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接受宣战为前提,展开攻击才会让晋人觉得不合适。
就是因为这样,吕武才总认为自己应该是作为一个秦人,不应该当一名晋人,要不心里总觉得太过于格格不入。
他已经命令阴氏三千骑士尾随秦军,一路上反正不主动发起攻击,不远不近地吊着,权当是超规格礼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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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搞,谁难受谁知道。
如果秦军受不了对阴氏三千骑士发起攻击?那简直是太好了啊!
即便秦军一直忍着,阴氏三千骑士也会跟着他们,后续还会有其余的晋军跟上,极可能会尾随到秦国的都城“雍”。
要是秦人连晋军都逼到都城“雍”还能继续忍?
吕武只剩下完全的无话可说。
还能咋样呢?
已经将秦国的国格踩在地上践踏,秦人都能忍得住,作为一个国家到这份上,不是坚韧到可怕的程度,准备来一波狠的,只能是就此那么废了。
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情,以后秦人碰上晋人,脑袋再也抬不起来,腰杆也绝对硬不起来,但凡被晋国找到机会,必然是一波将秦国带走的结局。
吕武赌五毛,秦人不会是一直忍的那种人,即便高层能苟得住,下面的人也会暴起。
“往新军将处而去,告知速速清剿义渠,无若有成皆需三十日内追随我部南下。”吕武是在给解朔下达命令。
虽然双方都是“卿”,解朔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领着自己的那个“旅”喜滋滋是踏上寻找魏琦的路途。
解朔很感谢吕武的安排,琢磨着能加入对义渠的收获中。
吕武没忘记白翟,会另有安排。
这边很快收拾好战利品。
吕武命令张朔为主带着张氏的一个“旅”,以及阴氏的一个“旅”和吕阳、吕环,一同押解战俘以及收获,往靠近大河约十里西岸的一处阴氏据点而去。
耽搁六天,主要是吕武需要得到魏琦的回复,来自晋国的两个“师”又一个“旅”,伙同齐国的两个“军”,沿着秦军撤退的路线展开行军。
在这一段时间里,秦军被三千阴氏骑士搞得贼难受。
三千阴氏骑士一人双马,并且还携带了一批牛羊,持续吊在秦军周边,造成实际的威胁却没有真的发起进攻。
当然有秦国贵族忍不住向统帅后子针建言攻击那支阴氏骑兵。
后子针的怒意不比其他人小,顾忌的地方却远要多得多。
他需要顾全大局,每每都是笑呵呵地对前来建议开战的秦国贵族阐述,说这是摸清阴氏战法的好机会,不要着急之类。
一次两次,一天两天,不能忍也继续忍。
十来次阴氏骑士过份靠近并有点像要展开攻击,一跟就是半个月,简直不要太嚣张。
搞得后子针自己都无法忍又必须忍,其余秦国贵族则是心态完全炸裂。
“公子,秦人可败可亡,安能遭此屈辱!”
后子针无言以对。
他们已经撤到泾水边上,由北向南渡河,再行军两百里左右便是秦国都城“雍”的所在地。
难道真的要忍受晋人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挑衅,渡河之后灰溜溜回去吗?
“驻于此处,待后续援军前来,介时……”后子针不能一副奔丧的表情,摆出了十足的自信,继续说道:“晋人给予之耻辱,吾等必百倍千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