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活跃,他们沉重地打击了吴国,对吴国的战争也在持续;后面楚国令尹力主教训陈国,没什么难度就将陈国摁在地上锤了一顿。
其实,晋国也是看到楚国太过于活跃,尤其是连自己的盟国说打就打,觉得好机会来了必须抓住,又需要给予吴国信心,才选择在今年挥师南下。
国君苦笑了一下,说道:“如事不可为,避战可也。”
中行偃再次无话可说。
真的打不过楚国,避而不战总比打输了强,免得让中原各个诸侯国再一次对晋国失望。
中行偃离开国君处,命人将各“卿”请了过来,有选择性地述说刚才与国君会面的谈话内容,问道:“诸位以为如何?”
士匄比较不服气,又是满心的无语,说道:“非我战与不战,乃楚军进犯。”
这特么。
明明是晋国采取守势呀。
难道要放弃“祭”地,灰溜溜地逃过大河吗?
真那么干,才是更加丢人。
最重要的是范氏会丢了“祭”地!
中行偃打蛇随棍上,说道:“‘虎牢’未全?如若开战需率军向前。何人为先?”
士匄说道:“可邀楚君领军至‘管’。”
这个“管”是郑国的某个城池,位于梅山之北,荣泽以南。
“管”的地形相对比较开阔,很合适作为大军开战的场地。
中行偃看向魏琦,问道:“范氏当‘前劲’,魏氏为辅?”
士匄懵了一下下,他只是表示自己不怂,没说自己要先上啊!
中行偃不管那么多,又说道:“我与国君为‘中劲’,下军随同列国之军为‘后劲’。”
程郑和赵武觉得受到了照顾,很满意这个安排,赶紧地答应下来。
中行偃真的不是特别照顾下军的某某谁,只是单纯不信任下军的战斗力,再来是对参与会盟的几国军队没什么不该有的奢望。
“如我为‘前劲’,需阴氏一‘师’为伴。”士匄歉意地对魏琦笑了笑,接着往下说道:“楚‘王卒’尽出,必以雷霆之势攻我,不可不防也。”
刚才中行偃在述说时,没有给阴氏拉仇恨,将国君需要吕武在场的那些话讲出来。
当然不是因为中行偃有多么看顾阴氏,他已经进入到元戎的角色,没好处的事情才不会刻意地制造矛盾。
现在,士匄强烈要求阴氏的那一个“师”一块去跟楚军战斗,中行偃听了只感到有些酸溜溜。
要是早上个几年,不用太多年,也就是齐国、卫国和秦国遭到阴氏暴打之前,肯定会有人跳出来讲点什么。
阴氏的能打是将齐国、卫国和秦国摁在地上锤来证明,尽管有一个算一个都在心里恰柠檬,却是没人提出什么质疑。
魏琦明确拒绝道:“上军将信我,中军佐亦可信我。”
郤氏没有灭亡之前,他们是晋国公认最能打的。
晋国各家族分食了郤氏,获得郤氏最多军队的就是阴氏,使得大家比较理解阴氏为什么会变得那么能打。
要有个排行的话?排在第二的不是当时的哪个卿位家族,是还没有获得卿位的魏氏。
范氏从体量上来评价是目前的最强,但是包括士匄在内的范氏族人比较理智,没觉得自家的军队战斗力能胜过阴氏。
如果将军队的数量进行限制,范氏对上魏氏都不敢说一定赢。
范氏的强大建立在一个基础,就是:人多,钱多,粮食足。
话说到这份上,士匄再拒绝不是在践踏魏氏的尊严吗?他只能说到:“我自信重魏氏。”
来自范氏的两个“师”和魏氏的两个“师”作为晋军的“前劲”,出“虎牢”向南行军。
晋国这边的使者直奔楚军驻扎的营地。
作为使者的是申公巫臣,很直接地邀请楚军往“管”那边进行开战。
这个操作很可以。
秦国每次跟晋国想沟通,派出的一定是士雃。
晋国跟楚国用申公巫臣,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楚君熊审先答应下来,后面却是派人急招郑国,要求郑君姬恽集结所有能集结的军队,先去“管”那个地方跟晋军拼命。
人在家中坐的郑君姬恽事先打定主意,才不管晋军和楚军在自己家里怎么打生打死,要干的是当作不知道那么回事。
他接到楚君熊审的通知,召集大臣进行商议。
子驷听完大喜,说道:“我欲归晋正当其时。”
郑君姬恽一听,很有兴趣地问道:“盟晋攻楚?”
“非也!”子驷说道:“应答允楚君,往之与晋大战、死战,使楚晋知我可战、敢战。我已尽盟楚义务,可败于晋,复求纳之。”
卧槽!(一种体位)
一众郑国君臣听了个目瞪口呆,完全搞不懂子驷是个什么脑回路。