也习惯性的挡住美琴的视线。就像是曾经习惯性的挡在妹子的身前,虽不是遮风挡雨,但总是不希望在乎的人、善良的人看到一些不好的东西。
此时躺在那里的千手绳树脸色苍白的如河童一般,失血过多的他终于在医疗忍者掌仙术的治疗下逐渐止住了流逝的鲜血。右肺被戳了个洞洞,让这个整天叽叽喳喳的家伙,总算短时间内都不能再大声嘴炮了。
漏风!
日差突然感觉,没有绳树吵闹的忍界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看看周围,原来是活着的人少了!
此时白眼视野的感知内,出发时数千人的北路木叶忍军此时站着的只有十之二三。眼中灰黑大地之上躺着的依旧能感知到微弱查克拉的,大约还有十之一二。
战胜一方的木叶忍者,此时都折损过半。至于战败一方?
无法统计。
忍者强悍的个人实力和传承的战斗习惯,让他们不会出现日差记忆中被夹击或者战损达到一定比率就会溃败的情况。更多的战况是直到一方下令撤退或拼到最后的部队回村带回战败的情报为止。
而那战败后最后活着带回情报的人,则会永远被以任务为己任的忍者视为国家、忍村失败的耻辱。
这也是岩忍的总指挥岩土最后会选择了以一人荣誉下令撤退,保存土之国岩忍村实力,让自己同甘共苦兄弟存活的原因。
岩土或许自愿选择了在死亡之前承担起了这一切战败的责任和耻辱。但谁又知道他死后会不会在岩忍村、甚至土之国留下终生的骂名?
日差看着此时前方为了木叶,依旧尽职尽责指挥着部队清理战场的旗木朔茂。他突然握紧了双拳直至疼痛、流血却依然没能说出什么。
细心的美琴从绳树的身边走了过来,看着日差突然紧绷握拳的右手渗出的鲜血
朦胧着眼睛从医药包里拿出干净的绷带,她终于抓住那只同样抓住刀刃的右手,心痛的帮日差包扎起来。
那只原本握住敌人刀刃的右手,伤口早已经被日差自己用柔拳封穴后逐渐止住了鲜血。却突然又在刚在想到旗木朔茂结局时,气愤激动的又裂开了。
活动关节位置的伤口总是最麻烦的,稍有不慎愈合的伤口就会重新裂开。就如同心脏一般,除非停了才能做换心手术彻底的治愈。
“疼吗?”
“,嗯。”
日差看着自己右手手掌上深可见骨的沟壑,本来想装个范大气的说“不疼的”。可是看着面前那滴溜溜的眼睛后,还是老实交代了。
那肿的酱紫色的右手伤口之处白肉白骨翻翻,终究挡不住一向细心的美琴眼睛的。
如果当时不是自己抓向那把忍刀时想到手掌不可能抵挡锋利的刀刃,于是将大量查克拉附着在右手上增加了手掌的硬度,恐怕自己的右掌真的已经被削断了。
但哪怕是被查克拉强化了的人体肌肉,也依然不可能如“铁块”般抵挡住忍者全力刺出的刀剑。此时的忍界也除了历代雷影,还没有人敢说以肉身抗利刃的。
锋利的刀刃直接刺穿了手掌上的肌肉,削到了日差手骨上。好歹骨头的硬度比血肉高,然后又再次被查克拉附着增强了硬度后才不至于被“一刀断手”。
眼前的美琴轻轻的拿起了纱布和疗伤药,用已经不在害怕颤抖的手细心的为日差包扎起了手上的沟壑。擦上止血药的裂缝也终于不再流血。当然也有日差暗自用日向柔拳控制体内的查克拉,封堵住受伤处的穴位和经络止血的效果。
包扎完毕。
翻过了手心瞅了瞅,美琴竟然还习惯性的在手背上打了个两个圈小花的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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